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也不喜欢?”
小九低着头答:“老爷小姐不喜欢,我也不敢喜欢。”
萧无若笑一声:“看来你是懂的,你以前必不是此府的,大概是在一个尤爱这些的地方耳濡目染呢。那么你本来是在何处效力呢?”
“我原在上官府做活,我父母都是上官府的老人,这次上官府既满门抄斩一遭牵连我们也就被打散分到各老爷家里干些粗使了。”
萧无若忽地就明悟了——上官家,这个人真是颇有几分神似甄悠之的姑父:“那你有没有见过上官越,应该是旁支的少爷。”
“谋得几面。”
萧无若拉住了她说:“给我过来,我们到隐密的地方说几句话。”
小九一惊:“你要干什么?”
“自作多情什么?”萧无若朝她冷笑,“不想死就过来!”
小九捏着衣角思忖一下,紧张地跟着萧无若钻进了竹林。
“你实在是太不知死活了,今天是我,换另一个人来你真的就死定了。”萧无若先撂下句重的,“你是上官家的哪个嫡小姐吧。”
小九却一脸镇定:“你在瞎想什么?”
“呵,听听你都在回答什么?你的漏洞从头到脚数都数不清,都快活不下去了还要什么尊严骨气?我就给你随便数数吧,我们走了这么久你有一次用过婢子之类的自贱称呼?我是比吕府哪个谁都位高权重的,即使你真是被吕游收到房内了……也轮不到你来一口一个我与本主将拿乔。我当然不在乎你怎么自称,可是这是你至少得好好装一装吧!跟以前的少爷说是谋得几面,这用词更不恰当了,最后还问我在瞎想什么,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来质问我的?还有这欲盖弥彰的语气……啧,想不死都难。”
小九听了萧无若这番半斥责半嘲讽的话表情有些不好,这时萧无若却问她:“想活下去报仇?”
小九看着她,并不回答。
“不要像个傻瓜一样啊,要是我想,你的脑袋落地也只不过是一句话的问题,何况你们家乌烟瘴气地乱弄还牵连了我家人,我对你可没什么好感啊。”
“你这样说我该避着你走是吧。”萧无若的话的确有些重点不明,使小九会错了意。
萧无若往她脑袋上拍了一下:“你在想什么?我是说你在这里挺祸害人家吕家的,到时候跟另一个祸头子走了算了。要不是那个祸头子一直在找你们家的人,我就把你捅上去让你们家绝后算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什么也没有用。”小九瞟了她一眼,大概还是觉得危险,“我全名关久,随你如何想。”
“你在这里只会害了吕家,人家无辜着呢。”萧无若见她一脸不为所动,嗤笑一声,“你高兴怎样关我什么事,你还是快把我带到主厅去就行了。”
自然无言。
☆、带离
对于萧无若而言,这件事也挺添堵的,因为她看到这人就想到甄悠之,然而她至今没找着甄悠之,也不知道是隐于野了还是隐于市。
不过这天的宴席李梓昭是来的,而司马堇来不了,所以萧无若觉得这是个好好谈人生的时机,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李梓昭今天简直就没时间跟她搭话,因为大家知道清流都喜欢没事找事,所以好好一场寿宴成了论政大会,魁首才能上座。萧无若也喜欢论,但她喜欢论的是军政不是社政,所以自然一肚子不满意。如果他们不是把吃的东西大部分摆在了桌子上首,李梓昭也不会浪费时间争这个魁首的,可吕家就这么设计了……结果可想而知。
萧无若百无聊赖地含着桃核玩,然而实在是没她什么事,她就跑到外头逛园子去了,结果就撞上了好戏。
本来说好来不成的司马堇竟然在和那位上官久月下幽会,不是萧无若用春秋笔法来抹黑司马堇,而是看到的的确太容易误会。
一个高挑修长的长衫客,与另一个我见犹怜的纤瘦女子花前月下,怎么让人不想歪嘛!而且想歪的还不是萧无若一个,纤瘦女子的正主这不就大步上前了吗?不过她和萧无若站在正对的两边隐蔽,因着月光和角度问题,她并没看到萧无若。
结果她上去就有些愣,两个人的气氛完全不是那回儿事,司马堇正拿着开了锋的刀比着上官久的胸口。
吕游看清对方,当然一把把上官久拉开,自己挡在两人之间:“应王在做什么?”
“这个俊俏的我要了。”司马堇将刀身搁在吕游肩上,越过她指向上官久,“吕家不会连个婢女都不肯割爱吧。”
吕游听司马堇这样说更为惊讶,全然想不到风评甚好的应王会在她自己大婚不到两个月的时候就说这样下作的事情,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应王未免太霸道了些。”
“怎么?”司马堇见对方不吃寻常官僚这套,又不着痕迹地换了说法,“一个下人冒犯了本王,你还想护着她落本王的面子?本王就这么轻贱?皇家血统在你眼里是什么?”
是什么?什么都不是!吕游很想这么说,当然她不会说出来:“不知小九如何冒犯了殿下?”
“语出不逊,欺瞒本王,具体的你最好也不需要知道,免得遭受杀身之祸啊。”司马堇一脸警告之意。
然而吕游并不似一般吏士被司马堇威势一压就退避三舍,眼神依旧清冽坚定,这恐怕算是性格使然,也有可能的确视上官久颇重,怕她受委屈:“若是殿下不说,也与无理无异,恕下官不能从命。”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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