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是烈酒……”她向来滴酒不沾,更别说是烈酒了。
“你已经长大了,可以喝酒了。”话一说完,他便昂首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大哥,你别喝得这么急,会伤身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他一把捉住手腕,他轻轻一拉就将她拉近面前,她可以明显感 受到他那充满酒味及男人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大哥?”
怎么办?她的心为何会跳得如此快?
“你知道这棵樱花树是多久以前种的吗?”他喃喃地对着她逐渐泛红的脸蛋说着。
“是大妈和爸爸结婚时种的,对不对?”亚心害羞得想离他远一点,他也适时放开 了她。
“没错!”亚枫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听说以前曾闹过鬼,爸爸想砍掉它,我却很喜欢它,所以苦苦她哀求爸爸好几天 才打消他砍树的念头。”
“我很讶异你居然会喜欢这棵树。”他冷笑地说。
“因为它开花的时候好美、好美!”
她爱极了粉红s的樱花瓣漫天飞舞的模样,美极了!
“想知道那个鬼故事吗?”
“大哥,你要说鬼故事?”
亚心感到十分的稀奇,没想到一向冷酷、难以接近的大哥会跟她说鬼故事。
“好啊!你快说!”
她曾听以前的园丁说过这棵樱花树有女鬼的事,后来换了好多个园丁都是这样说, 害得爸爸一气之下想砍掉这棵树,只不过被她阻止才作罢。不过说也奇怪,这棵树由她 来照顾之后就没传出什么鬼故事了,至少她就从来没见过。
亚枫将身子靠在树g上,闭上双眼,仿佛沉入了时光隧道中,喃喃地道着,“从前 有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娶了一个温柔的台湾女子为妻,生了一个儿子,这个温柔的妻子 很爱她的丈夫及儿子,总是以他们为她的一切,再多的牺牲及奉献她都不在乎,可是她 的丈夫却常常以工作为借口,几乎一整年都可以不回家,所以她只能委屈的和她的独子 守着寂寞,等着心爱的丈夫回来。有一天,她的丈夫终于回来了,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却 是要跟她离婚,她真的是很爱他的,没有他的话她根本就活不下去,所以他的背叛令她 一时无法接受。她终r大吵大闹,用酒精麻醉自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不像平常那样 温柔、亲切,像个随时都会发疯的母夜叉。她的孩子吓得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母亲, 他不明白像母亲这样好的妻子为何父亲还会残酷的不要她;他不明白是何人毁了这个家 庭,毁了他心中那个温柔、慈爱的母亲。直到有一天,当她丈夫不惜以法律途径坚决和 她离婚时,她反而没有哭,冷静得宛如面对一件平常的事。”
“我想她大概是因为对她丈夫的无情心灰意冷了吧!”亚心忍不住喃喃地道。
只见亚枫睁开眼冷冷地望着她。“你也会同情她?”
“当然会啊!被爱人抛弃的女子谁不同情。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却引来他对她投以一种令她不自在的眸光。
“对不起,我无心打断你的故事,请继续。”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小声说着。
此刻的她粉颊泛着红晕,模样煞是迷人。
他却只是闭上眼继续说着,“那天晚上,她穿着一袭鲜红s的和服,打扮得比以往 更加美丽,但她美丽的脸上却显得相当苍白,她紧紧地抱着儿子流泪,并要儿子记住她 是被那个抢人家丈夫的狐狸精给害的,要儿子一定要帮她讨回公道,要报复他们,否则 她死不瞑目!”他说到此,脸s十分难看,仰头狠狠地喝光了杯中的酒。
亚心则因为心中的震撼而睁大了眼,身子僵直。
“然后呢?”
“当天晚上那个母亲就在后院的樱花树下割腕自杀。”
“自杀?”亚心连忙捂住口,一脸讶异。
他没说什么,只是冷冷地望着她,然后又缓缓地开口说道:“她那双睁大、满是怨 恨的眼一动也不动的看着鲜血从她雪白的手腕中缓缓地流出,直到全部都流g为止。” 他的口气充满森冷及一种难以掩饰的苦涩、怨恨。
“啊!好可怕!我不听了,我不要听了!”
“等一等,故事还没完呢。”
见她放下杯子起身想离开,他连忙用力的将她按回原地。
她抬起头用不解的目光看着他,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大哥,我不想听了……”她怯怯地说着。
他好看的黑眸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他望着她苍白的脸,再次缓缓地开口,她感觉 他的话宛如来自地狱般的恐怖诅咒。
“那棵樱花树当晚飘下了好美的樱花雨,好似那个女人在哀泣、在痛号,可是真正 哭出声音的却是眼睁睁看着深爱的母亲死在面前的小男孩,他哭尽了眼泪也唤不回心爱 的母亲。”
亚心的脸s一下子刷白不少,眼中闪烁着害怕的眸光,望着眼前这个令她感觉陌生 的男人。
“不要说了!求求你……”她无力的摇着头哀求。
“当年那个小男孩也是象你这样的哀求,却改变不了悲剧的发生,诅咒在那摊鲜血 中已经渐渐地发挥作用……”
他捉住她的双肩用力摇晃着,愤怒得想把一切痛苦全转移到她的身上。
亚心的脸s惨白。
“大哥,你该不会是……”
“没错!”
他狠狠地盯着她,黑眸中毫无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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