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贱,不敢奢求王爷垂怜,扶柳一生只想好好服侍王爷,”
说着,眼眶盈满泪水,要落不落的惹人怜爱的小模样。
真正没眼色!害得本王你一口我一口分糕点吃的打算落空!
王爷越看扶柳越不顺眼,“来人,送扶柳回房,没本王的命令不准他出院子一步。”
扶柳心不甘情不愿被侍卫带走,一步一回头,频频看向王爷,希望王爷挽留。
王爷戳戳汪义升的嘴唇,不满的说道:“真是扫兴,你以后可不能让本王这么扫兴,不然本王也把你关院子里不放你出来。”
汪义升心里悲凉,既有自己成为男宠不知道会落到什么下场的悲凉,也有自己不是王爷唯一的男人的悲凉,他不知道哪种悲凉重,看不到自己前路在何方,他想将时光停留在此刻,却不知道能停留多久。
他以为喜欢很简单,与王爷慢慢的过日子;他以为自己是唯一,与王爷到老;他以为自己是幸运的,与王爷相遇。
其实不过是他自己太简单,只有简单的过日子念头,他也不是王爷唯一的人,只不过是幸运的其中之一。
如果他不是王爷的男宠,还是一个长工,是不是就看不到王爷一个一个的收人入府?
一个男宠没有资格管王爷收多少男宠,一个长工同样没有资格管王爷收多少男宠,但能断绝自己“多余心思”,痛彻心扉的不看不想不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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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虽然想把自己的窝按在秋凉院,但是该处理的政事还是要处理,“闭门思过”只是表面做做样子,不出现人前就行,无需出门的政事一件不落的压在王爷的头顶上。
王爷很纠结,他很希望自己的封号是“闲王”,有空就上上朝,没空就在府里逗逗狗奴才玩,一点儿不想做皇兄封的“淼炜王”,什么“淼炜王”,根本就是喵尾巴王,还乌鸦嘴戏说不知道哪天他这只喵王爷会喂了哪条汪。
王爷挪挪吃得很饱的屁股,酸酸涨涨的花穴塞着汪义升guī_tóu大小的桃木珠子,堵着里面的jīng_yè,一想到这是汪义升亲手打磨的桃木珠子,王爷虽不想承认自己心荡神摇,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汪义升把珠子塞进他的体内,但必须同意用他的孽根将珠子顶进肉道里。
想着汪义升当时握着巨根,小心翼翼的把桃木珠子顶进他体内的模样,以及圆滚滚的珠子被大guī_tóu推着进入肉道里的摩擦感觉,王爷哪还坐得住,花穴主动收缩着摩擦又圆又大的桃木珠子,安慰着贪婪的淫肉。
王爷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摸变硬的性器,顶端黏黏腻腻的,流了不少粘液,他舔了舔手指上略带腥味的透明粘液,另一只手直接伸到下方,摸着沾满yín_shuǐjīng_yè而湿滑的肉唇,被男人巨棒不知肏干了多少次的花穴早已不是过去的单薄模样,肉唇变得非常肥厚,花核也被男人的唇舌手指和巨棒玩大,十分的惹眼。
最明显的却是穴口,一扒开两片肉唇,就会发现当初娇小柔嫩的穴口此时又松又大,只有汪义升的巨棒能填满。
唉,本王一个正经人被个男宠勾得天天想着不正经的事情,都怪男宠太过于不知羞耻,害本王经不住诱惑,明明差不多天天春宵,本王晚上还想去秋凉院纯睡觉怎么办?王爷烦恼的拎好裤子,他一定不能告诉皇兄他真得喂了一条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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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王爷小时候还是一只小小的喵团子,
某天,喵王爷特傲娇特冷艳高贵的去御花园扑蝴蝶,
喵王爷圆滚滚的胖乎乎身材好像一个球一样在御花园里滚动,只有高高翘起的尾巴才能看出来他是一只喵。
还不是皇上的皇上看着他四只爪子都看不出来的五短身材,“扑蝴蝶还把尾巴翘得这么高,以后如果我做了皇帝,不如封小九为‘喵尾王’,不知道哪天你这只喵王爷会喂了哪条汪。”
若干年后,喵王爷翘着尾巴露了下体,主动把自己喂了一只黑背汪。
汪义升拿着小刀,细心的刻着一截桃木,铺在腿上的布已落了不少的木屑,脸色阴沉沉的,看着桃木的眼睛冰凉凉的,偏偏又显得无比认真。
桃木乍看之下已有了雏形,却还不能分清刻得是什么东西,汪义升放下手里的东西,望着远门,以前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圈养的男宠,他不觉得日子有什么难过,如今却发现这个院子的世界太狭小,除了等待还是等待,不知不觉把自己束缚在这个院子。
虽然以前也是等待,但那时总想好好待不知身份的王爷,让他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过日子,处处觉得甜蜜,理所当然的对他温柔体贴,即使后来知晓他是王爷,也不曾觉得什么不对,仍然存着一起过日子的念头。
汪义升低下头,缓慢的抚摸小刀锋利的刀口,他抿紧唇,想着漂亮的少年看着王爷时含情脉脉的期待眼神,当着他的面想把王爷勾走。
现在想起来那时的画面,他就暴虐的想揍死少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半点儿胆子勾搭他的人,但他清楚的明白源头在王爷身上,他不可能来一个就揍一个。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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