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中国还没有十几年后那么牛,影响力也还没有那么大,也就没有那么多国家跟着我们庆祝春节,或者是把春节也当作法定假日。
所以斯坦福也没有很贴心的给他们这些中国人放假,所以冯一平还得照常去学校上课。
可是,平常这时候,不是应该悠闲的坐在暖烘烘的火塘边,闻着吊锅里的肉香味,火塘边煨着的陶罐里的肉香味,听着邻居们,一家比一家声音大的喜庆歌曲,还有那些不知道冷的小家伙们,嬉闹着放鞭炮,磕着瓜子或者剥着花生,陪妈妈看琼奶奶的那些古装言情剧么!
再说,你看,这天也阴了下来……。
总之吧,这样的日子里,他还真有点不想去学校。
可是,今天学院有一位诺贝尔奖得主来授课,这样的机会,就是在斯坦福,也不是常有,要是不想去,还真得找一个坚强的理由。
黄静萍一手撑在腰后,拿出笔墨纸砚,已经准备要开始练字,这也是她自己的主意,说是要给肚子里的小宝宝一个很好的熏陶。
看着她肚子上时而鼓起一个包,冯一平眼睛一亮,这个理由挺充一扔,扶着黄静萍,“快,快坐下,我怎么感觉,小家伙刚刚是动了一只手一只脚呢?我得拍下来!”
预产期在5月份,肚子里的小家伙,以前只是能感觉到胎动,现在,则时不时的在妈妈肚子里舒展一下拳脚。
还记得第一次发现肚皮上的那个鼓包的时候,黄静萍和冯一平,都激动得不要不要的,然后。冯一平拿着摄像机,在旁边苦苦守候了一个多小时,才拍到肚皮上又凸起来一块,不知道是动了下小手,还是小脚丫子。
之后,这样的情况就多了起来。他们两个,有时会兴致盎然的对着肚皮看个大半天,那窄一些的凸起,不是手就是脚,那圆圆的一块,应该是小脑瓜子,或者是屁股蛋子,当然,也有可能是小家伙的小肚子。
黄静萍有时还吹嘘。说是母子连心,小家伙能懂她的心思,让动什么就动什么,冯一平自然是不信的,不过,在小家伙活泼的时候,把手放在肚皮上,隔着薄薄的肚皮。和小家伙亲密接触,感受小家伙的不知道哪一个部位。在手心里划过,真的有一种血脉相通的感觉。
手掌跟着肚皮上的凸起游走着,黄静萍脸上尽是母性的光辉,“小宝宝,吃饱了要活动活动吗?”
见冯一平又拿出摄像机来拍,笑着说。“还拍?都拍了那么多!”
“这哪里多?你想想,等到小家伙长大,看到现在的情形,得该多激动,多感动!”
话说。要是爸妈都在身边,看着他们现在拍视频,黄静萍还好,冯一平说不定会被打得满头包。
在老家那块,爸妈他们那一辈的人,小孩子在百日之前,都不好拍照,何况是现在。
虽然知道他们这是迷信,可是,当一种迷信,变成近似信仰的东西时,你就别想跟他们掰扯清楚。
见冯一平拍完,还腻在家里不肯走,黄静萍有些奇怪,“怎么还不去学校?”
冯一平懒懒的歪在沙发上懒得动,“懒病发了,不想去,”
黄静萍连忙把手护在肚子上,“宝宝,这话别听,别学你爸爸,”
“不学我学谁?隔壁老王吗?”冯一平看着天花板,懒懒的说。
“呵呵,过来,”黄静萍朝他招招手,她猜得出来,冯一平这是为什么。
把头枕在他大腿上,牵着他的手摸着自己的大肚子,黄静萍说,“要是在家里,我现在肯定和沁萍一起,跟着妈妈,已经彻底打扫好了家里的卫生,洗干净了碗筷,在忙着炸豆腐,炸丸子,煎蛋皮做蛋丝,剁这个馅那个馅的,从放好的糖果袋子里偷东西吃,或者偷偷的试穿爸妈给我们买好的新衣服,”
得,冯一平只是几十年的作息习惯,让他这几天有些慵懒,而黄静萍这个就要做妈妈的人,看起来这会相当的想家,想爸妈。
“这有什么,容易得很,我们在这,照样可以做这些,慢慢起来,你列个单子,我们去唐人街一样样的买,没有的东西就老规矩,让他们现做,”
冯一平连忙拦住她的话头,再说下去,怕黄静萍会抱着自己哭起来。
第一次不在父母身边过年,偏偏又身怀六甲,本来就容易情绪化。
“真的可以吗?”黄静萍两眼亮晶晶的。
“当然,你想,鸡鸭猪牛羊肉这些不说,常见得很,白豆腐买得到吧,现成的糯米粉可能没得卖,但有糯米,让那家餐馆加工一些,不成问题,其它的你看,鱼丸自肉丸子豆腐丸子萝卜丸子,什么不能做?”
“那你不去学校?”
“下午有一个知名教授的课,上午不去没事,”
“那我马上去换衣服,唐人街这两天,应该很热闹,”
…………
听完了学院专程邀请来的诺贝尔奖获得者,讲了一堂构建价值体系的大课,冯一平和自己小组的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朝外走。
要说小组里的这个几个人,真没一个简单的。
就比如现在和冯一平讨论刚才授课内容的哈恩,大三就开始创业,然后恰好赶在互联网泡沫破裂之前,把自己的公司以高价卖了出去,是一位幸运的成功人士。
小组里唯一的女生,做过白宫实习生,已经在12个国家旅行过的詹娜,皱着眉望着前面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廊道,“怎么回事?”
“是明星吗?我去看看,”哈恩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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