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快感也就更加强烈,作为“人”的尊严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折磨蹂躏中慢慢地消失了,樊心爱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背负著重大罪孽的肉畜。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汗水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倒著头顶,没入发间,巨大的刺痛和快感令她浑身剧烈抽搐,顾宁川冷笑著又加大了按摩棒的振频,满是厌恶地看著她沈沦其中。“怎麽样,是不是很舒服?我送你进去可不是让你跟小男孩谈情说爱的,瞧瞧,那孩子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麽样的贱人吧?”说著,手指在樊心爱已经肿胀凸起的yīn_dì上不断揉弄,刺激著她的同时还不忘用言语来羞辱她,以期粉碎她仅存的希望和温暖。“他以为你是失足少女,对你那麽好,你说……如果他知道他爱上的这个‘纯洁’的女人其实是个比谁都下贱的dàng_fù,那场面得有多好笑,嗯?你是不是也很期待?”说著,自顾自笑了起来,只是眼底的冷芒如同毒蛇,致命的全是毒素。
樊心爱满头大汗,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在黑猫的改造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在这之前,顾宁川肯定对她做了什麽,否则……否则为什麽身体这麽空虚?空虚,干燥,飘渺,迫切地希望有什麽东西能够填充。“啊啊……”
“叫的真是动听,一把男人绝对受不住,听到你的叫声就想肏你了。”顾宁川依然微笑,看著面前狼狈的女人,内心涌出一种变态似的满足。“那孩子肯定还没听过你这样叫,也没看过这麽下贱被锁在架子上任意玩弄的你吧?你说……他要是看到听到,那得多好玩,是不是?”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惨淡的摇头,饱满的rǔ_fáng因此颤动,顶端两颗鲜豔的红宝石尤为显眼。顾宁川伸出两根手指头夹住,随意地拉扯揪弄,像是在搓一块橡皮泥,毫无怜惜之心。“我跟你说过什麽?谁给你的资格去喜欢别人?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嗯?心爱,你太不乖了,我很失望。”他慢条斯理地说,站起身将按摩棒抽了出去,带出一大片透明的水渍,樊心爱下意识地呻吟,为顾宁川语气里的冷酷打起哆嗦。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把顾宁川逼成这样,从来都没想过。
顾宁川打了个响指,门外立刻有人牵进来几头大狼狗,还有人把摄影机架好,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淫邪之色,樊心爱想哭,想求饶,她并非没有经历过这些,可那都是在遇到长歌之前……她不能,不能再被这样对待!
可她又能怎样求饶呢?她的眼泪在顾宁川看来肮脏的如同粪水,她的求饶──只会换来他的嘲弄与鄙夷,她没有任何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像是之前每一次,认命。
“给我拍好一点,清楚一点,这带子我可是要留一份送出去一份的。等到狗玩完了,才是你们上的时候。”俊俏的眉眼阴冷毒辣,看著樊心爱的时候如同看一份人形垃圾,顾宁川从来都不屑於碰到她,因为嫌脏。但是他不吝於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来折磨她,这让他乐在其中。每每看到樊心爱被玩的半死不活,他的心底就会生出奇异的满足感,那种空落落的失去的痛苦,就好像可以暂时忽略了。
男人们响亮的应了一声是,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玩弄这个美丽的尤物。顾宁川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准备观看这美丽的一幕。
平心而论,樊心爱长得的确美丽,否则顾奇也不会从好几百个孤儿中挑选她作为棋子,除却他能利用她的妹妹掌控她之外,樊心爱的容貌绝对占了一大半。她长得很是精致,眉眼如画,肌肤雪白,腰肢纤细,丰乳肥臀,一头青丝更是美得如同绸缎。这样的女人,只要是男人,看了没有不想上的,尤其是这几年在黑猫里被调教出了一种哀伤又豔丽的气质,让人看了就想暴奸一顿,最好挨个轮流肏死她是再好不过了。她越是流泪越是求饶,男人只会越兴奋,只是看著她,在场的男人们已经亢奋难耐了,他们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可碍於主子在场,才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男人将架子打开,樊心爱被迫更大的张开双腿,她的身体在昏迷的时候已经高潮好几次了,所以很是湿润,不需要做太大的前戏,可倒吊的姿势实在是太过痛苦,而男人特意将摄影机推进捕捉她绝望的表情,然後缓慢向下,拍下每一个部位,她饱满的rǔ_fáng,抽搐的小腹,不住吐出yín_shuǐ的肉穴,还有两条纤白的长腿。
是男人都想好好玩玩她。
架子被放下一半,樊心爱上半身躺在地上,双手依然被铐住,但双腿却被解开,两个男人分别在旁边拉住一条腿,其中一个取了工具开始为她灌肠。冰凉的液体被注射进後庭,樊心爱不由自主的全身肌肉僵硬,但早就被开发了的菊穴很快就适应了男人手里的小型按摩棒,她甚至察觉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反应了。
好屈辱,真的好屈辱,下巴被握住,粉唇被迫迎接男人臭气熏天的大嘴,两只饱满的rǔ_fáng被搓揉的毫无感情,屁股腰肢私处……没有一个地方属於她自己。樊心爱的小腹开始收缩,穴里再次被插入巨型按摩棒,震动开到最大,她浑身哆嗦,眼前却浮现出黎长歌的面孔。他好像在看她……他在看她!
她开始剧烈的挣扎,可每一次都被粗犷有力的男人制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如何敌得过四个高壮凶猛的大男人?!没有用,她的每一下挣扎都可笑的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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