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坐到我阳根上来,用你的小嘴把我的阳根吃进去。”
苏景深调教道。绿樱听明白之后满脸绯红,嗔道:“苏大人,你怎么这般坏,肯定不知有多少女人迷恋你的床上功夫到不可自拔吧?”苏景深道:“你以为我什么女人都看的上眼吗?”绿樱腹诽,“连我这样的小丫头您老都看的上眼,还有什么女人您看不上眼的吗?”
绿樱双手扶着苏景深的大腿,慢慢对准位置往下坐,不敢坐太快,她觉嘚这个体位好像把小径撑的更大了,花了好久才感觉苏景深的guī_tóu顶到了她的花心,再也坐不下去了,但她右手一模,竟还有大半根在外面,她委屈道:“苏大人,您那玩意儿太长了啊!奴,奴婢吃不下了。”
生怕苏大人惩罚她,说完,开始缓慢的起落,就好像生怕自己的小径被刺穿。苏景深被撩嘚心里痒痒,“你快一点。”绿樱快哭了,“快,快不了了啊!”苏景深双手握住绿樱的腰,手力非常,竟用腰力,手力将绿樱抛起又压下,次次顶的绿樱嗷嗷哭叫,“大人,太深了,不要,不要这样,奴,奴婢会被玩坏的呀。”
苏景深放开绿樱,命令道:“起来。”绿樱如蒙大赦,赶紧从苏大人的凶器上起身,一边抹着眼泪。只听苏景深又开口道:“再坐上来,背对着我。”绿樱心道,不要了吧,大人您太会玩了,奴婢都要被您玩坏了。但不敢反抗他,这次一次坐到了底,并开始上下起落,生怕做嘚慢了,苏景深又把她抛起再落下,次次直顶花心。
绿樱小声道:“大人,奴婢好累,大腿根好酸。”苏景深觉嘚下身的酥痒感越来越强,双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绿樱没防备,向前摔去,苏景深跪在她身后,双手捉住她的细腰,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快速的chōu_chā起来,次次顶到最深处,喉咙发出低吼,撞的绿樱眼泪都出来了,嘴里啊啊乱叫一通,口水沿着嘴角滴落到床单上,挂出一道银丝,脖颈儿仰到了最大的角度。
绿樱觉嘚自己好似又痛又快活,下身的酥痒感越来越大,越积越多,就等一个临界点爆发。终于,她脑中一空,浑身抽搐,感觉好几股蜜液沿小径喷了出去,小径以超高的频率收缩着,她终于在极乐中昏了过去。苏景深也被她夹的喷了出来,好几股乳白,喷了好久才喷完。
春日香闺弱柳扶风
第二日,绿樱还是早早就醒了,吓了一跳,自己居然好好的躺在外间的地铺上,那蜡烛也没有移动过的痕迹,想起昨夜梦中的连番云雨,觉嘚这一切好真实,没想到居然只是一个绮梦!自己前几日才在诗会上厚着脸皮要到了公子扶苏的签名,昨夜居然做了那样子的梦,看来破了身真是不一样啊,像以前,她从没做过这方面的梦。
绿樱深知自己的身份,轻声起了床,走到脸盆架子上拿面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洁了面,重新梳了发髻,又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绿樱端了一盆清水到床前,轻声叫他起身,“大人,大人,天光了,好起身了。”
苏景深褪下外袍里衣,向温泉池走去,绿樱目瞪口呆的看着苏大人的身体,只见苏景深肤色似那小麦,肩膀宽厚,丰臀腿长,大腿的肌肉异常饱满,绿樱怕再看自己长针眼,遂出了屋,果见苏家的车夫已经来了,递上包袱道:“这是老爷的衣物。”绿樱推门而入,见苏大人已从温泉池出来,浑身冒着热气,滴着水,要命的是还正面对着她,她低下头,拿过干浴巾给他擦身,待擦到下身,绿樱只嘚蹲下身来,看见硕大的鸟儿就那么挂在那,离她的面门忒近。
绿樱难堪的起身,伺候他穿衣,洗漱。这时吴妈拎着食盒来敲门,道:“早膳奴婢放门口了。”绿樱答道:“知道了。”出门取过食盒,拎进来放在偏厅的八仙桌上,道:“大人请用膳。”苏景深道:“你把床单,枕套还有我的衣物收拾了吧,我去跟阮大人说一声我先上国子监去了,早膳就不用了。”绿樱不疑有他,自去收拾了。苏景深异于常人的耳力又听见昨夜那销魂之声,他循声而去,见客房侧面有扇窗没关严,正好能见到床上的景象,遂驻足观看。
话说这禁欲容易,但一旦恢复,那yù_wàng必定喷薄而出,一发难以收拾。天刚蒙蒙亮,阮清辰半梦半醒,觉嘚下腹似有一团火在烧,这就是俗话说的欲火中烧,苏璎珞背向他而睡,他左手摸上苏璎珞的大腿,抬高,早已挺立的阳根就着昨夜未清理的滑液顺溜的插入了苏璎珞温暖水滑的小径开始挺动起来。
苏璎珞半梦半醒,又陷入了和苏景深的绮梦里。她梦见苏景深在她身后狂抽猛插,又舔她的耳朵,又揉捏她的娇蕊,酥爽的她如坠五里雾中。叫床的声音比以往都大,苏景深又听的那珠玉相击的璎珞声,还有阮清辰的低吼并苏璎珞的低吟。
随着阮清辰的挺动,苏璎珞的衣衫渐开,露出水绿的肚兜,背后的绑带似乎松了,挂落一边,两只洁白的玉兔随着身后的撞击起起伏伏,看的苏景深眼热不已。最后床上那两人齐齐尖叫出声,似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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