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苦了秦芮这些监狱长。毕竟,视觉折磨和听觉折磨还是很有可能会把人弄崩溃的两样酷刑。
揉了揉有些发涨发疼的头,似乎在当了监狱长之后,自己就有了这种毛病。即使每日每夜的失眠,秦芮却还是每天都要强行打起精神,努力给所有人一个坚强的印象。而软弱的一面,却只会留给自己一个人承受。
昨晚,也许是秦芮这五年来睡的最好的一觉。没有那些人笑里藏刀的脸,更没有那些血淋淋的场景。几乎是一夜无梦,睡到天明。对于昨天睡眠质量出奇的好这件事,秦芮把它归功于季悦枫的身上。
也许是那个女人身上的奶香有催眠作用,也许是那个女人的身体软软的,凉凉的,抱起来很舒服。总之,季悦枫在秦芮心里,已经由一个浪荡的女人,升级变成了一个味道很不错的抱枕。
正当秦芮奋笔疾书的在那些文件上一个个画圈画叉审批的时候,房门被轻轻的推开。甚至不用抬头,秦芮就知道来的人是谁。因为这整个第一女子监狱,除了舒婉菡以外,没人会,或者说,没人敢不敲门就进来自己的办公室。
“什么事?”秦芮看着舒婉菡满脸笑意的递给自己一杯奶茶,挑眉问道。“怎么了?还在生气?我想堂堂第一女子监狱的秦大狱长,应该不会和我这么一个小医生记仇吧?况且,你明明知道我对李阿姨的话,一向是不得不听的啊。”
“舒婉菡,你真是让我明白了一句话,闺蜜果然是用来出卖的。”秦芮靠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一边喝着奶茶,一边低声的说。如若再给她后面加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还戴墨镜的男人,倒还真有几分黑道大姐的气质。
“我这哪是出卖你啊?我这不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吗?小芮,我昨天一回来,就替你查了那个霍宇的资料。她母亲郑箐箐曾经是一个舞蹈社的演员,父亲是和你爸爸在同一所大学教课的老师。而他自己呢,是刑侦队的大队长。先不说其他的,这身份家室就足够和你们家清白的有一拼啊。”
“呵呵,婉菡,你这么说,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说自己的家室不清白吗?”秦芮听过舒婉菡的话故意反问道,却没想到她随便问出口的话却是让后者脸色一沉。过了许久,才又开口说话。
“小芮,你应该知道,我父母是做什么的,而他们两个的作风又是怎样。白衣天使,救死扶伤。有些时候,也并非如此。只不过,现在要说的是你的事情,而不是我父母的事情。你先告诉我,昨天过得怎么样?”
看到舒婉菡一脸八卦的探知欲,秦芮真是不想理她,只是她越不想理,对方就越是要凑过来。“诶...好吧。昨天其实没发生什么,就只是我妈给了我一套十分装嫩的裙子然后穿着去见了霍宇他们一家子。去公园野餐之后,就各回各家。”
“没了?就这样?”舒婉菡问着,显然是觉得不太符合常理。
“对啊,没了。”
“呵呵,原来只是这样而已,我还真以为李阿姨会迫不及待的就和你说你们两个结婚的事呢。”
“她是有和我提过,只是被我拒绝了而已。”
“小芮,其实关于结婚的这件事,我也不想和你说太多。只是希望你知道,不管是李阿姨,还是我,都是希望你能过的好。我知道这五年来你吃了很多苦,所以我只希望你能找到一个能够对你好,照顾你的人。”
“婉菡,我知道,谢谢你。”秦芮由衷的说着,在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舒婉菡甚至比自己要了解自己。她明白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最缺乏的东西,又是什么。
“好了,不说这个了。听说今天早上你在开会的时候发了很大的火,是有什么麻烦了?”
“还不是有关于开放日的事,我真是不明白,那些楼层的监狱长究竟是干什么吃的。距离开放日,就只有十几天的时间,居然还敢给我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总之,从明天开始,就会进行预选。每个宿舍,我只会给一次机会。如果错过了,她们就不要参加。”
“啧啧...真是苛刻啊。”看着秦芮那一脸不容置疑的样子,舒婉菡开始有些同情那些囚犯了。
“不是我苛刻,只是我不想她们随便上台去给我丢人罢了。”
“是,她们给你丢人不可以,季悦枫给你丢人就可以对吧?”
“舒婉菡...”平日里秦芮和舒婉菡给外人的感觉是什么样子,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完全颠覆。毕竟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即使对外人需要进行必要的伪装,但在对待家人和亲人的时候,该放的就该放下。
眼见着秦芮狠狠的盯住自己,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舒婉菡嘿嘿的笑着,然后便赶紧跑出了秦芮的办公室。而随着那门砰的一声关上,舒婉菡便听到了一本本书砸在门板上的声音。估计,那些书绝对不会比新华字典薄。
心情不错的舒婉菡朝自己的医院走去,谁知才刚到走廊的拐角处,就看到了那个低垂着头,站在那里不知道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的人。
“舒...舒医生...我们宿舍表演的是唱歌,但是我好久没有唱歌,你可以听我唱一下吗?”诶呀,这个不好太生硬了。“舒医生!我给你唱歌听好不好?”不对,万一舒医生不想听我唱歌怎么办呢?
“舒医生,我想唱首歌给你听,你想要听听吗?”
“可以哦。”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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