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的脸皮再厚也不自觉地红了,反观三皇叔却是气质若闲,神清气爽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脸红的样子反而脸上流露着一丝得意,我不得不佩服三皇叔铜墙铁壁般的心理素质。
不过他得意个什么劲?
我肿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他把辣椒油抹在了我的嘴唇上?可不知为何,我总莫名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八卦的味道。
三皇叔并没有追究雨儿,而是心情不错地将我扶到了床上,他将一瓶药放在了我的床头:“按时吃!”
我正要伸手拿药瓶,三皇叔却突然朝我的怀里伸出了手,我吓了一跳,这屋子里那么多人,他不会是想……
我连忙捏住他的手,小声道:“喂,别得寸进尺啊!”
听人说刚刚情窦初开的男人特别喜欢毛手毛脚,充满了探知欲,这话一点都没错,三皇叔就是如此,我的手根本抓不住他,他轻轻松松就挣脱开了,然后十分认真地继续往我怀里摸。
我羞愤地头顶冒烟,这个sè_láng!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三皇叔并没有解开我的衣物,只在我怀里用手指撩了一会儿就将一个药瓶捏在了手中,我一愣,那不是我废了很多功夫从三王爷那儿弄来的药吗?
三皇叔将药瓶捏在手里看着,我伸手想要拿回来,结果他一本正经地将瓶塞拔开,然后“咻”地一下丢到了洗手盆里。
我还没反应过来,三皇叔已经抬手叫了一个家丁。
那家丁颤颤巍巍地上前,三皇叔指了指洗手盆道:“护城河!”
家丁估计是从来没有见过三皇叔,更加听不懂三皇叔的话,一脸呆滞地在原地哆嗦。
欧阳安怒骂了一句:“蠢东西!还不快将洗手盆丢到护城河去!”
这下轮到我焦急了,那瓶东西可是上好的药材啊!老娘还一次都没来得及涂,怎么能说丢就丢呢?
见家丁已经端起洗手盆,我连忙尖叫道:“不能丢!”
三皇叔刀子一样的眼神立即扫了过来,我心里一跳,委屈道:“不环保……”
家丁害怕地看了一眼三皇叔又立马低下了头,三皇叔挥手就是一掌,家丁吓得立马腿软跪在了地上,然而三皇叔那一掌只将药瓶震的粉碎,却没伤到家丁半分。
我看着变成粉末飘在水上的药瓶,肉痛地掩面。
你不让我用,至少让我将那瓶药卖了啊,那可是一瓶上好的伤药,少说也能卖十两银子啊!要是再在街上宣传是三王府出品的,估计有钱的大家闺秀能出一百两银子将它供起来!
“很喜欢?”三皇叔见我一副悲痛欲绝,快要窒息而死的样子,冷冷地开口。
我捏着自己已经碎成纳米的小心脏笑得一脸灿烂:“不,丢了好,丢了它我都觉得自己的病都好了呢。”
简直不能更好了!我都快心碎地打通任督二脉了好吗?
一百两银子!那可是整整一百两银子啊!感觉快要肉痛地原地爆炸了……
三皇叔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背对着众人突然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子,而后朝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那微笑犹如清晨的阳光,清冷美好。
然而我沉浸在失去银子的悲痛中,完全没有心思接收三皇叔的粉红信号,我懒懒地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给他。
三皇叔皱了皱眉,有点不高兴地看着我,他将脸凑近,似乎是在等我也刮一下他的鼻子。
我不禁汗颜,抬手随意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然后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令牌给我,我接过令牌一愣,上面写着一个“凌”字。
这玩意儿是干嘛的?不过看这个材质应该很贵的样子,我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吧唧”我扑到三皇叔的面前,在他的侧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看到我如此宝贝他给的令牌,三皇叔十分满意地踱步离开了。
三皇叔走的时候连看都不曾看欧阳安一眼,欧阳安也不恼,紧紧跟在他后面,临走前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叹了声:“命啊……”
我奇怪地看着欧阳安的背影,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他说的什么意思?命?谁的命?我的命?我的命怎么了?
正在思索间,鸳鸯瑟缩着跪在了我面前:“小姐,奴婢不知道是三皇叔,所以才……”
我将鸳鸯扶了起来,我知道鸳鸯以为有人要害我,又怕雨儿和我无法应对便请了欧阳安来,此时已经夜深,想必鸳鸯是花了很多心思才请来欧阳安帮忙的吧。
“你有心了!”我不但不怪鸳鸯,还给了鸳鸯一些赏银。
雨儿则扔了粗壮的棍子高兴地凑到我面前,喜滋滋地唤了我一声小姐,我一把推开她的脑袋,她嬉笑着打趣道:“小姐,今日还洗脸吗?”
我一巴掌拍在她的脑袋上:“不洗留着过年当腊肉吗?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哪!是不是想出嫁了啊?”
这一拍倒还真拍出了个东西,我一把扯过雨儿怀里掉出一角的书,雨儿连忙伸手来抢:“鸳鸯拦着她!好呀,我说你怎么最近不学好,原来是在看黄书啊!”
我一脸猥琐地翻着书页,笑得开怀,啧啧啧,原来古代也有小说,可惜写得都太保守了,不够激情,看到某处的时候我不禁心里一甜,我说三皇叔怎么突然要刮我鼻子呢,原来是跟书里学的啊,这个傻瓜!
雨儿涨红了脸道:“那是奴婢从小樱那里搜来的,奴婢可一个字都没看过。”
小樱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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