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郝葙蹲在地上,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抓着因踢墙而抽筋的大脚趾,“啊!”
一声声的惨叫如雷贯耳啊!
“砰!”又是一声闷响,门被撞开了,一个士兵还保持着踹门的姿势。
“郝小姐,你没事吧!(日语)”
女人进门后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郝葙蹲在墙边‘啊啊啊’的惨叫,她赶忙放下手上的餐盘,走到郝葙的身边把她扶到沙发上坐着。
轻轻拉开郝葙捂着鼻子的手,一个红红的大鼻子赫然把日本女人给吓了一跳,拿出手巾为她擦干了眼泪鼻涕,然后对着踹门的日本士兵用日语说了一句,就又坐到了郝葙的身边,看着她温柔地笑着,就像一朵灿烂的向日葵一样。
“没事的,伤口不严重,只是有些肿了而已,擦点药,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日本女人安慰着郝葙。
看着面前穿着日本和服,梳着日本发髻,说着日本话的日本女人,再看看这根本不是她房间的房间,郝葙朦胧的记忆慢慢的恢复了。
昨天晚上
“玉山…丘…丘木!”哭够了,郝葙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玉山丘木,颤颤地试探性地叫出了这四个字,“我睡哪里?”
“这么大的地方,你想睡哪里都行!”
玉山丘木爽朗一笑,眉眼弯弯,俊秀的容颜在暗黄的灯光下烨烨生辉,看着郝葙瞬间面瘫的表情,玉山丘木捂着嘴轻咳一声,指着门外又开口道,“走廊的尽头有房间!”
“哦!”
“你要不要洗个澡?”
“什么?”
“你很…脏!”
你个大爷!
然后郝葙就在玉山丘木的带领下进了房间,随后就有几个士兵抬来了一个装着热水的大浴桶,再接着就是郝葙洗完澡后让门外的士兵将洗澡水抬了出去,锁上房门,再用几把椅子抵上后就上床睡觉了,一直睡到中午。
回忆结束。
郝葙看着倒在门边的椅子,又看了看坐在面前盯着自己微笑的日本女人,郝葙皱着眉头一拍脑门儿,:我这个白痴!这里是日军司令部,他们想要进来,别说是几把椅子了,就算是用大炮抵着门,他们都是有办法进来的吧!
“呵呵呵!”郝葙对着日本话女人憨憨的笑了两下,然后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负伤的脚趾头,“哎,流血了!真是倒霉!”
“呵呵!郝小姐,你真可爱!”
“嗯?”
女人看着郝葙的样子捂着嘴笑着,可是沐阳阳却是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仔细的看看这个日本女人,还别说,长得还挺不错,她没有画像别的日本女人那样子的白墙膏一样的民族妆,只是化了个淡妆,她是那种典型的包子脸,但是却是那种瘦瘦的子脸,柳眉弯弯,双眼皮的大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像一对弯弯的月牙,挺拔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嘴儿,笑起来还露出了两颗可爱的虎牙,她的皮肤好看地就像一个清脆的苹果,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
虽然穿着臃肿的和服,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超有料!
“郝葙!你怎么了?”就在郝葙打量着日本女人正起劲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郝葙正要流口水的冲动。
“玉山君!”
“丘木!你…你怎么…来了!”郝葙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那个穿着白衬衫军绿裤的玉山丘木,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双眼微睁,口吃起来,而那个女人则是站起来向着玉山丘木微微颔首。
“我听卫兵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玉山丘木也看着女人微微点头,然后走近郝葙,坐到她的身边,检查着她的伤口。
“呵呵,你是从床上摔下来了吗?”看着郝葙那红红的鼻子,玉山丘木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刚刚进门前的那抹紧张消逝不见,可是就在他笑出声后,一道凛冽的眼刀砍到了他的身上。
“你不笑我会死啊!”郝葙白了玉山丘木,然后‘啪’地把受伤的脚搭在了茶几上,“有药吗?”
“特地给你带药来的!”说着玉山丘木就向着一旁的卫兵挥挥手,从他的手上拿过了一个小药袋,然后又对着卫兵说了一句什么就让他走了,“你的鼻子没办法上药,我让卫兵去拿冰袋了,一会敷一下,消消…肿!”
说道郝葙的鼻子,玉山丘木还是强忍着笑意,但是他已经憋的脸红脖子粗的了!
“先把脚…啊!”郝葙闷骚的指着脚想让玉山丘木先把脚给处理一下,可是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觉得鼻子一痒,然后,一声惨叫从走廊的这头传到了走廊的那头。
鼻子一酸,郝葙的鼻涕眼泪就一起掉了下来。
“郝小姐!”
“郝葙!你别哭啊!”
“我没哭,我只是…感…感动!”
呃……
“报告!(日语)”玉山丘木给郝葙的脚趾头给包成了一个馒头,这样的包扎技术让郝葙和佐藤樱子不禁咋舌。
话说这个佐藤樱子,她就是那个日本女人,刚刚玉山丘木给郝葙包扎的时候,郝葙就已经问过他了,佐藤樱子是日本贵族,是玉山丘木的好朋友,相当于是现代的那种闺蜜,她是学军医的,是一位战地医生。
“进来!”
“中佐,这是冰袋!”
“嗯,你下去吧!”
“是!”
全程日语啊,郝葙在一旁看得怔怔的,当然不是听他们说日语怔怔的,而是看玉山丘木看得怔怔的。
听到士兵的报告声,玉山丘木那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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