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子,对我做了什么?”许丽芬没有言涛的透视眼,自然不知道自己体内发生了什么。
“啊!!”又一声惊叫,原来许丽芬走进洗手间想对着镜子检查一下自己周身是否有问题,结果她看到自己衰老了好几岁的脸。
“我的脸,我怎么又变成这样了?”许丽芬手捂着自己的脸,显得惊恐万状。慌忙从手包里拿出手机,他打通了田云贵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田云贵不耐烦的声音,似乎他正忙着做某件事。
“有什么事,这个时间打来电话,我交待你的事都办好了吗?”田云贵有些明显的喘息声。
“我……我失手了,被姓言的子暗算了。”许丽芬一听到田云贵,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畏惧臣服的心理。
“没用的废物!!”田云贵大怒。
“对不起,主人,我都费尽心计了,可是却没想到,这子表面装得很嫩,骨子这般狡猾,突然将我击晕过去。”
“不要在这儿给我找理由,我交待你两件事,这件最为重要,可是你却给我办成这样,那个唐国忠呢,你可曾得手。”田云贵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听得许丽芬身体微微颤抖,作为虫奴,对于主人的怒火天生有一种恐惧心理。
“唐国忠昨晚就与我那个了,已经把一只幼虫种入他的体内,只是我不知道控制之法,只是与幼虫有一丝感应,并没有让唐国忠被血虫完全同化,是我没用,请主人责罚。”许丽芬心地道。
“算了,这一不怪你,是我没有传授于你,今晚你到我这里来,我再教教你。”田云贵听唐国忠已经被种入蛊灵血虫,脸色稍微好看了些,语气也变得和善了些
“对了,主人,还有一件事。”许丽芬怕田云贵挂机,连忙抢道。
“什么事?”田云贵似乎急着去做手头上的事,又显得有些不耐烦。
“是这样的,我被言涛击晕后,醒来发现肚脐处有红色晕圈,像被人从腹中取出什么东西一样,而且我的脸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老了好几岁,想请教一下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田云贵这回倒感到惊奇了,沉吟了一会儿,田云贵道:“估计是言涛那子用什么手段把你体内的蛊灵血虫给取出来了。”
“啊!”许丽芬大惊,她知道,蛊灵血虫已与她身体融为一体,蛊灵血虫被取出,那岂不是她的性命也有危险。
“不用大惊怪,他取出的只是一只幼虫,母虫早就住进了你的大脑,再怎么高明的手段也不能将它取出。除非把你杀了。”田云贵冷冷一笑,得无比轻松,听得许丽芬却是心底生寒。
“主人,我愿为你尽忠效命,望主人庇护奴女。”许丽芬毕恭毕敬,对田云贵不敢生出二心。
“好了,你也不必表忠心,作为虫奴,你表不表都是一样,生死在我手,心念被我控,我还怕你不孝忠于我。算了,看来姓言的子不喜欢你这种老女人,那我就再给你找个年轻的。”
……
在田云贵想着给言涛找新的女人的时候,在一班从米国飞往华夏的飞机上,徐静坤正坐在头等舱一个座位上,闭目养神。
本来自己也有一驾私人飞机的,可是前不久被自己的大哥借走了,本来自己大哥向往不问俗事,潜心在某山修练,可是突然有一天用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电话,他急着去欧洲,想借私人飞机一用。
虽然大哥能耐不,但是从华夏国到欧洲,距离不短,想靠道术飞天遁形却也有些麻烦费力。或许是跟着老爷子学会了利用现代科技工具的便利之处,所以大哥也就毫不客气地跟自己借起了私人飞机。
徐静坤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一来他与大哥从感情就好,二来大哥脾气向来直接,若是不借,难免会让大哥心里不爽。
借就借了。一趟飞行,百十万的费用,对于他徐静坤却也不算什么。
……
云梦山下,杞y县火车站。
隐老道和孙大柱挤过车厢门,终于登上了火车。
“师傅,终于上来了,这一趟火车人可真不少啊。”孙大柱憨笑一声,道。
“哼。”隐老道却是轻哼一声,并不过多理会自己的弟子,看看前面人头攒动,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现在这世道,交通是便利了,可是人也多了,记得很久以前,他还年轻的时候,也曾坐过火车,是那种绿皮火车,带一个大烟筒子,跑起来呜呜直叫,那时候好像坐火车的人并没有有这么多。
“师傅,咱们的是软坐,我去找找座位,您先在这等一下。”孙大柱拿着火车票,挤过人堆,寻找座位。
找了半天,孙大柱终于找到座位,回来叫隐老道去坐。
火车启动了。
广播里传出播音员的清柔声音:旅客朋友们你们好,欢迎乘坐t11次列车,列车由越州开往洛城方向,本次途经杞y县停站十分钟,列车即将再次启动,望未上车的乘客抓紧时间上车……
隐老道听着广播,拿过孙大柱手中的火车票,看了看上面的时间,到洛城的时间为凌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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