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辛博琪捧着腾椿语的脸仔细的瞧,“你的嘴角怎么乌青了?”
“我自己打的。”他有些负气,演奏会一结束,他就叫她起来了,结果她一拳打过来,又睡死过去。不是没叫她,是根本就叫不醒。
那天他们到底是没见到叶迪斯,本来辛博琪是要去后台找他的,可叶迪斯早就走了,当然是腾椿语赶他走的,只是辛博琪不知道而已。她倒也没失望,坐着腾椿语的车一起回家。只是在车上又睡着了,流口水是必然的。
后来为这流口水的事,她还吓了一跳,直拉着腾椿语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绝症吗?还是我真的小脑萎缩了,不然怎么管不住口水?他笑她神经,可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只为了让她心安。十几个专家会诊,神经科的,内科的,外科的都看了,还是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心理学家得出了结论,做梦,而且是美梦。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出梦。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说。
腾椿语将她从车里爆出来,没惊动保姆,直接回房间去了。她一碰到枕头,就像一尾鱼钻进了被子里,很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小小的一团,缩在大红色的床里,长发散在枕头上。她的发质很好,乌黑的,从来都不染发,她和她爸爸辛泰一样,喜欢很中国的东西,所以对头发,她一直喜欢乌黑亮直的秀发。她许是做了美梦,唇边始终有一抹笑意。
这件房间所有的布置,都是大红色的,就跟新房一样。是他的主意,也是他亲手布置。原本腾椿语是最讨厌红色的,可现在你问他,红色怎么样?他保准说,好啊,多喜庆!
算算日子,小产一个多月了,是不是该为祖国做点贡献了呢?祖国的未来还要孩子们建设,他是党员,思想要跟上。我不献身谁献身,我不侍寝谁侍寝?
腾椿语先给她脱了衣服,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期间手竟然还抖了抖。他压在她的身上,吻了她的唇,又蔓延到颈窝,刚开始的时候轻柔,像是羽毛落在你的身上,可越到后来,他的吻就越是炙热,而她一点反应没有。
他在她胸口吻了一会,又开始吻她的唇,呢喃着,“琪琪,琪琪。”
“嗯。”他叫了好多声,她才应了一声,气若神离的,俨然没睡醒的样子。
“琪琪,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是真的想要定下来了,相妻教子,跟她在一起肯定不会闷。
“琪琪?”
“嗯?”她应了,可眉头也皱了起来。
腾椿语还要吻她,抱着她摇晃着,“我们生个孩子吧,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琪琪?”
“啊!”这一声惨叫自然是腾椿语的,他哪想到,她睡着了拳头还是那么准确,咋就能分别出打的是鼻子而不是眼睛呢?
腾椿语忍着痛,打就打了,也不是第一次了,这良辰美景的,不能浪费了。他还要吻她,结果她睡死过去了,这也不要紧,他出力就好,好不容易分开了她的腿,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上去,就听到吧嗒的声音,再一看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滴殷红的血,散开成一朵小小的花朵。腾椿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迅速的冲进了洗手间。
也就奇怪了,他的鼻血流了一个晚上,淅淅沥沥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每次他要去献身的时候,这鼻血就来了。后来他这兴致也给磨没了,干脆就坐着吃早餐,等着她起床。
她今天是破天荒的早期,收拾完毕一下来就看见餐厅里的腾椿语,鼻孔里塞了一团棉花。她愣了一下,随口问道:“你又和参汤了啊。”
她这段时间一直喝人参j汤,调养身子,腾椿语也陪着她喝,每次都流鼻血,毕竟他没毛病,肯定不用这么补,但是他不喝,她也不喝,硬着头皮陪喝。不过也有阵子没喝了,她现在冷不丁的看到他流鼻血自然想到了j汤。
“没喝。”语气不太好。他这样的男人,向来自负,虽然确定了爱她,可还是有点小气结,被打的事情,心里还愤愤不平呢。
“难道你做春梦了?流鼻血了?”她颇为暧昧的看着他,完全是因为她总做春梦,所以也这么怀疑别人。
腾椿语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我喝参汤了。”
他们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腾椿语还要上班,琪琪也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腾椿语坚持开车送她去学校,本来她不让,他现在调到军区去工作了,这样一来绕了半个城呢,她嫌麻烦,可他坚持。
到了学校没多久,她就溜走了,打车去了叶迪斯的住处。他们一早约好的,没告诉腾椿语是怕他跟来,她也觉得,最近腾椿语好像总喜欢跟着她,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每天下班就回家,偶尔还给她做饭,典型的居家好男人,可她心里不踏实啊,你不出去花天酒地,我怎么出去花天酒地啊!
“你来了,进来吧。”叶迪斯给她开门,淡淡的笑着。
他的房子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空旷的客厅,多了一张沙发,距离他的钢琴很近。
“沙发?”
“嗯,我给你买的,你坐在这儿听曲子比较好,舒服一些。”
我不听最舒服。她心里哀怨,可小叶同志是她的心头r,她舍不得啊,母爱精神太伟大了!
“你累吧,大老远的跑过来,以后我去接你,你老公没意见吧。”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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