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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交媾到得到了他完全的配合,除了开头的强烈不适以外并没有造成更多实质的伤害。到最后他也不过是被人弄得流不出yín_shuǐ,好哥哥好老公之类的叫了个遍,神智昏沉的时候被人捧着脸说听话。
那是当然了。他一向都很乖的,又专情,根本不可能真的和苏一帆以外的人有什么。男人想必也明明白白知道这一点,可还是选择让感性占据上风。
以往苏一帆也时常说类似的情话,逼他向快感低头,主动承认自己多么yín_dàng,但总归是逗动的成分居多,不是真的失态,更从未说过要弄死他这样激烈的话来。
论真心,白陶还真想就给男人这么活活操死。他就是要知道苏一帆是发自真心的想要他。甜言蜜语谁不会说,难的是撕开温柔假象,露出真实的棱角。
这次真遂了他的意了。
白陶从来就不在意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浪货,毕竟在苏一帆面前这就是不变的事实。他没必要掩饰自己对苏一帆的渴望,情愿低到尘土里去,不吐一句怨言。
他骨子里有种受虐的倾向,感觉不到痛就不知道什么是爱。
一直以来白陶生活的环境太封闭,过于单一,隐含着负面情绪和精疲力竭的粉饰,赋予了他极端的价值观。
苏一帆我行我素掌握一切,白陶的控制欲也很强,满腹酸水无处倾倒,苦苦压抑本性的结果就是对性的需求膨胀,即使身体透支心理也不那么容易满足。任何能让苏一帆多待在他身边一会儿的方法他都愿意尝试。
这样强烈的企图心像钉子,一点点钉住苏一帆的薄情,拽着男人游离的注意力。他又不是物件,随人摆弄只是看上去像而已。说到底他和苏一帆最大的区别也是在这里,以退为进,以柔克刚,拼的是一个韧劲。苏一帆是水他便是火,水能克火,火亦能烧干水,暗里博弈多少次恐怕连当事人自己都意识不到。
苏一帆带着白陶去了酒店顶楼的套房。现在这个情况,回去有点太为难白陶了,他脸色有些难看,笔直的眉此刻也拧在一起,几缕额发被汗水粘湿了,狼狈地贴着皮肤。
他被男人带进洗手间,抱着坐到洗手台上,全身的衣服脱得都差不多了,仅有一个领结松松垮垮系在脖子上。
“哥哥不要生气啦,惩罚我啊,做什么都可以……”
他贴着男人的侧脸气喘着说话,任由对方啃咬自己的脖子。微微的刺痛下是连绵的吻痕。
苏一帆顺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一路吮咬到下腹,双手撑开他的双腿,脑袋往他腿间凑近。
稀疏的耻毛仍然保持着紧贴皮肤的状态,yīn_jīng软软的歪在边,烂熟红肿的肉花中间吐出格纹手帕的一角,白陶的整个下体都湿乎乎的泛着潮气和腥味。
落在他yīn_jīng和囊袋上的舔舐只带来敏感和超负荷的颤抖,男人慢条斯理移动着,舌尖划过他的外阴,还有牙齿轻咬的触感。
最终苏一帆发了善心,用嘴含着手帕慢慢往外拉。已经浸湿的布料变得厚重,碾过的软肉酥酥麻麻,害白陶只能呜呜的哼叫,再说不出话来。
失去障碍物的体液根本不受控制,缓缓从无法闭合的小孔溢出,一路滴到洗手台上,和奶白色的石面融为一体。
“好腥,你尝尝。”
苏一帆的手指在他仍然涌出半透明白浆的径道里抹了一圈,顺着他分明的唇线滑进他的嘴唇。
白陶只管把苏一帆的手指舔干净,黑黝黝的眼睛呈现一种异样的失焦,身上的汗水却越来越多了。
接下来他们是如何共浴,苏一帆又是如何把他擦干抱上床的,白陶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的视野似乎出现了盲区,除了苏一帆那双会说话的深邃双眸再看不到其他。
如果眼光也能如水波一样流泻,他恐怕早已溺死其中。
苏一帆站在床尾居高临下地观察,昏暗的灯下看不清表情。
“前面不能用了,走后面吧。”
“嗯……哥哥插陶陶屁股……”
白陶努力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两手掰着臀瓣露出紧紧闭合的粉嫩后穴。
这是苏一帆和他之间的一个约定,如果用后面,白陶就得自己摆出姿势来让苏一帆操弄。
他这幅任人鱼肉的模样不知怎么又让男人不满了,落在他两股之间的巴掌带出清脆的响声。
痛感从脆弱的后穴放射至膝盖,白陶发出浅浅的嘶声,双手紧抓着床褥,睫毛不断的颤动。
“贱货。”
苏一帆的呼吸近了些,他仍然站在床边,只有一只手撑在床铺上,白皙赤裸的身体紧绷着,手臂上的肌肉上凸起青色的血管。
他的下体此刻已经勃得铁硬,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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