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
「是个很沉静的人,不特别去注意绝对会将此人遗忘。」
「你见过?」
「曾有一面之缘,但看得不甚清楚,连脸长什麽样貌都无法记起,只知道是个平凡无奇的长相。」
「平凡无奇很可能是易容,说不定他与我都将最真实的长相展露……那些人出来就待在千金阁?」
「是,并无一人离开去做别的。」
「那麽,去查查苍凉哥哥的事,或许,那人就在千金阁裹头……」指尖轻敲桌面,绝色有些沉思的说。
紫月看了主子的脸色忍不住问:「主子,太过思虑对身子不好。既然她愿意为主子──」
绝色举手阻止紫月说下去摇头,「刚刚和她的对话听起来,她把被受伤的心藏得太深,就算她真的愿意也只是因为还叶知秋这一路上的钱财照顾罢了。」
紫月思绪一向敏感,一听绝色那苦涩的言词时忍不住瞪大眼,「主子对她……」
绝色仰头看著明亮的月光没回答,但他的心裹早已有了答案。
作家的话:
又一个月结啦,新的开始咱们继续关注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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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大大们关注到结束哟^^
☆、第十七章先动心是输家
「姊姊,你听说了吗?」
今早的天气异常凉爽,外头阴云不断飞来飞去,似乎在选择一个好地方好下起大雨,拜这些阴云引来的凉风,室内顿时不再闷热不堪,令原本昏昏欲睡的花落稍稍清醒一些,耳边传来醍醐的问话她才睁开眼看去。
「什麽?」
现在是中午了,花落、醍醐和绝色三个人待在花落的房内吃午膳,原本早上的闷热让她从早上就未进食,直到正午的阴云飘来稍稍解缓身体的燥热後,花落才有了说话的yù_wàng,而她这样反常的态度令一旁的绝色有些担心。
「姊姊,你是不是觉得懒懒的又很想吐更想吃酸的?」醍醐显然与绝色有共同的担心,只不过他很直接的问出口。
花落面色不改的回答:「醍醐,女人有孕的反应不可能那麽快,所以我此时只是因为天气闷热所致,跟怀孕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刚刚说什麽?」
听见花落的回答太过熟稔,一群人的表情都很古怪,直到紫月忍不住脱口:「夫人怎麽说得很有经验的样子?」
「嗯,因为我以前生过。」闭著眼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回答,等到她回想起自己说了什麽话时才改口:「是听过,口误了。」呼……吓死人了,她怎麽应得那麽顺咧?
「呼……姊姊你吓到我了啦!」醍醐最先反应过来说。
「呵,我也吓到了。」绝色淡淡的应声但心裹却十分在意。他不信花落说的话是口误,那口气太顺太自然,极有可能是真的,但他明明算她出现至今没有任何遗漏,为何她会那麽说?
「姊姊,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听见一个怪事。那些街上的女人都在说,凤怜回千金阁了。」
花落睁开眼,视线裹只有自己放在桌上不动的手背,眼睛眨了几次才想起该开口:「然候?」回去了呀……想想也是呢,他原本就是在千金阁生存的人,被她那麽对待,他也没脸继续待在自己身边才是。
「然候呀,她们都去千金阁看他,还有人说好不容易花了上万银进去却什麽都没碰到还被吐了一身。」
「怎麽回事?」绝色拧眉,放下筷子问。
一边吃一边说,醍醐咽下一口汤才说:「那个进去的女人说,凤怜一直在喝酒,喝得有人近身吃他豆腐都不知道,可当那女人想硬上的时候,凤怜又把对方吐了一身秽物,气得那女人原本要喊官抓人呢!」
「抓人?」花落回神过来反问。
「是呀,那女人是这裹的县太爷呀!不过,苍凉出面调停时送了对方一个美男还退了钱後,那女人就喜滋滋的回家了。」
花落嗤笑,「哼,苍凉果然是个会做生意的,和作官的打好交道,就算将来有人死在千金阁裹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倒挺聪明的。」
绝色看向花落,眼裹有些讶然。「为什麽……可以做到那样?」
「因为官商勾结,一旦与官勾结自然成了官的一份子,到时候,官官相护就没什麽了不起的,所以,做生意的,只要能与作官的勾在一起,干了什麽坏事都有人替你遮掩,要是正好远在皇都之外,天高皇帝远,要做什麽坏事就更容易了。」面前的饭碗裹还盛著等凉下的稀饭,但花落却因为凤怜的消息而失了胃口,手指捉来一旁的小酒杯忍不住玩了起来。
「喔……姊姊,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开的赌坊也需要和县太爷打交道吗?」醍醐咬著筷子忍不住问。
支手撑著脑袋,花落反倒摇头,「赌坊的勾结最好是与黑道,因为好赌的人十个有九个是输不起又赖皮的,这时候就需要会打会赶的黑道人士帮忙处理。不过……你的身份难道还顾不了一家小赌坊?」她撇过头意有所指的反问。
「呃……」醍醐难得的说不出话来,眼裹晃过的心虚看得花落敏感地皱眉。
「你有事瞒我?」这小子,还说没企图,这麽快就露出马脚。
「呃……」醍醐很不自在的放下筷和手中的碗,那心虚到不行的态度真让花落惊讶。
「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真意外,她还当醍醐是最让她省心的呢!
醍醐低著小小声的说:「姊姊,其实那间赌坊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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