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香气吗?
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那个只爱了七天的恋人呢?
“谛,昏迷了一天了。”风的脸色铁青,眼神恶狠狠的看着肇事者---冷傲世,后者,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中的惶恐泄露他此时的担心,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杀听谛,他只是想胜听谛而已,可真的胜利了,心中那一片空茫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风,别这样,吵到听谛,她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冷傲世的阿修罗剑并没练到家,虽然把听谛伤得很重,但是听谛并没有死。”花醉流的脸色的苍白毫无血色,这一天,比她以前一千前消耗的功力还要多,本来以来听谛会挂掉了,那知,听谛身上的那些狰狞的伤口居然会自己愈合,不是说,赤血所伤,伤口永远不会愈合吗?
“喂,姓冷的,你那把剑不会是假的。”
冷相轻哼一声,成功的制止了花醉流没有任何作用的调笑。
“龙神不醒,选妃宴停止,冷将军,麻烦你给一个放过你的理由。”
不带任何感qíng_sè彩的眼神看着冷傲世身上时,他遍体生凉,他可以冲任何发火,惟有面前这个人他没有任何办法,“我知道了,如果龙神不醒,我自当以命相抵。”
“如果谛醒不来,你以为你会有命走出这个房间吗?”清雅的青衫女子冷如罗刹道,那声音低沉的不似女子的声音,就算是男子也不一定会有这种充磁性的好听低音。
似乎觉得给冷傲世的震惊还不够,那瘦削的身体慢慢地被一层水雾笼住,接着,只听见骨骼断裂似的声响,劈哩啪啦地响起,然后,一切散开的时候,冷傲世禁不住倒退了几步。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气质沉稳如山,顶天立地的男人!
雪剑风,岚朝的第一女剑客,她到底是人,是妖!
包括在雪剑风在内的岚朝重臣有六人,其他人的脸上都没有一点吃惊的神色。
“风,我不要他的头了,好难看。”有着一张俊美不似人类面容的青年淡淡道,同时,脸上也出现黄褐色的条纹。
“江池月,难得我们有审美观一致的时候。”说话的落拓洒脱青年一边玩着手的刻刀,一边笑着说,可是身上不经意流露的杀气,让人浑身一颤。
“虽然地府人满为患,但是,我不介意再多一个。”一旁看起来最阴森的男子态度随意的说着。
一时间,冷傲世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鱼肉,岚朝那里来的这么多的怪物,他看了冷相一眼,这个人大概比这群妖怪还可怕。
现在他惟一庆幸的是龙吟风正在和岚朝的君武大帝在解释龙神被他所伤的事实,他人不在这里就好,有什么他一力承担好了,他干脆的闭上眼,是杀是剐由他们吧!
嗯!他等了好久,都没有动静。
睁开了眼,却看见一双明亮的眸子正看着自己,眼里还有熟悉的嘲讽的神情。
“听谛。”
难怪他们都没有动手,床上坐着的白衣女子一睁眼,所有的人都被她身的威严震住而一时无言。
“打赢了我,感觉如何?”
“很不好。”为什么听谛她一点也不生气,虽然还是一副臭屁自大的样子,但是他不觉得气恼,这才是听谛,龙神听谛,高高在上,傲笑天下的那个女子,刚才躺在床上那个柔弱女子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屋内的气氛明显的缓和下来了,刚才还像扑过生吞他的男子们,一个个收敛住自己身上的杀气,温和的看着龙神。
“我没事了,烦劳大家操心了。”听谛的一句话,彻底让屋中紧张的气氛不存在了。
“对了,我还有几件奏章没有看完。先行离去了。雪卫,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冷相身形潇洒的离开了,雪剑风看了听谛一眼,变回了女子的样子,跟着出去了。
其余几人也找各种理由,速度不慢的消失在屋内。
屋中只剩下龙吟风和听谛,听谛低声道:“你怎么学会那剑法的?”
“我在二年前,偶得一个孤本,所以学会了。”
听谛淡淡道:“以后都不要用那剑法了。”
冷傲世吃惊的瞪大的眼睛,这么利害的剑法不用,是为什么,他不会傻得以为是听谤害怕了,他尽了全力还杀不死的龙神,同样的剑法怎么可能起第二次作用。
“这剑法要练到极致,在心中一定得有个为他狂,为他死,为他一顾一切的人,如果你不想让那个人悔恨一辈子,就不要练,因为,这剑法全力而出的结果,就是力竭而死。”
“为什么你说得好像你见过用这个剑法的结果一样。”冷傲世忍不住好奇问道。
“因为我就是那个悔恨一辈子的混蛋。”
他吃惊地抬起眼,却立刻望进了近在咫尺的另一双深黑色的眼睛里。
那一瞬间,他的灵魂都颤栗起来:映着背后夜空里的无数繁星,那一双眼睛里有着怎样的表情啊……只是一刹那,无数的往事穿过千年的岁月呼啸着过来了,迎面将他猝然击倒。
“……”
“现在打也打,可以告诉我,红衣在那里了吗?”
冷傲世头一次在别人面前紧张到结巴,道:“吟风……风……说……说他找到那个人时,只要……要他……他永……永远带走……走沐红衣,至于带……带到那里,连他都不……不知道。”
“是永远带走吗?”听谛仰起脸,血丝从她额头到下颌一道伤口渗出,覆盖了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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