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栀绮?柳何汐心头一震,不过什么也没说,微笑着向她打了招呼。几个人很快就混熟了,黎络被元质观不由分说地拉到林子深处去修炼,两个女孩儿就回了崇老所住的地方。
两人刚一进门,崇老就笑呵呵地安排两人以礼相见,以后就是同门师姐妹,并让柳何汐带着凌栀绮去看了住处。柳何汐本就是一个轻松活泼的人,两人很快就以姐妹相称。凌栀绮十分满意对自己如今的安排,心里默默感激着黎络。
黎络说是被元质观拉去修炼,实际上跟盘问差不多。元质观很是好奇这个凌栀绮的来历,不过还是一直恭喜着黎络终于摆脱独身一人。
黎络就把这几天与凌栀绮之间发生的事告诉了元质观,独独没有说到父亲。黎络很清楚,此次回家,崇老肯定知道自己的目的。自己一定要找机会仔细地询问一下崇老,好得知更多当年发生的事。
崇老这里虽然多的是房子,但黎络和元质观毕竟是南院的人,南院和崇露山并不是同一级别的存在,他们也不敢在这里耽搁过久。
柳何汐随着他们一同回了南院,虽然嘴上说的是她也是南院的人,但黎络和元质观心里都知道柳何汐会南院的真实原因。提起这件事元质观不知默默激动了多久。
凌栀绮留在了崇露山,她在这里只能算是崇老的弟子。崇老在炼丹阁请了一位熟识且清闲的朋友,成了凌栀绮的专门导师。
黎络和元质观没有直接回苏长老当时让给他们的房子,而是想要先打探一下他们离开之后左溪、左砚两兄弟的情况。黎络带着元质观回了原来的宿舍一趟,果然,小望还在那里。
小望一见黎络,欣喜非常,忙拉住黎络的手说:“黎络,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我找你几天都没找着,吓得我还特意报告给了长老。他们也不知道,也管不了,只是说防御战前还有人见过你和左砚交手。我只能在这等着你喽。”
黎络听了小望的话暗自在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做事还是怎么首尾不顾,还连累了不知情的人白白担心。他愧疚地拍了拍小望的肩膀,说:“真是我的错,忘了走得时候告诉你一声。我只是请假回家了一趟,别的倒没事。兄弟这么关怀我,这样吧,我刚回来正好饿了,我请你去吃饭吧。”
“这不用的,我吃过了。”小望笑着摇摇头,看向元质观:“这是你朋友?来了也不介绍一下?”
“质观,这就是我邻居,其他人都叫他小望的。”黎络赶紧介绍。
“小望,我叫元质观,是三个月前进入南院的。这次黎络未按时回归有我一定责任,还请莫怪。”元质观恢复了原来翩翩公子的样子,倒让黎络觉着不太习惯。
“不怪不怪!呃,天晚了,你们今天怎么住啊?”小望挠了挠头,“黎络在这里只有一间空屋子,怎么住啊?”
“小望,我们在院子的另一边还有一所房子的,你不用担心。对了,我来还有件事想找你打听打听。”
“找我?”小望胖胖的小脸上泛起疑惑,“我平常什么事都不怎么关心,我也不一定知道。你们问我也没什么用吧?”
“也不是什么隐秘的小事,十天前的防御战是怎么解决的?”
“哦,那个啊,听说是左家兄弟是暗岫盟的后裔,不知为什么隐藏在我们这里,但是被人发觉了。那两兄弟就利用盟内的其他力量拼死一战,企图什么就算死也要让祁宁殿的人陪葬。后来不是有高人救了我们吗?据说那是殿主得到消息后赶了回来进行袭击。左家兄弟早就被杀了,其他好像也没什么了。”
暗岫盟?殿主?黎络大概清楚了事情的过程,但还是搞不清楚左家兄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发动攻击。苏长老是找殿主报仇的原因,父亲是找暗岫盟报仇的原因。暗岫盟与祁宁殿过不去,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黎络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按照小望在院里如此低调的为人,恐怕也不会知道更多的东西了。没想到小望接着说道:
“其实我有一点很疑惑,我想着左家兄弟也挺会找时机的,殿主刚刚带着殿里的顶尖人才出发参加玉泽会,他们就发动了攻击。那天我守的地方就在长老聚集点的附近,我明明听到长老里有人说不要这么早打扰殿主,因为有可能对方会很快力竭而退。结果直到天亮才发出的通知。殿主在那么远的地方怎么会一看到通知就能赶回来?”
黎络一听就明白了,殿主根本没回来,回来时却把崇老的功劳抢了去。崇老有功为什么不提呢?像那种诡异的攻击方式,长老们怎么会同意不早给殿主发通知呢?
黎络没敢多说,就顺着小望略说了几句话就告了辞,和质观返回居所。元质观似乎也有同样的考虑,回来后开口就说:“你觉不觉得殿主跟左家兄弟可能有些关系?”
“我听说玉泽会是玉泽盟各个势力之间最盛大的会,一般会进行很长时间,每年殿里都会早派出一些顶尖弟子去参加,而今年出发的似乎特别早。还偏偏那边殿主刚到地方,这边就有人发生叛战,实在过于巧合。”黎络仔细地想了想。
“这么说,左家兄弟是暗岫盟的人,难道,殿主和暗岫盟也有关系?”元质观现在还不知道黎络与暗岫盟之间的深仇大恨,但对于能残忍到使用噬魂决的暗岫盟,元质观当真是没有一点好感。
“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左家兄弟酒精与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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