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久,我还当他是打算成为我的继任者,没想到你一出现他立马走人……你都不纳闷绝色接近自己的目的吗?」手中的力道微一用力终於逼出女子的呻吟声,他微笑地视线看著原本就在隐忍的花落身上,眼见她「蹭」地站起身瞪视自己时,他真觉得自己真是犯贱,居然会因为她的瞪视而开心。
想深呼吸却觉得此时都是那浓重的情欲味道,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胸脯明显的起伏有了平静,她回头只将视线对上苍凉摆明要捉弄自己的眼。
「我来这裹不是来看你怎麽玩女人的。」
苍凉支起脑袋收回了手,拍拍女人的肩膀,後者起身,经过花落身边时不屑地撇了她一眼离开。
「那麽你何不说说自己的来意?」弹著手指,慵懒的靠著,有如一只休息的黑豹静静地凝视面前的猎物。
花落自然没有忽视苍凉的视线,更没错听他言中的暗示,但那些都不是她来的目的。「那两人我要,你开个条件让我带走。」既然知道苍凉是千金阁的阁主,那钱对这男人来说绝对不重要,尤其是他上次还说要她生下他的孩子……
「不怕我要你生下孩子才可以带人走?」苍凉枕起一只手臂玩味地看著花落的侧面。
花落看著前方时就想起凤怜还泡在裹头。男人憋著会憋坏的……
「凤怜今年十八为何还是处子?」
「他跟绝色学坏了,要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才愿交出自己的身体,本来那些女人们是不同意的,但你跟他相处至今该晓得他有多惹人疼,只要他一哭,那些女人哪裹还狠得下心强取他的身体呢?」
花落垂下眼思忖了一会儿才启口:「你说要我生下你的孩子解诅咒,那也要等你成为家主的身份才可以,所以,在你成为家主之前,我不会退让任何底线。换个条件吧!」花落从容的说著,脸上笃定的神情令苍凉看得非常不爽。
苍凉站起身,手没拉住腰间的床被迳自走来,任由那床被子滑落在地露出他的赤裸身躯,站定在花落面前低垂眼看她,「你是不是不把我当男人看了,我要你为我生孩子而你此时要带走我手下的摇钱树,你怎麽以为我会同意你这麽做?」
花落自然没有因为苍凉的luǒ_tǐ展露一丝的慌张,就连目光也只是定在苍凉的脸上。「我身边有男人你不能容忍……这八成就是你不能坐上家主位置的原因吧!」她噙著笑,仰起的下颔优美洁白,看得苍凉的视线闪了闪。
「喔,那还请你替我解释一下为什麽?」他双手环胸低首看她,压低的身躯有些故意地要降低她的目光,好让她不经意地瞧见他腹下的春光。
花落笑了笑撇开视线,「叶知秋第一次见我就想为我开解季怜春的事情,证明他对我身旁的男人不介意。倒是你,一开口就直白地要我生你的孩子,你这位分家的人口气还真不小,给我感觉……叶知秋可比你尊重我多了。」
「哈,叶知秋的身体不能和女人行房,一个不能行房的男人与太监有何差异?他自然能心平静气的和你聊起你身边的男人,换做季怜春,他肯定会要求你不要在乎其他男人,这就是正常男人与不正常男人的差别。」
花落表现了不甚在意的态度转回头看他,「叶知秋是阳萎、天阉呢?还是不能让女人怀孕?」那天她就听过叶知秋说自己不能给女人欢愉的事情了,但当时的她还处於混乱的纠结所以没想过去追问,但这些天与醍醐相处下来,她算是猜到那个幕後出钱的人该是叶知秋无异,钱,她没办法还,但人情能还的她绝不辜负。
苍凉阴沉地瞪视面前的女子,「你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把这种隐私的事情随意放在嘴边,也不怕别人坏你名节?」
「嗤,」花落发出嗤笑,「这种东西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什麽好藏著掖著的?难道你要告诉我,我这个小小年纪的姑娘敢说出来的事,而你这个成熟的男人却不敢回答?」那带笑的目光立马令苍凉不悦了起来。
「叶知秋没办法让女人怀孕。」
花落点点头,「嗯,那就代表他还能与女子行房,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言归正传吧,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放人?」
苍凉实在看不惯一个小姑娘表现出大人的从容与态度,所以他坏笑地指著自己,「要是你今天愿意陪我一次,两个人免费给你带回去。」
花落看著他,一时有些无语。说实话,自从来到古代後,花落就已经很少那麽晚睡了。来到千金阁时就已经是超过酉时大约是晚上七点左右,现在她觉得自己耗在这裹的时间应该也有一个小时了吧,这个男人还想在此时占她的便宜,当她是清纯小姑娘,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会还会害羞叫「不要」的黄毛丫头吗?
不耐烦的情绪早已充斥全身,花落蓦然露出浅浅的笑朝他走去,眼见她不同之前的温柔笑靥令苍凉立时看傻眼,直到鼻间传来她过近的气息时才发现她竟是贴著自己裸露的身躯。
「你何不跟我说说,怎麽样才叫做一次的定义?是你替我这身子破个处直至你射出来,还是你想占有我一个晚上才叫做一次?」她大胆的言词听得苍凉立时吓回神,眼见她脸上坦然完全没有臊红的小脸,苍凉的心裹开始有些不舒服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处儿,要不,就以我射出为准吧!」他不知此时的陶花落为何会有那种看猎物的目光,但他心裹既是兴奋既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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