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3月22日,中午,旧世界纪念碑前。
在把预先准备好的花束放到了鑫姐的墓碑前以后,我示意所有站在身旁的人跟着我一起低头默哀。或许是不知道该和鑫姐说些什么,所以我在简短而无言的仪式结束以后便带上了自己的人马离开了这个地方。
随着乘坐的黑色轿车再一次通过了那座本来应该引爆战争的桥梁,坐在车里的我和旦都松了一口气。不知道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原本应该出现在那里的魔法师维新会残余势力在作为诱饵的轿车通过桥梁以后并没有做出任何行动。在那以后旦派出了探员前去检查桥墩的情况,虽然没有发现任何的爆炸装置,然而水泥柱上看起来也就是最近几天被人为开出的空洞可以证明先前这个地方曾经被用来策划过针对我的袭击。
“对不起哥哥,因为情报发生泄露导致对方察觉到危险而撤退,这全部是我的责任。”还没有来得及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仅仅是因为觉得有可能是自己的过失导致了行动的失败,旦就立刻向我道歉:“对于打乱了您的计划,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所以,请不要去怪罪我的手下。。”
从旦那颤颤发抖的声音中我听出了她极度的恐惧。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旦也将我看待成了那种若是心有不满就会将自己内心愤怒发泄到他人身上的暴君。且不说他人对我的感受,即便是最亲近的下属都会做出这样夸张的动作,我连自己的内心都开始对自己有些过不去了。
“没有关系,做事总会有失败的时候。如果说我真的要因为什么而生气的话,那就是我不希望自己的部下在一次失败以后就因为这点挫折而灰心丧气。”对于旦的道歉,我理所当然地使用了最宽容的回答。伸出手臂朝着前排坐伸出了自己的手,我轻轻地抚摸着旦的额头安慰道她:“只要把下一个任务做好,你就依然是一个优秀的干部。”
安抚他人的情绪是一个领袖重要的任务,可如果不能把这一次作战失败的原因加以分析,以后我彻底消灭维新会的计划就有着重蹈覆辙的可能性。虽然从我们的角度看起来,这个针对维新会的计划或许因为过于露骨而有着被对方直接识破的可能性,然而仅仅依靠自己的猜测就断下定论是一个不对的做法。只要最终的结论没有确定,那么我就不能派出另一种更加糟糕的可能性。
。。。
3月23日,晚上,j镇一间高级餐馆内。
虽然说选拔仪式已经结束而且悬空的巨钟已经消失,但是出于管理员特别工作以及藏匿于这座城市的秘密工程,我下令不得让普通人进入蓉城。今天我的主要任务在于和魔法师协会的一名代表见面,因为自己所住地被封锁,所以我便只能驱车前往蓉城周围一座因为主城被废弃而兴旺起来的新城市里与那个联络人见面。
因为我并没有在事前与任何人透露行动计划,所以除了魔法师协会的高层和我以外没有人会知道我将要在晚餐的时间出现在j镇的某间餐馆中。仅仅是戴了一顶帽子和一副没有加镜片的眼镜框,我便能从容自在地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而不用担心被认出身份。
在这家光线略显昏暗的餐厅之中,一台被摆在酒柜的上方的电视机里正播出着每个电视台在这个时刻都必须要播出的‘世界新闻’,而现在这档节目里正在对培养时空管理局武执的武执学院进行探访。为了让人们觉得武执是全世界最为显赫光荣的职业,节目之中很没有节操地单方面鼓吹武执抱着无私精神为世界服务,而刻意忽略了这些人的丰厚利禄以及可以将普通人作为牲畜一样藐视的特权。
虽然我最初认为这样强行控制舆论会对世界稳定造成负面效果,然而在张茜的认可以及讲解下,我渐渐明白了掌控舆论就能掌控人心的道理。尽管我自身是一个有智慧与认知而厌恶这些虚假信息的人,然而既然能够站在世界的顶端操控之,就说明世间绝大部分的人并不会像我这样去客观地分析自己所得到的信息。托这个言论自由操控的福,和我刚刚成为管理员时混乱不堪的世界相比,当今的世界已经基本上稳定了下来。只有在这样一个稳定的空间里,我才能够腾出时间来做一些相比起武力镇压而言对于人类以及这个世界真正有用的事情。
走到了十三号桌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一名身穿米色风衣的女子走到我的跟前以后,将手上深黑色的皮箱子放在了我旁边的座位上。
她的名字叫做莫兰妮
肯特,出身于一个位于哥伦比亚新英格兰地区的魔法世家。自从在荷花塘公园里的突袭开始,无论是暴力的付诸还是和平的谈判,为事谨慎的保守派魔法师组织永远都只派遣莫兰妮一人来作为我的联系人而无法让我看见其他的成员。因为我有出卖维新会的前科,他们才不愿意将任何与我合作无关的情报透露给我吧。
“昨天和今天的新闻上没有任何关于歼灭恐怖组织的报道,难道说号称绝对不会失手的你失败了吗?”看见我按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莫兰妮便伸出手来示意服务员开始点餐:“反正都是各付各的钱,点些能够让自己舒畅起来的食品吧。”
又不是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不过每一次在咖啡厅或者餐馆见到我以后她都会说出这局千篇一律让我听得双耳都快生茧的话。因为这一次拿不出手的事实多多少少让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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