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早上的清凉湿润空气,令到张壳打了一个喷嚏,他搓了搓鼻子,又继续想睡。嗯,心口给什么东西压着,睡不舒服。张壳想用手拨开那压在心口上的东西,但舒服不够半分钟,又给什么东西压着,张壳再次用手拨那东西时却摸到一只光滑的小手,顿时清醒了一半。不会这么邪吧,登开眼后,果然小巫鸦再次睡到自己旁边,不过这次并没有光溜溜的在床上,而是在村后小山岗的草地上。
张壳的紧身衣有防寒防水的作用,所以并不觉得寒冷,只是脸和脚感觉有些凉。但旁边的小巫鸦就倦缩着身体。小巫鸦这样看起来还是挺有女人味的,只不过不是张壳喜欢的类型,张壳喜欢的是大峡谷那样的类型,所以即使小巫鸦看起来挺萝莉的,但张壳一点兴趣都没。张壳脱下自己的紧身衣盖在小巫鸦的身上,自己守在旁边看着小巫鸦画的龟壳日记。
小巫鸦原来的龟壳图画都是模仿真实的场景来刻画的,经过张壳的启发,开始有了一些连惯性的象形文字。其中看到有个壳上面一个火柴人脚穿着一个圈,跟着下一个是好像鸡的图形,再下一个小包上面有几条弯曲的线条,估计是个香字,再下一个是一个张大的嘴在吃东西,这个肯定就是吃字。
最搞笑的是男人的男字就是一个人下面凸出一个东西,女字则在胸前凸出两个东西,这个太有才了,感觉好像在看成人版的火柴人漫画。其实就算是现在使用的简体字,也是在这两个方面有象形的笔画凸出,只不过用笔画来代替凸出的部分而尔。
太阳渐渐升起,阳光开始照到小巫鸦这里,强烈的光线,令到小巫鸦不想醒也睡不着了。静静地睡在地上看着张壳拿着自己的龟壳日记来看,当看到张壳在笑时,她自己也笑了。她这一笑就把张壳给惊动了。
“你醒了,不好意思,我不是想偷看你的日记的。”
“没关系,那里还有很多,昨晚我花了很多时间,手指头画夹肿了,你看。”小巫鸦的左手食指和拇指果然是有些红肿,只给张壳看了一下,但却不让他碰。“好痛呀,别碰!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你为了做出这样的日记,却弄坏了身体,值得吗?况且你做出来也不一定有人看。”张壳晃着乌龟壳说。
小巫鸦看着手里的龟壳,用手指甲在划痕中刮着,带着哀怨表情微微叹着气。“我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出生的,我妈生我的时候,就好像昨天那个妇人一样,也是大量的出血。当时的巫也是用那个巫术来救我们。你知道吗,那个巫术其实是一命换一命的巫术,当时我妈就是用她的拿来换我的命。结果我活下来了,我妈却不在了。如果当时你们也在的话,我妈就不会有事。”小巫鸦有些伤感,双眼的泪水开始涌出来。
“后来巫就收养了我,让我学习巫术,成为另一个巫。在学会了写日记后,有次发现之前有些巫曾经做过什么处理,可以令到孕妇平安生产,但却没有具体详细的处理记录,或是失传了又或者是无法记录。从那次之后我觉得做好记录就是我的负责,每一次有什么事件发生的时候,我都要做记录。虽然不知道我以后的人会不会看到,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做记录,令后人可以通过我的刻画能了解和学习当时的见闻和知识。”
我们的祖先曾留给后世的子孙很多价值连城的重要资料,但后世子孙一点都不珍惜,在内斗和外族的入侵,能保存下来的估计没多少。张壳听到这些话,忽然觉得有种强烈的使命感在敲打他的心灵,好像找到了自己将来要走的路。
“用了张壳你教我的方法,设计了很多象形字,现在我感觉做记录写日记方便了很多。”
“这是当然的了,以后你还要把一些给一些动植物起名字,然后配上画图,那样就更清楚了。”
“好呀,好呀。不过有很多动植物,我都不认得。”
“万事开头难,一次做一点,慢慢的就可以做很多了。”
正说得兴起“张壳,小巫鸦。到处找你们,原来你们一大早就在这里打野战呀”那个黑人憎的布鲁斯看到张壳衣服没穿就口无遮拦。
“什么事,没见我们在谈情嘛,偏偏这个时候来做电灯泡。”
“哦,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原始人准备把昨天救那个孕妇的丈夫给扔到河喂鳄鱼。rose队长在那里挡着,跟原始人发生了一点冲突。”
“小巫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扔到河里喂鳄鱼?”
“这其中是有原因的,你们不要管了。”听小巫鸦口气,肯定知道其中内幕。
“不行,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见小巫鸦好像不想走,张壳一手就拖住小巫鸦的手说“你跟我一起去。”
在黑鸦村的东面两公里的地方,有一条小河,就是张壳他们用来挡蚂蚁的那条小河,在小河靠近村一公里的地方,还有一条支流,不过河水很缓,在山凹中形成一个小规模的沼泽,沼泽里,大片枯叶飘在水面上的一条条浮木旁,一双双凶恶的眼睛从水里,不断打量着四周。
一群原始人拿着长矛,三三两两地散布在一些地势较高的地方,或站或蹲着,其中有一个男性原始人被人用绳子绑着,低着头,一语不发。
这群人前面的是rose队长,不断向众人,诉说着什么。而在rose更后面的是安娜。则面向沼泽如天煞孤星一样站那里,手中拿着那把长长的利剑,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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