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卿感到恐惧,但是军令如山,左災木此令一出,众士兵也只好硬头皮一涌而上,左災木躲在一旁阴阴地看着白劼,趁着混乱的时候,他把手移到腰间,只见一条流云锁链忽然像游龙般飞向白劼,顿时盘在了白劼的脖子上。
“爹!!”白芷卿发现身后状况急忙回手斩向锁链,无奈被旁边冲来的几个人挡住了路,待到他把挡路的人砍成几块后,再出手救父亲时却已是不及,白劼已经落到了左災木的手里
“放开他!”看着脖子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的父亲,白芷卿心中暗恨自已大意
“呵呵,这个人是你爹?”左災木十分满意到手的俘虏:“要我放了他?可以,你先挨我三掌再说!要是你挨了我三掌还能站起来的话,我就考虑考虑!”
“卿儿,你别管我了,走啊,快走啊!”
“这可是你说的,说话可要算话!”白芷卿痛快地答应了
“呵呵,那当然,不过,这三掌你不能运功抵抗,否则的话,我就立马要了这老家伙的狗命!”
不能运功,白芷卿眉头微皱,却仍是干脆的扔掉手中的剑:“废话少说,来吧!”,
看着站着笔直的人,左災木阴笑着走了过去,用力一掌打去,他本就属高手之列,如今白芷卿又无法运功抵抗,自是承受不起,只见白芷卿单薄的身子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卿儿!!”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左災木不禁得意的狂笑起来,然而还没有得意多久,他的表情便僵在了面上,只见白芷卿慢慢地站了起来。
白芷卿把快要喷出口的鲜血用力咽了回去,冷冷道:“第一掌!”
“你!!”左災木脸色数变,自已全力一掌怎么也应该让这人倒地不起啊:“臭小子,算你有本事,再来!”左災木这次运全身力道于掌中,待到掌心渐渐出现黑色小点之时,便重力一掌拍在白芷卿胸上。
白芷卿刚勉强站稳的身子受了这一掌后立马飞出老远,撞在了一棵树上这才停了下来,只是,他再难忍住满腔血腥,喷出一大口鲜血
“卿儿!!!”看到爱子为了自已受如此重击,白劼哪里还忍的住,挣扎着要过去
左災木看着不停挣扎的白劼,手上用力一收,只见白劼脖上的锁链立马紧了一圈,勒的他脸色发紫:“老匹夫,你不用着急,等弄死你儿子后,我立马让你去给他作伴,哈哈!!”
“我呸,你这狗娘养的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你连我孩儿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你也只能耍这些卑鄙的手段满足你那可怜的心理,走狗!哈哈!”尽管被勒得快踹不过气来,白劼还是憋着一口气骂出这些话
左災木脸色一变,只见他手中锁链越收越紧:“老不死的东西,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眼看着快要断了气的白劼一脸凛然,毫不挣扎,似乎一心寻死,左災木眼珠一转,松开了锁链,用力拍了拍白劼的脸颊阴阴笑道:“老不死的,差点中了你的激将法,你放心,我一定先当着你的面弄死他,再轮到你也不迟!来人,去看那人死透了没!”
一个小兵战战兢兢的走过去,刚把手放在白芷卿的鼻间试探有无呼吸,却见本紧闭着眼睛的人猛地眼开双眼,如锐剑一样射了过来
“妈呀!!”那小兵被吓的叫了起来,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大人,还喘着气儿呢!”
“第二掌!”虽然比之前站起来更为费力,但白芷卿还是硬撑着身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步步地走了过来,目光如冰,气势压人,让面前一帮人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然而,白芷卿心里却苦笑起来,因为只有他自已才知道,自已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身体站稳不倒下去,如果再挨上一掌的话,连他自已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站起来。
……
……
“薛侍卫!我们真的不出手吗?”在远处一棵大树上,居然有两个一身黑衣的人隐藏其中,其中一个人看着眼前的事,再也忍不住小声询问道
“这个人将来迟早会对主人不利,我们做属下的职责就是将那些对主人有危胁的人早日抹杀,以免对主人不利,而且,现在我们根本不用出手,有的是人想要那人的命!”
“可是我们也算是借刀杀人吧,要不是我们把那些人引过来,这个人也不用沦落到如此地步!”
“你不说我不说谁还会知道,反正只要此人不是我们杀的就行了!”薛奇面无表情道,心里却早已盘算好,如果那些人杀不了那人,他也会出手解决他的。
“可是……另一人似乎有些犹豫:“可是主人吩咐过我们要保护他的,还说如果此人少了一根头发就让我们提着头去见他,你又不是不了解主人,要是他知道这人死了,怎会放过我们!”仿佛见到那人震惊的容颜,说话的黑衣人不自觉地吓的抖了一下。
“你不用担心,主人只是暂时被这人妖法所迷惑,一旦此人死了,妖法自会破解,到时候主人说不定非旦不杀我们,还会奖励我们的!!”被叫做薛侍卫的人轻声诱惑道
虽然听薛侍卫这么说,黑衣人眼中仍是隐隐流出些许不忍,想了想他这才道:“不行,既然是主人的命令我看我还是出手吧,而且看那个人不像是坏人,我实在不忍心看他送死!”
“等等!”薛侍卫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拉住那人:“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其实主人有一个秘密我一直没告诉你!你听了后自是不会再去救人了”
“什么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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