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回家。”
大汉点头,“好的,小姐慢走。”
宇文姿呼出一口气,这是公主般的待遇啊!没等她陶醉几秒,何玉珏的信息就来了,“姿姐,你到哪儿了?温总说要找你面谈。”
混公司就得要团结一心,下面的人必须团结一心,一是要合力抵抗资本家压迫,二是方便通风报信。
何玉珏此刻的报信就很有效果,宇文姿心里好几版腹稿,若是温疏桐故意找麻烦,那自己就把那枚男士尾戒拿出来,好让大家看看,公司某些高层是如何沆瀣一气的,还有某些女人,又是如何靠*上位的。
丑闻嘛,总是上层的人要比小员工多得多,上层叫丑闻,普通员工的只能叫琐事。
温疏桐还是穿得很随意,若不是员工各有一本公司手册,扉页上就是温总的靓照,就凭借温总这一幅温柔无害的样子,谁还能当他是皇风未来的掌舵人。
宇文姿正要开口解释自己为什么迟到,刘昭已经说话,“文件送到了吗?来得正好,温总要和你说一下档案问题。”
分公司财务经理刘昭替小员工宇文姿解了围,总公司来袭,那分公司的人必须团结,并不是因为刘昭允许员工迟到,而是比起宇文姿的迟到来说,她更希望分公司什么幺蛾子都不要出,就如此刻温疏桐与宇文姿的谈话reads;长烟归。
刘昭抛了绳子,宇文姿不能不接,“刘经理,文件送到了,我先去其他公司才打车回来的,没耽误什么事吧?”
两人唱作俱佳,刘昭点头,“没事,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公司副总裁温总。”
宇文姿还能不认识温疏桐?刘昭介绍了,她只得低头,唤一声,“温总好。”
大公司就是这样,等级森严,若是倒退几年,只怕宇文姿要弯腰行礼,“拜见温副总裁”。
如今风气不比以前,已经平等许多。因为在过去,总裁先生是绝不会与一个普通员工直接对话的,因为他们地位隔着天堑。
两人单独进了会议室,温疏桐先坐下,然后指着下首,“坐。”
宇文姿依言坐下,等待这位高高在上的总裁先生敲打自己。宇文姿不说话,温疏桐也没说话,挨了几分钟,宇文姿抬头看他,温疏桐才道:“初到贵地,宇文小姐不请客做东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宇文姿一本正经准备接受教诲,哪知温总说起闲话,“昨日刮了台风,宇文小姐这是睡过时了吧?”
看,这人就是这样,说几句无伤大雅的闲话降低你的防备心,接着马上就开始套你的实话,宇文姿摇头,“没有啊,刚刚我们经理叫我出去送文件了。”
温疏桐笑一笑,“我一早就来了,并没有看见你啊。”
啧啧,环环相扣,宇文姿也笑,“文件是昨天给我的,今早我送了才来上班。”
温疏桐看她,“既然是昨天给你的,为什么今天才送,是不是有意磨洋工?”
这人每一句话都能给人扣上个大帽子,昨日刮台风啊,这事人人都知道,偏偏他温疏桐不知道,宇文姿抿着嘴,懒得辩解。
随后,温疏桐看手上文件,“去把过去三年的档案票据都搬出来,你就在这里核查给我看,我就在这里看着,错一单,都是你的责任。”
这话简直有点无理取闹,说难听了,叫厚颜无耻。谁不知道宇文姿新兵一个,她来公司还不到两个月,还是个没过试用期的新人,让人家担负这么重的责任,合适吗?
温疏桐不管这些,他抬头看宇文姿,“就在这里。”
意思是你怎么还不动,赶紧将档案搬过来,核算给我看。
宇文姿有点生气,这人明摆着是为难自己,可生气以后,又是无可奈何。是啊,他摆明是胡扯,那又怎么样呢,你能把他怎么样?
强权之下,就是那么无可奈何。
宇文姿那天从上午十一点一直算到晚上十一点,中途上了两次厕所,喝了半杯咖啡,咬了一口汉堡。她一直在算,他一直在看,直到算的人有气无力,看的人也有气无力。
午夜十一点一刻,温疏桐看一眼手表,“下班。走,我送你回家。”
第二天
深秋的城市,更深露重,兼之台风刚刚过境,这午夜时分竟像隆冬一般,刺骨而刮人。
宇文姿穿着昨日晚上的单薄衬衣和黑西裤,两人甫一出写字楼,她就搂紧了包贴在心口上,温疏桐有暖宝宝功能吗?”
“嗯?”宇文姿一时没理解咱们这位可爱的温总开的玩笑。
温疏桐伸手去拦车,又回头看宇文姿,“上次在上海你也是这样抱着这个包,你很爱它?”
宇文姿和温疏桐并排坐在出租车后座上,出租车里开了暖风,她经历前一晚的台风和大喜大悲后,本就没有复原,今日又被这位温总狠狠折腾了一遭,她头脑昏昏沉沉靠在车窗上。
路途早已走过百遍,眼前景物早已刻入脑海,车子一停,宇文姿就开门下车,也不知她磕到了什么,脚一崴,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温疏桐本来要走,看见女人坐在地上半天没起来,他下车去扶她,手指触及之处,隔着长袖衬衫都能察觉她皮肤骇人温度。
男人伸手捞女人起来,“钥匙呢?”
开门摸开了灯,宇文姿循着感觉自己摸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又循着感觉摸着门出来,客厅灯光亮着,厨房里传出阵阵香气,她摸到厨房门口一看,炉子上冒着热腾腾的白烟,她走进去将火一关,那头一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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