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不适和排斥,只有伤心,浓浓的伤心。他们俩在仇恨中浸淫多年,最後她以死亡收场,而他活著,继续去恨,可那个被他恨著的她已经死了呵。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顾宁川觉得自己是没有心的,因为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给了那个让他无比仇恨的女人,而在她死去之後,他过了一段浑浑噩噩的日子,可理智却又是清醒的,心口只觉得被挖走了一大块,空空落落的,难受的要命,有时候觉得喘不过气来。可顾宁川拒绝这一切的发生是因为那个女人,他恨她恨的连她死了都不肯放过,要将她葬在孤零零的荒山上,只立下一块刻著名字的墓碑,他要她永远孤孤单单一人,得不到救赎和饶恕。
可越是折磨她,自己的心就越疼得不能呼吸。
顾宁川一把抱住琴伤,把脸埋进她的胸口,怀里的女体温软滑腻地如同流水一般,用力了便害怕捏碎,放松便觉得会溜走,仿佛不管用什麽方法都不能让她停留。
他要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不管发生什麽事,再也不让她离开,哪怕她肮脏下贱,卑微无言。他要留住她,把自己缺了一大半的心口填满。
琴伤被放下,顾宁川牵住她的手,像是领著小孩一般牵著她朝门口走去。琴伤赤著脚下来,还喂来得及穿上鞋子,他看了,便毫不迟疑地把她打横抱起来朝外走,眼神依然冰冷坚毅,只从他脸上看,根本没有任何波动的痕迹,好像他本身就是一块坚硬的冰,没有丝毫感情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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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伤原本以为顾宁川会带自己到以前他一直住的那个房子去,没想到他却带她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
也是一座很漂亮的房子,准确地来说更像是公寓,琴伤没有想过被人服侍惯了住在大房子里惯了的顾宁川会选择住这种地方。倒不是说不好,事实上这栋大厦是出了名的富人区,没有几亿的身家根本买不起住不来,但就是不适合顾宁川,他更像是那种在城堡里的王子。
顾宁川掏出磁卡刷开大门,牵著琴伤走进去。屋里很干净,像是样品屋,琴伤後知後觉的想起顾宁川这人有著严重的独占欲,他自律甚严,不喜欢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所以屋子这麽干净肯定是他自己打扫的,他的独占欲严重到认为是自己的东西就是打死也不会放开,就算是弄碎了捻坏了也不准其他人拿走──因为那是他的。
进屋後她被顾宁川推在沙发上坐下,他也随之落座在自己身旁。琴伤心里还是有些惧怕他,下意识地就想往後退一点,可顾宁川却攫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到怀里,然後冰冷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跟他本人不一样,顾宁川看似冷漠如冰,可双手怀抱和吻都十分温暖,之所以说冰冷,是因为琴伤。哪怕顾宁川此刻亲吻著她,她也不由自主地打著哆嗦,好像从那看似温暖的吻里面被冰的生命尽失。
软嫩的胸脯被攫住,琴伤陷入顾宁川的怀抱当中,这是她从未享受过的温暖和柔和,顾宁川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待过她,他们也从来没有如此亲近过。一吻作罢,琴伤颤抖著睫毛看向他,她做了这麽多年的妓女,还是第一次这麽心慌意乱。下一秒,她做出了连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动作──推开顾宁川!
推开他後,琴伤连看顾宁川的表情都不敢,背著身剧烈地喘息,双手哆嗦的不成样子,领口已经被扯的露出无限春光,深深的乳沟能溺死人。顾宁川此人,如同一个不定时炸弹,琴伤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就会被摧毁的灰飞烟灭。她捂住胸口,感觉到那颗心传来的巨大的撕裂的痛苦,可她不能表现出来。
正吻得入神却被挣脱了,顾宁川眯起眼睛,很明显的不高兴了。他一把拉过琴伤,将她翻身面对自己压倒在沙发中,低下头一口咬住她柔软的唇瓣:“你推开我?”
琴伤没有说话,水一般潋滟的眼睛里透出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
顾宁川不合时宜地又想到那个死去的女人,她临死前,隔著厚厚的防弹玻璃,也是这样跟自己说了这三个字。可他要她的对不起有什麽用?失去的能再回来吗?得不到的能够得到吗?对不起这三个字,是那麽苍白无力,令人觉得可笑至极。被琴伤这麽一看,再高的性致也没了,顾宁川松开她,起身,周遭的低气压令人害怕。
是自己不敬业,琴伤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被上头知道自己在客人的索吻中推开了,那会是怎样的惩罚。她主动伸开藕臂,努力忽视那浓重的冰冷气息,冰凉的小嘴贴上顾宁川紧抿的薄唇,粉色的舌尖轻轻舔舐著,诱惑他为自己张开。顾宁川已经很久没有碰女人了,琴伤奇异地可以挑起他心底的狂潮,於是他很快便反客为主,将琴伤剥的干干净净。
女人的躯体美丽的叫人叹息,阳光下闪现出牛奶般的光泽,触手所及尽是绸缎似的娇软滑嫩,顾宁川捏住一只凸起的rǔ_tóu玩弄,舌尖舔过琴伤口腔内壁,用力地几乎要把她的灵魂吸出来。琴伤微微蹙起眉头,但没有反抗。
“不准跟我说对不起。”他低哑地要求。“我不喜欢听。”
不喜欢听,那她不说也就是了。琴伤点点头,一丝不挂的娇躯被顾宁川抱在怀中,他还是衣著整齐西装笔挺的,而她已经全裸了。
“你要乖乖听话,我才不会生气。”
琴伤依然乖顺地点头。顾宁川的眼神这次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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