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进来,抱着胳膊问:“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有钥匙吗?”
“这不是为了礼貌嘛,你睡了啊?快回屋躺着去,别冻着,王城给我电话说你自己一个人在,让我没事的话过来陪陪你”。
许若一边说着,一边推着我进了屋,“快上床快上床,咦,你屋里有人啊”。
滕言这时已经坐了起来,她看到许若,愣了一下,接着笑道:“你好,我是滕言,刘淇的同学”。
“哦,许若,刘淇的朋友”,许若很自然的自我介绍,她扫了一眼我的床,脸上突然笑开了花,然后把我塞到被窝里,对滕言说:“听说你们同学聚会了,玩的还开心吧”。
“嗯,挺开心的,我好像从哪儿见过你,你是不是**公司的总经理的女儿?”滕言问。
许若好像不经意的一样的看了我一眼,说:“是啊,呵呵,我爸难得上几回报纸,竟被你注意到了”。
“呵呵,你们公司这么大,想不注意到也挺为难的,去年9月份我同事做过一次对你父亲的采访,当时还特地要了张你们家的生活照”。
“是啊,托我父亲的洪福,我跟着在报纸上露了一下小脸”,许若眼神里有一丝嘲弈,她坐到床边,挤挤我,说:“你往里里,我等会好躺下”。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问:“你今晚不回去啊?”
“你见我什么时候晚上来回去过?”这倒也是,许若每次大半夜的来,每次都会住到我这,跟我挤一个被窝,我问她我这条件这么差,干吗放着自家舒服房子不住非要来跟我挤这张破床,许若说你既然不肯搬去跟我住,我只好赖你这了。我无奈,只好把她收留,为这还给她买了一套新的洗刷用具。
我歉意的看看滕言,说:“今晚咱三个挤挤吧”。
滕言嘴唇紧抿,没说话,只是往里靠了靠,许若利落的换下睡衣,又快速洗刷完,然后挤上了床,从她换睡衣到上床,前后用了不到三分钟,速度直赶火箭,我和滕言几乎同时睁大眼,看着她哆哆嗦嗦的哈着冷气忙里忙外,直到她钻进我被窝,我还没能缓过神来。
许若进来后,先是揪起被子闻了闻,问:“这不是你的被子吧?王城的?”
“是啊,正好他不在,我拿来借用一下”。
“天啊,我第一次盖男人的被子”。
“别矫情了,你跟你前男友一起的时候就没盖过他的被子?”我凑到许若的耳边,恶意的玩笑着。不知为何,跟许若在一起,我总喜欢损她一下。
“混蛋!”许若狠狠的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痛的我直咬牙,许若从我身上翻过去,说:“我在中间吧,也好跟滕言聊一聊,你往边上去,快点”。
我从许若的身下蹭到床边,胸部不经意碰到她的,很柔软,心里跳了一下,赶紧收回心神,规矩的躺好。转头看看滕言,她脸色有些苍白的望着我,抓着被子的手一会紧,一会松,我心里突然难过起来,想去对她说我和许若没什么,可又不知该怎么说,只是看看许若,又冲滕言摇了摇头,滕言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神情似乎放松下来,手也放到了被子里面,我刚想呼口气出来,腰上又被许若掐了一把,我不解的看着许若,她瞪了我一眼,再一次往我腰上掐了下去,掐一次可以忍,掐两次可以忍,掐三次真的忍无可忍了,我使劲往床边靠,力求黄河有多宽,我就要离许若有多宽。
许若和滕言小声的聊着工作,聊着琐事,我起初兴致勃勃的听她们聊,后来抵挡不住睡神的诱惑,迷糊过去,朦朦胧胧间感觉许若好像把我抱住了,我也顺从的翻个身,在她怀里蹭了蹭,睡着了。
第二天,我和许若把滕言送到了车站,去车站前,滕言又接到了她男友打来的电话,她这次没多说什么,嗯了两声就挂了,许若玩味的看看她又看看我,我扭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到了车站,许若留在了车里,没再跟在我们后面,滕言小声问:“你喜欢许若吗?”
我耸耸肩,说:“我们只是朋友”。
“那我们呢?”
滕言的眼睛有些湿润,我摸摸她的脸,说:“我们也是朋友,特别的”。
她低头看着我手上的红绳,睫毛随风颤抖着,问:“你会一直系着它,对吗?”
“嗯”。
滕言不觉的露出了浓浓的笑意,笑里带着忧伤的明媚,她紧紧抱住我,“刘淇,真的很想你,只是我怕”。
我拍着她的背,轻声说:“嗯,我知道,上车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和许若在一起,我很难受,呵,可能我是吃醋吧”,滕言在我脸上轻轻吻一下,水一样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些许失落,“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快过年了,早点回家”。
“嗯”。
滕言走了,留给我一个背影,我看着车子渐渐在我眼前驶过,直到没了影踪。我知道滕言在怕什么,因为我也正在怕着,这份感情,终是太有违常理了些。只是,仅仅因为怕,就可以错过自己的心吗?还是,心从未留过,所以怕的理所当然?
手机来了短信,我拿出来看,是滕言的,她写着“有人说,有一种感觉总在失眠时,才承认是相思;有一种缘分总在梦醒后,才相信是永恒;有一种目光总在分手时,才看见是眷恋;有一种心情总在别离后,才明白是失落。刘淇,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滕言,我也不知道你该怎么办,放不下,丢不开,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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