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尽荒唐事,”云盛怒气难平,“京城里整天都是她的小道消息,她能在我手上活下来就已经是看在奉国皇帝的面子上了。”
辛月想云盛也够渣的,他明明还需要奉国皇帝的助力,却连句软话也不肯对少珺讲,多亏少珺皮糙肉厚,心思不在他这,不然他怎么可能安稳地享受由少珺从奉国带来的钱财军队。
再联想到奶娘说京城里盛传陈将军的妹妹背叛了自己的阿兄,前来投靠裕王,做了裕王小妾什么的。
辛月看见云盛的脸觉得有点倒胃口,她又拆散了头发,钻进被子里,“我困了。”
云盛在少珺之前坐的椅子上坐下,“你睡吧,我一会就走。”
老二经历过几次比较严重的呼吸衰竭,但都奇迹般的缓过来了,熬过那几天后,老二的情况逐渐稳定,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这时候,京中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泉城动乱,京城戒严,朝廷往外派了五万士兵,离京城最近的阳城、安城忽然起兵叛乱,给了京城一个措手不及……
如此种种,都是辛月从奶娘口中听来的,她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云盛很少来了,并且眼见她都要出月子了,辛辰那边也没有消息。
毕竟京城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攻进来的。
这天,辛趁着下人不在偷偷在屋子里洗澡,听见门响了一声以为是侍女,连忙在屏风后说道:“我马上出来。”
她挽着湿发从屏风后走出来,却发现是多日不见的云盛,他在桌上摆好饭菜,道:“来陪我喝一杯。”
辛月只穿着一件纱罩,隐约透出肚兜上的金色牡丹,她身体恢复的很好,玲珑轻盈,看不出生过孩子。不知道云盛这是唱的哪出,她随手抓过一件外袍穿上,狐疑道:“我不能喝酒。”
云盛微微一笑,“不是酒。”
的确不是酒,而是一种像花露之类的东西,喝了之后满嘴的花香。云盛自己喝的酒,他看起来心事重重,一直在走神。
辛月觉得气氛有点异常,下人用过晚饭不见进来,两个孩子也没哭,周围静悄悄的。
天渐渐黑了,辛月点亮烛台,云盛这才回神恍然道:“都这么晚了。”他从食盒中拿出一壶花露给辛月斟满,道:“我一直避免在你面前提起和你阿兄的战事,但现在看来,瞒不住了……”
辛月毫无防备接过来喝了,“你指什么?朝廷派了五万大军前去围剿我阿兄,结果没成功吗?”
“不是五万。”云盛又给她斟上,“是十万,他攻进罗城,屠城三天,结果让本来都答应出兵的几个城纷纷倒戈,投降了……他这般残暴,即使日后成为异姓王,成为皇帝,也难以服众,我已经猜不透他想干什么了……阿月,你知道吗?”
嘴里的花露变的难以下咽,辛月沉默了一会,“我只知道他做什么都不会失败。”
云盛听了这话却突然笑起来,“不会失败?我倒更想看他失败之后的表情了……”
他握着辛月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抬眼看她,“我都知道了。”
辛月想把手抽回来,结果胳膊软绵绵使不上力,她心里一急想站起来反倒全身发软趴在桌子上,她一下明白自己处在怎样的境地。
“你无耻!”
云盛横抱起她,放在床榻上,“我本来想等到你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不过现在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了,我只要一想到你阿兄知道我强迫了你时他的表情……”云盛手指挑开她的衣带,“我心里就无比痛快。”
辛月发觉自己越挣扎力气流失的越快,于是她放弃挣扎,冷冷看着他,“你真让我恶心。”
“这话应该由我来说,”云盛一时失控撕裂了她的衣衫,“我心心念念多年的女人竟然跟她的兄长有染,你可知我是个什么心情?”
辛月瞬间体温升高,“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几个月前,你被他连夜带出京城,我在你走之后去了宵夏宫,那里面还有个侍女剩了一口气,她说将军夫人是个蓝眼睛的美人,怀着孕……我当时并不相信,直到我亲眼看见了你。”
说话间,辛月被脱的只剩肚兜,她不见惊慌继续问道:“所以你把我绑到京城来是为了制约我阿兄?”
云盛很干脆就承认了:“是。”
见辛月还想说什么,他用手指点着她的嘴唇,“别说他了,扫兴,你再怎么拖延时间也是没用的。”
云盛脱掉自己的衣服,俯身在辛月嘴唇上亲了一下,微微退开看着她眼睛里的冷光,笑了笑,整个身体附上她,手从她肚兜里伸进去。
而辛月手指虚握了一下。
天蒙蒙亮,第二批出城与叛军交战的士兵准备出发了,可领兵的兵马指挥裕王却迟迟没有出现。几位将军按捺不住,骑马来到裕王府查探。裕王府大门紧闭,一个小兵前去叩门时,从王府里传来惊雷般的咆哮声。
战马纷纷受惊,原地打转,甚至有临阵脱逃的。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热浪袭来,吹得屋顶瓦片、树枝下雨般掉落,一个浑身烈焰的怪鸟从天空直直坠落,巨爪抓着王府门头仰天长啸。
王府门前聚集着的士兵丢盔弃甲,慌不择路四下逃窜。
京城里出了怪物。
这只怪物整日在裕王府上空盘旋,只要有人试图闯进来就从天空俯冲下来攻击,它双翅扇动带起的火焰能烧掉一整座楼。
拜它所赐,京城内家家门户紧闭,街道上空无一人,偌大京城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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