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伤心。”
凤天启听着听着,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却又有了些笑意:“我知道了,明日便进宫,这下可以了吧?”
际古桦嗔了他一眼,“真是不识好人心。”
“我哪有……”凤天启觉得有些虚弱,便重新躺下了床,道:“只是觉得吧,如果我身体没有那么差,又娶到了你这样的妻子,就真当是人生在世,夫复何求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却是睡着了,可见十分疲惫。
际古桦听到他的话,微微怔了怔,心下叹息一声,她也不知道自己与凤天启这般,又到底是好还是坏。
只是却也知道,对眼前这个男子,并没有心动的感觉。
翌日,两人便一同进宫面圣,际古桦把事情始末与凤非昔说罢,余光瞧见凤非昔面无表情的端坐在王座上,也不知她作何感想。
沉默半晌,突闻凤非昔问道:“勤王这几年都未曾发觉有中毒可能?”
凤天启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倒是不敢隐瞒,“臣弟在两年前倒是怀疑过,只是寻遍天下名医都诊断不出来,故而臣弟以为,只是错觉罢了。”
“庸医!”凤非昔突然暴怒出声,她宽大的袖子一甩,凤案上的奏折就被她扫落在地,哗啦啦的散落了一地。
际古桦被吓了一跳,却是第一次深刻认知到勤王的受宠,却听得凤天启浅笑开口:“此事也怪不得他们,若如公主所言这是混合毒/药,他们没有诊断出确切答案,又怎么敢轻易断言?”
凤天启毕竟是王爷,无论是民间的郎中抑或是太医,都是会担心自身的安全,如果真能诊断出什么毒/药,倒是还好,可是如果诊断不出,又断言是中毒的话,于他们而言,并不是上策,故而他们都是只敢开一些无关要紧的单子,维持凤天启身体所需罢了。
“勤王何必为他们美言?”凤非昔凤目微眯,心里显然有了一些计较,又转向际古桦问道:“勤王妃可知勤王中了什么毒?”
“恕臣妾愚昧,尚未探查出来是什么毒;”际古桦恭声道:“府中有关藏书都已翻遍,也未有发现。”
凤非昔不说话,际古桦便接着道:“臣妾听闻王书盈四壁,故恳请陛下能让臣妾一览。”
凤非昔颔首,“准。”
凤天启笑道:“臣弟也帮忙。”
凤非昔余光看向凤天启,似有两分不屑,“连自己身体都不甚在意的人,还帮忙,孤告诉你,从今日起,乖乖地待在王府里,你的廷尉也别想继续了,别以为孤不知道,你这次昏迷就是从刑狱归来途中。”
凤天启一听,有些愕然,廷尉一职十分重要,正是如此,凤非昔才会把这个职位放在自己身上,故而凤天启也是一直尽心尽力,现在听闻要罢黩自己,有些没反应过来。
凤非昔见他不解,又开口道:“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养好自己身体,想要帮到孤,日后有的是机会。”
凤天启正想反驳,却听得际古桦在旁边道:“陛下圣明,臣妾也认为身体为本,断不该随意对待。”
“就是这个理,勤王妃都开口了,勤王你就别挣扎了,就这样吧。”凤非昔满意的看了际古桦一眼,然后拍板,道:“勤王此番回去好好休息,别的事情就别想了。”
凤天启还是开口问道:“臣弟并不介意是否官职加身,但而今廷尉一职又该是谁接掌?”
“这好办,勤王举荐一人,孤再与罗丞相商谈;”凤非昔不甚在意的挥挥手,“勤王先行退下吧,来人,引勤王妃。”
凤非昔下了逐客令,两人只好退下。
见二人已退出,凤非昔眉目越加变得冰冷,她看着地上被自己扫落的奏折,久久不语,贴身婢女怜儿一边收拾着奏折一边细声劝慰道:“陛下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
“太医院那群人估计是过得太清闲了吧?若是把性命交给这样一群人,孤还能睡得着么?”凤非昔冷哼一声,“来人,传罗丞相。”
就在凤非昔召见罗纱之时,已有侍从把际古桦带,虽说际古桦书盈四壁,但是没有见到之时,还真是没有想到居然是如此之大。
际古桦看着这文山书海,一时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能问一旁的女官,“敢问这位大人,有关雌黄之术的书籍在何处?”
这个女官哪里见过如此和气的王妃?唬得她连声说不敢当,这才把际古桦引到一旁去。
际古桦便开始了漫漫寻书路,这一寻,便是晌午时刻,凤非昔处理完手上的奏折,怜儿便上前道:“陛下,午膳时间到了。”
“嗯。”凤非昔起身,突然想起际古桦,问道:“勤王妃可用了午膳?”
怜儿回道:“怜儿刚才问了御膳房之人,勤王妃并没有准备用膳。”
凤非昔想了想,道:“今日孤便与勤王妃一同用膳。”
“是,陛下。”
,制止了欲要行礼的众人,在女官的指示下,她径直上了二楼,果真在一角看见专心看书的际古桦。
她恰好在一扇窗口之下,阳光通透之处,坐在椅子上,腿上枕着一本书,桌子上则摊开了一张宣纸,周遭都是散落的书籍。
际古桦仔细的翻找着,时不时在宣纸上记录些什么,晌午的光线十分的充裕,照得她半边脸颊似乎在发光,本来容貌就惊为天人,此刻更像是下一瞬间便会化作那阳光而散,有着几分不真实之感。
际古桦成亲之后,似乎与之前并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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