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下意识地解释,抬眼却正对上他冰寒的眸子,被震的嘴里的话也没有说出来。
“不是什么?怎么不说了?”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只不过那眼神仿佛在说他亲耳听到的,看她还能编出什么谎话来。
余小西本来就不是个逆来顺受的脾气,被他的眼神刺到,本来要解释的话也咽了回去。
“对,我就是跟男人同居怎么样?”她硬气地回答,这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糸?怎么就表现的像是被他捉了奸一样?
这个女人也许永远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不驯越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尤其像骆少腾这种习惯了女人对他曲意奉承、趋之若鹜的男人。
骆少腾闻言眼睛一下子就眯起来,那种危险的光芒从眸子里一瞬间迸射而出,直击人的心灵,让余小西心头莫名地一缩。
她下意识地想要与他退开些许,却被他捏住下巴:“余小西,你今晚提到的那份协议上明明白白地记载过什么,还记的吧?”
她的脸有点白,不知是被他抓痛了,还是想到了那份协议的内容。
他接着说:“其中一条,婚约期内,不能与异性有任何暧昧关糸。违约,十倍赔偿。”他唇擦过她的耳畔,轻问:“还是说现在的你很有钱?”
很有钱三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带着别样的意味,还有一丝不容易别人忽视的轻蔑。
其实那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名誉很重要。万一他这段婚姻不幸被曝光,万一这女人与他婚姻关糸没有解除期间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这些助理都替他想好了,那协议也是为了避免这些麻烦。
余小西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爱动手动脚的,想要拽下他的手,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尤其他用起力来,反而捏的自己更痛。再看他那副欠扁的模样,余小西如果有钱,肯定会将支票毫不客气地掷到他的脸上,骂还你的臭钱。
可惜现实是人穷志短,嫌弃地盯着他的脸,说:“骆少腾,你以为人都像你一样龌龊?”
男人听到她的话不恼,反被气乐了:“那么我倒怀疑了,你们一男一女住在同一间房子里朝夕相触,难道是为了纯聊天?”他一副笃定了她狡辩的模样。
余小西她脸都被气红了,尤其发现根本跟这男人说不清楚,尤其是这样的话题,不由咬牙冷哼道:“爱信不信。”
“骆少。”这时他的助理再次出现在会客室门口。
骆少腾终于放开余小西,侧身看了他一眼。
“各部门主管已经到齐,还有五分钟会议开始。”助理提醒。
跟了骆少腾几年,对于撞到这样的情景早就见怪不怪,脸上除了公事公办,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骆少腾微微颔首,一边往外走一边又吩咐:“先把送她回去。”大概开始的时候,他是想跟余小西谈一谈的,但公司这边的事情比他想的棘手,所以暂时没有时间理会她。
助理等骆少腾走后,亲自驾车送余小西离开。
助理虽然也是个年轻人,长得不错,甚至可以说是气质颇佳的帅男。但是与随时发情的骆少腾不同,让人不会有危机感。助理代替骆少腾向她转叙了这几天找她的原因是因为骆钧,希望她履行当初的合约配合骆少腾,直到协议结束那天为止。
两人一路交谈,狭小平仄的车厢内,这样的谈话仿佛回到了两年前。
两年前,也是这个助理替骆少腾与她协商了婚姻契约的细节,签下那份协议。
“骆少的意思,让您今晚在这里过夜。”
车子停下来,随着余小西发现地点并不是自己所租住的房子,而是市区一橦高档公寓,助理的解释也随之而来。
他永远一副彬彬有礼的谦逊模样,但是只要是骆少腾吩咐的事,他丝毫都不会让步。这点余小西两年前就领教过了,所以她也没废话,直接就跟他进了门。
不是因为她妥协,而是她始终记得那份结婚协议上的条款。唯一不适应的是两年来除了那张结婚证,还有那个消失无踪的男人,这段有法律效益的婚姻,事实上并没有给她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
也许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所以当骆少腾突然闯进她的生活时,她才有些抵触。但是抵触没有任何用,她既然拿了钱,合约到期之前就该听他的安排。
助理将她送到就回去了,显然公司的事极忙。
余小西站在客厅里,打量水晶灯下整个房子的装修风格。黑白色调,很男性,但是不失时尚感。与骆宅的房间不同,这里明显的生活痕迹,她猜这里才是平时骆少腾居住的地方。
各房间转了转,了解了下房间的布局。她选了客房洗漱,然后锁上客房的门,这才安心睡觉。
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骆少腾根本就一夜未归。也好,省得碰到了不知说什么好,那人总是没来由的让她紧张,不由松了口气。
先回家换了身衣服,陆周竟也已经出门,所以才逃过逼问。收拾好自己,她拎了包坐公交上班。
班上的陆周依旧忙碌着上庭的事,两人几乎没有碰到面,便是到了下午正式下班后。她正准备做饭,就被他从厨房拎到了客厅里。
两人穿着家居服面对面坐在沙发上,陆周的眼神像雷达一样在她身上扫描着。
他,极少对她有这么严厉的时候。
因为两人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她上大学时一个女孩子来到这里,姑姑就一直让这个表哥照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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