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腊肉。
阿娘坐了起来,接过大叔手里那一串肉,往厨房走,周季,麻溜的折腾着小身板,出了里屋,跟在阿娘的身后。
肚子里被勾起的馋虫,不安分的,驱使着周季眼巴巴的望着那冒着热气的锅。
好不容易挨到晚饭时,阿娘只做了一部分的腊肉,剩下的还要分给一个老婆婆,周季对那婆婆的影响,只有一个字,怕,并且对这个字贯彻到底。
最后还剩下的一部分,留做过年夜时吃,配料很简单,一点点盐,加了一点点类似辣椒的配料,辛辣的很。
周季这个没那么重口味的人,也是好一会,才适应过来。
阿爹,先放下了筷子,说着“今天,去镇上,正巧碰见了梁诺和她爹,梁诺那丫头,真是个聪明的人,若是个男娃,真是会不得了。”
阿娘,一边帮阿爹乘着汤,一边问“怎么了?”
“在福临铺子里,那小伙计,费了不少力才弄清了帐目,梁诺,那娃,不费半刻钟,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掌柜的,赞叹的说,直夸这要是个男娃,非得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周季努力的对付着碗里的米饭,耳朵可没闲着。心想,梁诺聪明,自己可是有体会的。
光是看她在家堆的那些书,周季绝对相信,她要是在现代,绝对会是个优等生。
每次看她拿着木棍,写在地上的字,不得不说,真是很好看的字。
更重要的事,她才九岁而已,想想,曾经的自己,周季就相当的,惭愧。
次日,便下起了雪,周季醒来时,望着外面刺眼的很。
踩在松软的雪地里时,周季才发现下雪了。
戴着阿娘新做的帽子,透着窗,望着外面飘落的雪花,开口问“阿娘,这雪,要下多久?”
“阿娘也不清楚,也许一会就停,也许要等几天才停。”
听着水壶滋滋的声响,冒着热气,周季被裹的像个球样的,阿娘在厨房忙着,大叔清早就出去了。
无聊的凑到门边,望着不断掉落的雪花,轻轻呼出的气,形成一道道白雾。
真的,好冷。
望着远处的山头,都披上了白装,真的,很容易给人产生一种全世界除了白就没别的颜色的感觉。
周季捂着手,来回搓着,鼻头被冻的有些发麻,脚也有些麻木了,心想还是回里屋算了,外面,实在太冷了。
还没迈开脚步,梁诺出现在门边,裹着有些厚重的棉衣,笔直的站在门边。周季看着她,迈过门槛,走到她面前,说着“你怎么来了?”
她递着手里的被包着的东西,周季伸手接着,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昨日,跟阿爹去了镇上,这是糕点,你尝尝。”
周季,一听,伸手接着这包在外面的绳结,小手,可不灵活。
最后还是解开结,看着摆放在手心的四块糕点,心酸的,塞进嘴里一块,有点像糯米做的,甜甜的。
正打算再塞一块,她问着“这段时间,怎么都不见你出来?”
周季,嘴里塞着糕点,断断续续的回着话“天气,太冷了,不想出来。”
猜想着,她应该是听懂了吧?
两块解决后,周季觉得有些腻了,就没再往嘴里塞。
“不吃了?”她疑惑的问着。
周季点着头,她,又把糕点包好,放在周季手里,说着“那你收好,等你想吃的时候,再吃。”
看着不断飘落的雪花,嘀嗒的落着,才发现就连她伸着手的衣袖上也沾染了雪花,稍作停留就浸湿衣服。
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拍落在她衣袖上的雪花时,却不小心碰触着她的手,周季才发现她的手,好凉,凉的刺骨,下意识,手反射的躲避来了。
等再想握住她手时,她已经收回手,轻轻的说“我手凉,你可别又把自己的手给弄凉了。”
瞥着她的手,幸好,没有像去年那样,手肿的不成样,想想,周季就觉得有点怕。
她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却弯着嘴角,伸手,落在周季的肩上,轻轻的拍着落在周季肩上的雪花,说“好了,快进屋吧,不然生病了,就不好了。”
周季点着头,跨过门槛,掀开挡风的门帘,往外看时,她才转身离开。
回到温暖的里屋时,周季禁不住的哆嗦了下,心想外面实在是太冷了。
捧着糕点的手,停不住的哆嗦着,围坐在炕上,这才缓和过来。
看着排放在面前的糕点,周季,才想起口渴了,自个倒了杯温水,喝着。
听着雪花落在窗边,细微的声响,心想,这剩下的糕点,还是给阿娘他们吃吧。
毕竟,这样才不会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毕竟吃独食,不是个好习惯。
第18章第18章
莺飞草长的日子,初雪消融,溪流哗啦地流淌着。
周季才看着自己衣服上新系上淡粉色腰带,扭怩不安的摸着头上,新梳理好的发型。
阿娘,弯着眼眉,熟练的扎紧了些,站在了面前,笑着说“阿季,又增长一岁,头发也长了不少,扎起来,可爱多了。”
周季,望着四周,这里又没有镜子,心想这发型,真的好吗?
好不容易等到阿娘出去忙活去了,周季在院子四处转着,怎么才能看到自己的新发型呢?
没想到,倒是梁诺来得太巧了。
下意识的闪躲进了屋里,身后清晰传来了声“阿季?”
周季喘着气,靠着门边,静静的等着,这发型还是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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