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幸好还是不幸好?
“众人的理解,‘鬼’也就是死人之意!既然贺逊默嘴里叫鬼,可否把它看成遇上了本该已死之人?”那谁是这本该死却没死的人呢?又或者是对方眼误看错了?
“谁可以让他害怕成如此?又是谁把他打成重伤?”栾郗霖眼里笼罩着一层阴影,眼底是冰结的寒霜,仿佛一瞬间变成了那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让人不敢妄自接近,“真没想到,只是短短几个月竟会变得如此复杂,小绝儿!这些不断制造的事端,是针对你?还是誓灵国?”
“皇姐!”栾郗绝稍显不安地望着对方,她不喜欢这样的栾郗霖,太过冷酷~但心里同时也明白,在面对她时,父皇,皇兄与皇姐都以最温柔善良的一面展现在眼前,可若这是他们的真面目,誓灵国早就拱手让人,何以支撑到现在?
“呵~不管他是什么目的,都是与整个誓灵国为敌,看来他真把我们皇族当成猴儿耍着玩~”神色一转,之前的冷然尽数褪去,再次出现在眼前的是让人不设防的灿烂笑靥,却使周身的温度冷不防低下几许……
“咳!天色已晚,等用完餐,就各自歇息去吧,心烟明日要起启程,也该准备准备……”栾郗绝打破略显沉闷的氛围,招来下人上菜,“心烟!要不要请那十二位姑娘一起用餐?”
“不用!”柳心烟立时拒绝,稍后才发现自己似乎过度紧张,“我的意思是,她们应该都已用过餐了……”若让那些女子同时出现,她一定会被阙简索调侃至‘死’,她决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说到那些女子!柳小姐还真厉害,在青楼把那些执绔子弟,二世祖的样子学得十成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柳小姐天生,真是无一点破绽~”明里赞捧,暗里有着十足的讽刺,“就不知奚亦清看到你那些拐骗来的姑娘时,会是何种神情?”
“长公主为何每次都提到清公主?她与我柳心烟可没关系!”柳心烟话语稍顿,而后微微笑道,“到是长公主让我深刻体会到,女人的心眼有时候比芝麻还小……”
“柳心烟!别以为有小绝儿帮你撑腰,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告诉你,我一句话也可以让你青楼开不成……”她心眼小怎么了?难道她心眼就不小了,不小的话会对奚亦清如此耿耿与怀?
阙简索噙着兴趣盎然的笑意望着正对峙的两人:“心烟!长公主可没有说谎哦!那楼里大半的钱可都是她极力争取来的,狠不得把誓灵国的国库都挖来……”想当时,栾郗霖跑得比小绝都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为自己建楼……
“索儿!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气极的怒吼,只是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身上被一道冷光缠上,只见小绝儿那眼里正射出置人欲死地的寒光,“不是!我不是那个……”这府里还有没有天理?
“皇姐!最好不要有下次~”在她拉肚子,遭痒粉侵袭时,都不敢这么吼索儿,凭什么让别人占去了先机?就算是至亲也一样!
“我那么拼命是为了以后青楼的收入作为国库来源的一部分……”
阙简索望着那正竭力做着解释之人,轻笑摇头:“解释就是掩饰……”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弄得怔愣不已,栾郗霖瞬时脸色通红,愤慨转身:“我不饿,你们慢用~”再呆下去,肯定会被嘲笑得更惨……
“索儿!你是从哪听来的?”她怎么知道这话?
“上次听爹爹对娘亲说的……”原来如此,不过说到娃娃,她又带着阙然睿去哪晃了?
“她们应在房里才是!”好似知道栾郗绝在想什么似的,索儿想也不想地说出所知晓的事。
又是房里?她们不会这么‘勤劳’吧!栾郗绝倏地睁大眼,诧异地盯着阙简索,她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眼神~”简洁的回复,唇边孤度轻扬,就她那点小心思,还瞒得了她?
这样吗?懊恼的轻蹙眉尾,那不是以后什么都瞒不住对方了?
柳心烟略显苦涩的望着心灵相通的两人,她什么时候才会遇到这样的人?心里渐渐浮上一抹清晰人影,或者遇到了,却又无奈错过……无奈?哼!屁!是她率先被强制推开,在还没有认清自己心时,就被如此狠心推离,现在要她柳心烟给那人好脸色看,做不到!女人的心眼本就小,她承认比栾郗霖的心眼更小,心眼小怎么了?谁敢说错?她还就小到底了……
“清儿在想什么?”奚卫功步出营帐看着正寂寞仰望天空之人,那神情蕴含着太多的复杂心绪……
“二哥还未睡?”奚亦清望了眼出现在身边之人,再次抬头望向满天星空,“清儿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一直知道什么时候该做哪些事,可是现在她竟觉得有丝迷茫。
“是关于柳心烟?”奚卫功一语中的,轻笑地坐在自己妹妹身边,“清儿!有时候你想得太多了!”
太多?为何如此说?
“看似把一切考虑得面面俱到,但却不知,正因为这样,束缚住了你的真心,也拉住了你前行的步伐~”奚卫功一字一句地轻诉,“你从未想过,在你做出决定时,被牵涉在内的人是否会愿意接受!你让柳心烟留在誓灵国,是不想她卷入景国还未定的政局,那你可曾想过,她是否真愿留在那?”微微叹息,“听探子打听的消息说她明日便会离开誓灵国,而且那誓灵国的长公主与她有些纠缠不清的关系,还有她身边刚从十二座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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