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住五脏六腑。
万一只是像,万一不是他呢……
她自我欺骗着,鼓起勇气抬起腿,一步步像是灌了铅,沉重的抬腿。可勇气是不足以人去行走的,她细细的高跟鞋一拐,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重响。
这并没有影响到里面的人,热情似火的交媾还在继续。
“阿辰你好棒……!你的jī_bā好大!啊啊啊啊……!我pì_yǎn快要包不住你的jīng_yè了……”
伴随着越来越不堪的言语,趴在地上的女人眼睛赤红,尝试几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此时她发丝散乱,盘发的簪子在那一摔中坠落在地,砸成了碎玉。脸上的妆容已经花掉了,底妆变成一块一块的,狼狈不堪。
她伸出手,扒在前方的地面上,一点一点的挪动,像个失去双腿的人,只能依靠爬来勉强靠近目标。她咬着牙,对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管不顾,一心只想凑近那最深处的房间,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
快了,快了,宴母在地上爬动,终于让她靠近了目标。她将脸凑近玻璃,在地上以一个卑微的动作向里望去。
一个男人站着,浑身赤裸,身上的肌肉鼓囊囊的,举手投足都是力量。下身粗大的肉茎在身前撅起的屁股里抽动。跪在他面前的男人身材高挑纤瘦,看上去就是个文质彬彬的人。他衣着整齐,只是制作良好的西裤后面被剪开了一个大洞,露出完整的屁股。菊穴被肉茎大大撑开,透过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里已经红肿。白皙的臀瓣上红彤彤的,壮硕男人还在重重击打它。
“那你就喷出来啊!像个女人一样射出来!哈哈哈哈反正你和女人也没有什么差别!”壮硕男人用力扯住纤瘦男人的后领,纤瘦男人的脖子跟着拉扯被抬起,露出满是潮红的脸颊。
玻璃外的宴母惨笑起来,一切自我安慰都化为乌有。那张俊秀的脸虽然满是情欲,可面容是那么熟悉,真真确确的,是她那和她上床时像条死鱼般的丈夫。
她嫁进宴家几十年,和宴父的情事寥寥可数,宴父每次都是几分钟草草了事,她从没得到过做女人的乐趣。她本以为宴父只是性冷淡,怀了孩子也没多在意,全身心都放在儿子身上。
可这不代表她对宴父没有感情。
最美的年华嫁给了这个男人,即使长期两地分居,宴父也依然是她的丈夫。在她的家教里,丈夫便是天,儿子是她为丈夫生下的孩子,自己要为之付出的人。虽然他们总不在一起,感情不深,但她在爱儿子之余,对宴父的感情是深根蒂固,做不得假的。
“她每次来,我都能把你操得两腿走不动路,你怎么还能跟他生下三个孩子?嗯?”壮硕男人高速chōu_chā着,大手将宴父的头抓起,撞下,来来回回的虐待。
“我每次……啊啊老公,每次……都是几分钟呜……还是想着老公操我、操我才能硬的起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娶她?”
“家里、家里安排的……唔……太深了……娶谁、都一样……她长什么样我、我都记不住啊……!”
宴母死死的盯着里面,宴父的话就像晴天霹雳,且一道比一道凌厉的劈在她的身上,疼得她难以忍受的颤抖。在她以为这一句是最可怕的时候,下语句总能更加的戳她的心窝。
这是不是报应?
宴母的脑子木木的,又仿佛开了窍。她开始迟钝的思考。她对女儿就像对待仇人,对待儿子像是对待爱人。可现在,他的丈夫就像个女人一般被男人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她的儿子一心想要变成一个女人,脱离他的性别。
这是报应吧。
报应她重男轻女。
她只要想到自己和这样肮脏的丈夫睡在一起过,还做过最亲密的事情,生过三个孩子,就想要生理性的呕吐。即使是丈夫脏,她感到自己也被玷污了。
“好脏,好脏……”
宴母喃喃道,刚刚怎么也爬不起来的她,此时却无意识的站了起来,踹掉了碍事的高跟鞋,光着脚在冰凉的玻璃板上,摇摇晃晃的办公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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