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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抱着腿,一个劲的哀嚎,那声音在樊穆听来,堪比杀猪。若只是那块小小的淤青,男人估计还不会杀猪似的鬼嚎,他再也不说纯正的泰语了,而是爆着樊穆再熟悉不过的粗口。
樊穆冷笑的看着男人,眼睛盯着那男人的小腿附近,寻找着打伤男人的元凶。
当樊穆发现凶器时,他不由得一阵恶寒,毕竟就连他自己也反应了好一会,才真正意识到那是凶器。
那是沙滩上随处可见的蛤蜊壳,它静静地躺在沙滩上,和其他的贝壳躺在一起,如果不是那蛤蜊壳边缘有轻微的破损,如果不是樊穆细心的观察,他绝对不可能发现它就是凶器。
“看来这次遇到高手了。”樊穆小声的嘀咕着,这个人分明就是把贝壳当做暗器,在自己躲开这个男人的时候立即出手,正中腿弯处。而这贝壳边缘的轻微破损,恐怕是出手之人弹出的着力点。
男人已经被当地的几个男人抬走医治去了,因为大家都看到男人是自己摔倒的,谁都没有来找樊穆的麻烦,这也让樊穆稍稍的安心些,若是被这家伙讹上,估计自己的下半辈子都要在负债中过日子了。
樊穆躺在沙滩躺椅上,继续玩的大好心情已经没有了,但这更让他有了机会思考,他不相信一个正常的男人弱成渣,摔在沙滩上,照那家伙的疼痛程度来看,应该是骨折了吧?
一想到沙美岛上有这样一个高手存在,樊穆的心里总觉得有些恶寒,他感觉这个人就在自己附近,好像是时刻刻盯着自己,就像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一般。
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相信任何人都不会喜欢这种感觉,这种随时会被干掉的感觉。
樊穆仔细的回想刚刚的每一个细节,自己抱着婉娜拉拖着江永转身的那一个瞬间,樊穆第一个就排除了江永和婉娜拉。这两个人,江永抱着自己的手,婉娜拉环住自己的脖子,而且加上旋转的力道,不会那么精准的打击到那个男人。
至于其他人,樊穆扫视着海滩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刚刚离得比较近的人。
有三个人,一个美国中年大妈,一个挑着担子围着海滩卖冰棍的泰国男人,还有一个身材瘦高的青年。
樊穆仔细的观察这三个人,美国大妈坐在礁石上眺望海景,泰国男人继续卖他的冰棍,而身材瘦高的青年则跑去报名水上项目,玩的不亦乐乎,三个人怎么看都觉得很是普通,那么,出手打伤那个男人的,到底是谁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江永躺在樊穆旁边的躺椅上,看着樊穆想的出神,一句话把樊穆拉回了现实。
“婉娜拉呢?”樊穆没有接话,环视了周围,见没有婉娜拉的身影,语气中夹杂了些许的担心。
“放心吧,只是去个卫生间,应该马上就回来了。”江永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的说着。
“樊穆,我觉得吧,不管那个人是谁打伤的,应该都牵连不到我们。”江永继续刚刚的话题。
“嗯?”樊穆不知道怎么回答江永的话,只是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便继续陷入了沉思,真的牵连不到我们吗?如果那片贝壳稍稍偏一点,可能被打到的就是我们。
那个人丝毫没有顾忌,直接出手,真的不会牵连到我们吗?
正在樊穆思考的时候,婉娜拉回来了,只穿了一件防晒外套的她显得更加诱人,虽然樊穆比婉娜拉要高,但是婉娜拉套上他的衣服还是有些短,当婉娜拉来到樊穆面前时,从衣摆下面露出的无限光景,还是让樊穆咽了咽口水。
刚刚被陌生男人调戏过得婉娜拉,明显有些惊魂未定,她直接扑到了樊穆的怀里,抱着樊穆撒起娇来,楚楚可怜的样子和与自己签订合约的婉娜拉就好像完全不是一个人。
只是那魅惑的味道依然在,要是在酒店里,估计樊穆会毫无形象的把婉娜拉就地正法,也难怪婉娜拉要写“不超过五小时”的约定,不然樊穆一定会化身成某航空公司的广告——“终日无休”。
也因为婉娜拉的一扑,樊穆再也不想那该死的高手了,整个人的思绪全在婉娜拉身上,同样的,也忽视了一个人——江永。
此刻的江永化身fff团,高举着烧死异性恋的火把,“噌”的从躺椅上窜起来,大吼一声“还让不让人活了!”
江永就这样在樊穆和婉娜拉,以及海滩上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一路小跑,然后一个猛子扎进海里,呼哧呼哧的游了起来。
疯玩了一整天,在冷静下来的时候,樊穆还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在海滩发生的种种,面对着拉着自己胳膊的婉娜拉,他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婉娜拉的面颊一片绯红,紧紧地抱住。
婉娜拉似乎知道樊穆的心思一般,“要一起洗澡吗?”她的声音极其的柔和,让樊穆无力拒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小小的浴室里水雾缭绕,柔和的包裹着二人的身躯,滑嫩的肌肤相触,水雾中氤氲着花露的味道,让樊穆觉得安心了不少,他紧紧的抱着婉娜拉,感受着这一刻的安稳。
“虐狗!你们俩这简直是虐狗!”刚刚出浴室的二人立刻就听见了江永的大喊,只见江永捶着床大声的抱怨着,看到两人出来了,江永开始抱着被子打滚,毫无形象可言。
樊穆看着好基友的撒泼耍赖,不由得苦笑,他坐到了江永的身边,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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