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了床柱上,“砰”一声响,估计不是起一个包那么简单。
苏慈十分不满得瞪着她,这也太狠了点吧。这么一个适合能发生点什么的夜晚活生生被她给推开了。
“木素青”此时酒意却是醒了个透彻,木素青嘴角还相当不合适宜地勾起那一抹摄人心魄的笑,可此时看在苏慈眼中,竟是再也美不起来。
“如果你再直呼为师的名讳,为师会考虑将你逐出师门。”
“谢师傅恩典,慈儿盼了十四年,终于盼到这一天。”苏慈被她惹怒了,后脑勺还隐隐作痛,竟是不自然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你现在就滚。”木素青凛色到,她终于还是说出了内心深处的话,这样的徒弟留来又还有什么意思?苏慈一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猛然从床上爬起来,竟是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木素青屏住呼吸看着她每迈出的一个脚步。
却在门庭边,她回过身来,“三条通道都被你切断了,还有哪里可以下山?”
木素青只觉得满腔的怒火都被她勾起,血气已经冲昏了头,幽柔步渡到她身前,挥手就是两巴掌,直扇得苏慈脸冒金星,嘴角处似有粘稠的东西冒出来,苏慈并无留意,只是那样怯怯地望着她,“师傅,从来对慈儿都只有打骂恨意,慈儿多痴心妄想,会以为师傅会喜欢上慈儿。”
木素青只觉得自己的胸膛起伏地太快,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她从来都是这样长能耐,从一开始,她就想过要离开她,还说什么喜欢?既然要离开,又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
木素青别开视线,是再也不愿见到眼前这个人,却哪知那人竟直直地晕了过去,木素青忙凑到她身前,原来刚才嘴角渗出的血,苏慈这个无耻之徒竟然又晕血了。
木素青真恨不得两脚踩在她身上,却因她刚才气急拉开房门,竟被路过的五师姐窥见。
“怎么了?苏慈怎么晕过去了?”
“晕血。”木素青极力调整情绪,不让裴琳琅看出一丝一毫她与苏慈的纠葛。
“这脸上的指印啊,你打的?”裴琳琅蹲下身欲将她拍醒。
“别碰她。”与其让她醒来气她,还不如昏过去的好。
“她又怎么惹你生气了?竟打的这么狠。”裴琳琅关切地问到,温和的声音直让木素青眼眶一湿,眼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
木素青遇险
苏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反正醒来之时木素青闺房之内热闹非凡,群英荟萃,青衣门重要人物都聚起了,却只是少了木素青,苏慈抬眼望过去,青轩窗外耀眼的阳光和屋内一室的青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有木素青唤她,竟是睡到了何时?可众多师伯们来到师傅房里干什么呢?木素青这个女人又去了哪里?昨日种种浮上心头,她只觉得头疼。
“五师伯”
裴琳琅没搭理她,只是安排着各种事宜,倒是三师伯文之笙闷葫芦开了腔,“慈儿还真是能睡。”
“慈儿昨日晕过去了,敢问三师伯,我师傅去了哪里?”
“你自家师傅不知道,倒是问起我们来了。”裴琳琅没好气地问到,“刚才所言之事你有没有听到?”
“五师伯怕我偷听,干嘛又来我房里来商议事情。”苏慈挨着文之笙回到。
“你说师妹怎么会不被你气得脸色苍白。”裴琳琅一巴掌想拍下去,看着脸上的红印,不禁又有些不忍,“我们刚才是在商议没多久就快到素青的生日了,我正在安排每个人每天要做的事情,你也有份,如果你刚已听到,就不用再重复了。”
“师傅的生辰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吗?”
“难道不准备吗?今年是素青二十岁生辰,有许多事宜需要准备,大家现在练功也练得很紧,好了,各位师姐,各施其职吧。”
“五师伯,为什么师傅没在房里?”苏慈准备打同情牌,虽然脸上还火辣辣疼,但是一早没见到木素青,倒是有些担心,听裴琳琅讲,她把她气得脸色苍白。
到底谁气谁?不过还是先找着人再说。
“一大早就铁青着一张脸,说是绿水帘练功去了。”
“哦,谢五师伯。”说着撒丫子跑得飞快,早干嘛去了。
绿水帘在碧水汀旁,那是只能历代掌门才能进去的地方,小时候,只有她和木素青两个人在青衣门的时候,木素青也没让她进过绿水帘,她该不会是故意躲着她吧?
苏慈腿快,又惦念着那个人,于是脚步愈发地幻灭起来,没多久已穿过碧水汀来到绿水帘外,苏慈清了清嗓子,“师傅,你在吗?”
没有回声应。
“师傅,五师伯让我来找你,说有要事相商。”苏慈贴上那一抹水帘,满脸贴上了水,也没听见里面有动静。
苏慈往四周望了望,见是没人,突然就改了口气,柔声唤到:“师傅,慈儿,昨日,昨日是慈儿犯错,还望师傅责罚,请师傅不要不理慈儿,更不要将慈儿逐出师门。”苏慈耸起眉毛,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六月里,太阳毒辣,苏慈竟是晒地有些出汗,还好木素青为她做的这身袍子宽袖透风,苏慈屏住呼吸,却着实没听见绿水帘里有什么动静,见四下没人,其他人也料不敢进入绿水帘,她一提气,侧着身往绿水帘里走,毒日里,连虫鸣都叫的没了力气,四周一片死寂,连一丝风都无,竟连碧水汀的水面流动都没有了声响,苏慈低下头躲开一块石柱,却瞥见一抹青色影子躺于石床之下,那不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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