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机车,经常到她的补习班门口等人。
唐朵最初不知道他等的是谁,扫了一眼就往家走。
没想到,他却溜达着机车,开着龟速跟着她,一跟就是一路。
唐朵这才知道,他等的是她。
可唐朵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法问,他们又不认识,就怕问了就扯不清了。
结果,唐朵不问,那个男人也不提,就那么跟着,一路走,看着她回家。
等唐朵进门,男人都没吭声,只有从窗户外传进来的机车引擎的轰隆声。
……
就那样,一次,两次,三次,许多次。
那天的事,一直在重复。
唐朵也渐渐习惯了晚上回家,身后跟着一个高壮的影子。
直到有一天晚上,唐朵走出补习班,没见到人,反而愣住了,不自觉的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瞪着空气发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像个神经病。
几分钟后,唐朵在心里骂了一句“傻逼”,就走了。
结果就是这迟疑的几分钟,她迎面就遇到了一个流氓。
那流氓唐朵见过好几次,也都是在晚上,有时候会打个照面,知道那个人就住在附近,高中就辍学,没有正经工作,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四处占小姑娘便宜。
那流氓也跟唐朵搭讪过,唐朵没理。
这天晚上,她心里有事,走得很慢,根本没留意被流氓盯上了,直到被捂着嘴拖进小巷子里,她拼命挣扎,跟对方撕扯。
但这种事到底是第一次遇到,唐朵再机灵,再狠,再会打架,也架不住对方手里有刀,还仗着力气比她大,一番纠缠后,她很快就不是对手。
唐朵被打翻在地,脸上肿着,身上衣服也碎了,肩胛骨上还挨了一刀,双手因为要抢对方的刀子也被割的全是血。
唐朵趴在地上,几乎要昏过去了。
她用尽全力,握住地上的一片碎玻璃,用力捏在手里,让那玻璃扎进肉里,用那钻心的疼让自己清醒。
她对自己说,只要这个流氓把裤子脱了,露出那玩意,她就下手。
这么锋利,一定能割断。
想到这里,唐朵冷静下来,闭上眼,听对方的动静。
那个流氓以为唐朵晕了,就放松了警惕,嘴里骂骂咧咧的开始解裤子,很快撸到膝盖下,然后把唐朵翻了个个儿,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就要逞凶。
唐朵只觉得下身一凉,流氓挨上来了,她就知道机会来了。
谁知她正准备反击,身上突然一轻,只听流氓突然嗷了一声,很快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架走了。
来人力气贼大,勒着他的脖子一路拖动,流氓根本无反击之力。
唐朵倏地睁开眼,爬着坐起身,靠着墙,警惕的瞪着那边,只见流氓被一个又高又大的黑影拖进漆黑的小角落,空气里响起一记记重拳声,每一下都像是能砸断人的骨头,听的人发憷。
到最后,那个黑影还捡起一个又粗又大的木棍,朝那个流氓腿上重重一击。
“咔嚓”一声,也不知道断的是木棍,还是人骨。
唐朵用尽全身力气爬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两步,脚下突然踩住了一个东西。
她低头一看,是一个钥匙,末端还挂着一个钥匙扣。
唐朵认识这个车牌,这是机车的钥匙。
她飞快的抬头,喊道:“把他打死了,你也得坐牢!”
唐朵的声音很沙哑,可她知道,他听见了,因为那重击声没了,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那个流氓在□□,说明人没死。
接着,她就看到那个高大的黑影从黑暗中走出来,他穿着皮衣,喘着粗气,额头上和脖子上全是汗,肌肉绷着,脸色黑沉。
唐朵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挪不开眼。
……
他走到她跟前,一步的距离站定,当着她的面脱下皮衣外套,往她身上一罩。
那外套上也有汗味,还有皮子味。
他说:“你的衣服破了。”
唐朵低头看了一眼,何止破了,简直快要裸奔了。
等她把外套穿好,他就率先往巷子口走。
她跟上去,相隔一步,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走出巷子,他重新骑上车,指了指后座,说:“上来,带你换身衣服。”
唐朵瞄了一眼那座子,后座抬得特别高,她一坐上去,就得贴上他。
他看出唐朵的犹豫,笑了:“你还有别的选择?”
唐朵看了他一眼,抬脚上车,还没坐稳,引擎就发动了。
她别无选择,随着惯性往前扑了过去,加上他速度太快,她得用力抱着他的腰才不会摔下去。
等到了地方,唐朵的头发都吹飞了。
下了车,四处一看,像是个居民区。
他很快进了一户人家,又很快出来,扔给她一身衣服,指了指旁边的公共厕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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