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等你。”
“好,辛苦了。”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下来,呼吸声断断续续传过来,覃烽嘟囔着什么,欲言又止。
寒露在外招手打车,轻松拦到一辆,“覃主任,还有事?”
“寒露,你原来在林家湾住过?”
冒出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寒露愣了一下,才轻轻地恩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心情却一落千丈,蒙上一层灰。
“噢噢噢,那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谢谢覃主任关心。”
啪嗒,寒露挂了电话,压低了声音报上研究基地的地址,自己靠在窗户上闭目养神,过了会儿又想起什么。
寒露拿出手机,盯着联系人目录里林周言的电话,一咬牙,一个电话拨过去,嘟嘟嘟了七八次,没人接听。
她不死心,继续打,这次终于有人接电话了,不过是程抒在讲“周哥,有你的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打了好几个了。你的那感冒药吃完没,赶紧接电话。”
电话那头模模糊糊传来,“替我接着,老子快难受死了。”
程抒领命,笑吟吟:“哪位呀,周哥发烧,有什么事直说。”
沉默半晌,寒露张嘴,“外套我有时间就送过去,昨晚谢谢了。”
程抒一激灵,觉得手机烫手,立刻扔给林周言,“周哥,你这电话得自己接了。”
语毕坐在一边数着拍着桌子上的蚂蚁,眼神时不时瞟着林周言,乐呵的不得了。
林周言正擦着脸,手机忽然扔过来,亏他反应快,反手抓住手机,夹在肩膀上,“有屁快放,时间宝贵。”
半晌没人说话,浅浅的呼吸声刮着他的耳朵,像根鸡毛在耳边挠痒痒。
林周言没工夫和她耗,“不说挂了。”
“等等。”寒露出声,平和地讲,“给你道个谢,昨晚谢谢你。”
“没了?”
他重复一句,“没别的?”
“没……”
嘟嘟嘟——,余下断线的声音在寒露耳边轰鸣,他不假思索地掐了电话。
另一头的林周言却是在掐了电话后随意将手机甩在床上,提了提自己的裤子,系好自己的皮带,随后抓了把薄纸片装屁股口袋里。
程抒在床边敲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瞧着他,满脸八卦,“我昨晚见着你们两个去开房了,周哥把持住了?还是寒露没展示?”
展示,怎么会没展示,和tuō_guāng了站在他面前差不多了。
林周言又想起昨晚香艳的画面,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他妈在勾引着他,包括今早五点多醒时,林周言翻身侧过去看见的就是她光滑白嫩的后背,脊柱线从下往上延伸到脖颈。
真他妈刺激,他都快被逼疯了,掀开被子去浴室洗了个澡,泄了一下燥火,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离开了。
林周言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烟,没了,问程抒要烟,“你就别瞎几把想象,什么都没有。”
程抒笑笑,递过去烟,“他们人到了,车在外面。”
林周言将烟叼在嘴上,凑到程抒跟前,“给我借个火。”
“你自己的打火机呢,不是用了好几年都舍不得?”
“扔了。”
-
寒露赶到基地时,一群人马风风火火站了一条队伍,四处张望她这个陌生来客。
覃烽眼尖,老远瞥见寒露朝门口走来,喜盈盈地说:“我一说你马上就到,他们非要到门口来迎接你,别吓到。”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寒露受宠若惊,忙一进去就和各个大小领导问好,其中当然也包括赵茗静,穿得花枝招展,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美女蛇。
赵茗静笑,“我们已经见过了,我是你所在组的组长赵茗静,以后要是遇上什么难题,随时找我就行。”
寒露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请多多指教。”
赵茗静下巴微昂,笑了下。
面也见过了,招呼也打完了,覃烽让所有人在会议室马上开始紧急会议,寒露不明就里,拉着身边体型微胖的男同事郑新芒问。
郑新芒掩着嘴,小心翼翼,“上面传命令下来,过段时间要来基地视察,所以你懂的。”
寒露状似明白地点头,眼睛望着坐在会议室里开着电脑键盘敲得噼啪想的赵茗静,眼神中全是不耐烦。
赵茗静恰好也抬头与寒露的视线对上,寒露巧妙地挪开视线,放在屋外独有的一颗梨树上。
“是这样,今天临时开这么个会议呢,是因为上面要来视察,但我们最近也忙,榕城内各个乡村的教育情况还没来得及做调研。”
啊,原来是这样,寒露腹诽。
“所以呢,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月中,我给你们半个月时间,分五个小组,分别去到榕城的五个地区进行调研,赵茗静那组,是寒露、郑新芒……。”
在座的几十个人就这样被分成五个组,还要求现在就启程去各个学校进行调研。
在一片哀嚎声中,紧急会议不过五分钟就散了,随即就是各个小组有气无力地回到办公室。
郑新芒的办公桌挨着寒露,见寒露水灵乖巧的样子,挺喜欢这个新来的同事,于是给寒露透露些八卦。
“分到静姐这组是最倒霉的!”
寒露整理着文件夹,闻言手下的动作慢了几拍,“怎么?”
“你是不知道,公主病呗,虽然有点儿能力,但主要是有靠山,没人敢得罪。”郑新芒唏嘘,“花岗镇,最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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