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的事情就是奔着钱去的。”李云弟伤感的说道:“小王宁愿相信某筛糠钢琴演奏家告诉他的真相,却不要听我的解释。最后的一封短信是:当时的山盟海誓,就这般忘了吧。真是难为了他这个美籍华人,为此还用上了成语。”
任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友,只是和他碰了碰杯,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李云弟感情所经历的挫折大概就是娱乐圈比小电影界残酷的地方,市场更大、各方拉锯力量更多、虚与委蛇变成了人生必备的武器,不像任鸽呆过的小电影界,一天到晚的杂事大多纠结在“你的耻毛又多长出两厘米,有没职业道德,不剃,不剃我就换个人上”和“女上位让我的胃抖动起来好丑,导演我不要不要啦。”上面。
一想到麦苗的理想就是成为一个上佳的电影编剧,任鸽不由自主的用食指碰了碰麦苗的脸:前路坎坷,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想起曾经和一个二逼二逼的小电影导演辛苦共事、并搞砸过两次。
麦苗被任鸽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脸红心跳,发现任鸽这人总是会在奇怪的时间作出奇怪的动作,上一次,上一次那个下暴雨的下午,她吻了她,让麦苗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总结出人和yù_wàng本质上是两种个体,任鸽和她接吻或者只代表自己本子写得太好,勾出了想亲嘴的情*欲;那现在呢?旁边有个讲着当今娱乐圈最大八卦的帅哥,任鸽都还有想法轻薄她的脸,让她心口有小赤兔马呼啸而过。
李云弟倒是没观察到那两位不经意间的电光石火,他还望着自己杯子里琥玻色的液体和几乎没融化的冰块说:“我们在最好最好的时候,在阿拉斯加的一艘船屋里住过一个星期。当飞机把那一星期的储备物品和我们扔在那艘船上就飞走之后,那才真是天地之间就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我们在船上赤*裸着做*爱、喝酒、做烤肉、再做*爱。床上、船头、船尾、密林里,无论叫得多大声都没有狗仔和镁光灯,甚至。”李云弟想着那色*情的场面笑了起来:“我们还联手创作了一个小说,说等我们老了,就把它拍成电影,告诉那些觉得我们有碍瞻观的人,我们确确实实在一起。现在想想还真是句句都是讽刺。”说完又恍然大悟的摇了摇喝得快困过去的任鸽:“你不是做小电影?那想不想拍真正的电影。反正,呵呵,我们写的那小说要是真正的玩艺术片的导演还拍不出那效果,干脆投资方我来找,你就帮我把它拍出来吧,发不发行都没事儿,我只是想。。。当成一个纪念。”
连任鸽都不仅感叹,玩儿高雅艺术的男同志真是爱到深处方恨少。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李云弟和任鸽交换了电话,他把本子决定交给麦苗修改。这样,任鸽又在极为不清醒的情况下再一次找到工作,而麦苗则在庆幸不用失业的同时必须面对送两只醉猫回家的事实。
幸好李云弟早就习惯了东奔西跑,练就了一身在任何城市的任何酒吧里喝醉都能熟练的报出自己酒店名称的真本事,麦苗把他送上出租车时,他都还能报之以甜美的翻着白眼的微笑,可见要成为一个如同明星一般的音乐家,只有好的音乐素养那是不行的,必须面面俱到才能赚到钱。而对于麦苗来讲,任鸽就实在不好解决,麦苗并不知道任鸽住在那儿,也不好意思在大半夜的给她父母或者兄弟姐妹打电话,只好搬着这就像尸体一样的醉猫上出租,下出租,用拖用扛用哄用求的把她扯上自己住的顶楼的沙发上后才刷牙洗澡敷脸睡觉。
任鸽从小就有一个习惯,在她没穿越之前就有。每当时钟响了四下的时候,她必定会起床尿尿,无论刮风下刀子还是生病发烧。连有一次她做阑尾炎手术后的第一个晚上,她都能越过全麻的重重障碍,挺着缝着密密麻麻渗着血的刀口的肚子,尿了才能继续睡着。同理,她在麦苗家也一样,半夜四点上了厕所后她昏昏沉沉的准备继续躺下睡觉,又嫌弃那沙发硬得睡得太不爽,径直就往麦苗的卧室去。
脱衣服、躺下、拖一大半被子想给她自己盖上,可拖不动,放弃,换一个方向躺。旁边有一个东西,软软香香,手感相当不错,那就先抱这个得了。
反正先到先得。
麦苗半夜开始做梦,本在梦里游山玩水不亦乐乎,却被不知道谁死活让她披上一张电热毯。不披就生气,脾气挺好的她只好听话的披着,那毛毯软软的,还会呼吸。于是她就对毛毯说:“你做我宠物好不好,我养你一辈子。”
她身上的毛毯不屑一顾的说:“你这里有啥好,我只是飞累了,在你身上停驻一会儿而已。你能养我?我可是最爱自由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或许十点过再更一章吧。。
24第23章
麦苗依着平时的作息习惯转醒,睁开眼睛之前想着应该把刚刚做的那个梦记录下来,或许能成为下一个“小王子”和“那个星球上唯一的那朵玫瑰花”一样的故事也说不定。正准备起身,却发现有一只手大喇喇的随着外面夕阳红跳操团的节奏揉着她自己胸。想惊声尖叫喊非礼之前,她先考虑了昨天有没有喝酒,似乎没有;接下来思考,有没有发情到决定随便带一个人回家纾解yù_wàng的程度,似乎也没有;她忍不住悄悄的转过头,才发现那张脸是如此熟悉——任鸽似乎在做一个关于吃喝玩乐的梦,手不仅在动,嘴里还念念有词:“醒过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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