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冲动的结果,日后定会后悔。白凤骷,你是个优秀的人,不能为我放弃一切。再者,我不配,你有自己的路要走,并不逊于傲风。”
红帝想起了这段时光,突然笑了:“现在我才明白为何白凤翎要随傲风去了。”沙华站在一旁,一语不发。
红帝仰脸:“为什么呢……我被冰轮拣选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没有感情了……白凤翎,不是早就被冰轮拣选了么……”
第十章若是有缘
洛倾墨此刻坐在软榻上,全身紧张,生怕旁边这人做些什么。
唔……做些什么呢……
莲生冰哲倚在洛倾墨身上:“你说燃零丢了?”
“嗯。”她生硬点头。
“以后不许对他人说。尤其是傲风。”莲生冰哲稍靠后一点,倚在她怀里,把玩着洛倾墨的手。
“为何?”洛倾墨抿着唇,莲生冰哲……未免太过放肆了。
“听我的便好,还有,你的头发已经是黑色了,今后不必遮掩。”冰哲阖眼,抱住了洛倾墨的腰肢:“年轻真好。”
洛倾墨不语,莲生冰哲做事从来都透着股怪劲儿,自己若是理解了去,不定要被荼毒成什么样呢!再者……头发……是莲生冰哲给自己染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燃零丢了?”冰哲像是猫,蹭来蹭去,弄得她全身痒痒,却又不得动弹,不舒服至极。
“嗯……被杜天晴扣在宰相府的时候。”她已然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冰哲。冰哲沉吟半响:“你先留在这里,我去犰罗一趟。”说罢起身,却被洛倾墨拉住衣角:“为何不带我去?”
“一些琐事需办理,你安心等候便好。”冰哲拍了拍她的手,眉眼间是洗不掉的忧愁,虽然她此时笑意盈盈。
“嗯。”她松手,有几缕发丝垂落,深沉如墨。
“若是有缘,我们还能相见。”冰哲掩面,一袭白衣依旧一尘不染。
“啊——”洛倾墨还未做声,冰哲便走了出去。
不过是去犰罗而已……为何说得像是生离死别……?
心中突然觉得不舍。一阵阵尖锐的绞痛。
作者有话要说: 把很多写短篇的毛病用过来了……在一直改啦……
☆、京城瓦子是非多
突然觉得我真的是乌鸦嘴。我刚说了一句前途未卜,就遇见了这种情况……
在京城附近我们一路风尘仆仆风餐露宿终于抵达之际,我们的坐骑,大牛……丢了。
师傅惊得暴跳如雷,指着天空说:“若叫我逮上了这偷牛贼定要将其大卸八块!”
“先奸后杀!”我气沉丹田补了这么一句。
接着就看见师傅的脸就跟吞了生□□似的憋得通红:“不许乱讲!”
不过因为已经到了京城故此我二人也没有再去追踪牛的影子,毕竟已经没什么大用处只是卖掉,还不如放它自由自生自灭也好。
于是我二人神定气闲地走进京城,结果就看见有个彪壮大汉牵着我们的大牛!
我当即拉着师傅衣襟接着就奔向了那人:“喂!喂!”
谁知那大汉转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京城繁华不似当初穷乡僻壤的西辞镇,我和师傅上蹿下跳左奔右逃始终都无法穿破人群找到刚刚的精壮汉子,甚至大牛那种庞大身躯都是看不见一星半点儿。
师傅安慰我大牛丢了便丢了,遇上那汉子也算是有缘总比跟着我俩这种街头艺人混吃等死强,我泫然欲泣点点头,拉着师傅走在京城街道。
路途商贩打起精神叫卖各样物什,上至绫罗绸缎西域汗血宝马,下至瓜子儿花生豆腐脑样样俱全,阁楼高大静默群聚矗立划破苍穹,远远的皇宫隐约有金光闪烁我知道是宫中一座无名塔顶的仙灵珠作祟。
我兴奋叫嚷许久攥紧师傅衣襟来回跑动生怕错过些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京城不愧是国都,路上走着的女子也不同于乡野村妇,皆是脚步婀娜身材曼妙之人,谈吐不凡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傲气在里面。
虽然一路上被好多人骂做乡巴佬我也不介意毕竟人家说的是事实不是?师傅生怕我花穷了我二人,反而反手拉过我不要我四处乱绕。
“孽徒,这东西吃了会胖的。”
“孽徒,这东西这东西没营养。”
“孽徒,你知不知道,咱没钱了。”
我顿时停下手来悲伤难过地来回游荡:“师傅,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们俩是外乡人,住客栈自然是没那么多银子,住街头自然是我俩的上上之选况且这才是初秋,倒也不冷。我二人是街头耍杂的,变些戏法赚些银子方可度日。
师傅正色道:“自然是去瓦子里面。”
路上询问几人最近的瓦子在何处,引了几条路虽是辗转倒也到达目的地。
一个小倌儿倚在门口打着瞌睡,我愣了愣,师傅拉起我走进瓦子,这小倌儿却拦下了我们:“你二人是来作甚?”
“来卖艺。”
“哦?外地的?”
小倌儿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精彩,脸上姹紫嫣红变了变又转过脸来微笑:“哦,进去吧,小心点儿。”我觉得有些点儿憋屈,怎么地你京城的人就看不起我们外地的人吗?
我嘀嘀咕咕,师傅也是听到了,于是缓缓地说:“倒也是这么回事。”
我张大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任凭师傅拉着我走向深处。
旁边卖盐水花生的卖瓜子儿的卖茶水的卖酸梅汤的卖手绢儿的一应俱全,瓦子里面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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