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皮一跳,赶紧转移话题,“你既然守护神钥,那当初为何又说要毁掉它?”
我一直没有忘记第一次被湿婆捉来冈仁波齐,花葳欲救我出去,当时湿婆只想连同神钥一起将他毁灭。
可湿婆明明是守护者——
湿婆的眼神闪了闪,他轻轻撩开我的头发,露出了左胸盛开的金莲,他用手指摩挲金莲许久,才缓缓道:“你有所不知,神钥其实与三大主神无关,乃万物混沌宇宙初始时形成之物,其力无穷,但却不能渡用。”
我听得一头雾水,湿婆瞟了我一眼,顺势揉了揉我的左乳,我浑身一颤,险些软了身子,他才满意地眯起眼继续道:“我不知是不是梵天在神钥上留有神念,六道才会有了得神钥便得梵天许诺的传言,我只知此物一旦被野心之人所得,若获得其神力,便是三界劫难。所以,神钥一直由我守护。”
我点点头,湿婆的力量何其强大,三界六道之中谁敢触他霉头,由他守护神钥,再合适不过。
“不过——所谓守护,只是梵天和毗湿奴一厢情愿的想法,只要这东西存在便是祸端,所以,我若守不了它,便毁了它,也算是殊途同归。”
听到此处,我不禁无语,湿婆这毁灭之神当真是名副其实!主神决议让他守护神物,他也能守着守着就变成不如毁了,一了百了。
“你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任意妄为!
“那又怎样?”湿婆轻嗤,一双凤目如琉璃般溢彩斑斓,他轻笑着,却掩不住狂傲的杀伐之气,一溢而出。
我缩了缩脖子,垂下脑袋,是啊,那又怎样。
沉默片刻,我仍旧不死心地再次开口,“三千年前……你真的不认识我?”
湿婆闻言眯眼一笑,“就算是现在认识,也不算晚,不过,生孩子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他眼波流转,看着我欲色又起,突然,他俯身靠近,在我耳畔压低嗓子道:“小花,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说罢,便抬头吻了上来。
腰间突然被锁紧,我又被迫挺起胸贴上了他的胸膛,我拍打着湿婆的肩背,以示抗议。
我早已在之前的性事中累得浑身瘫软,可不想在藏经阁这简陋环境中再来一次。
可湿婆完全不理睬我的抗议,他抱起我,一边吻着一边向藏经阁外走去。
出了藏经阁,湿婆抱着我一路回到了寝殿,好在我与他虽然衣衫凌乱,但好歹也是穿着衣服,不过路上侍人们暧昧的眼神,也够让我有挖地三尺埋掉自己的冲动。
回到寝殿,自又是一番云雨,可这次,湿婆刻意将精华都深深射入我的体内,更是抬起我的下身,不让其流出。
我无语,却无力再反抗,只得任他摆弄。
直到他的灌溉工程告一段落,才抱着我心满意足地睡去。
在睡之前,湿婆心情甚好地告诉我,过两天带我下山去玩,我听了自是欢喜不已,终于可以出去了解一下外界情况,想着想着便也安然入睡。
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湿婆还在沉睡,我睁着眼儿,端详着那完美的脸庞,心头蓦然升起一股满足感。
那沉睡的人儿此时风华尽敛,少了喜怒的脸庞显得安详静谧,他淡色的眉头舒展,没有清醒时上位者的慈悲之意,和睥睨天下的空灵超然,只似一朵灼而不妖的红莲,干净纯粹,暗含幽香,静静绽放。
让我……不由得有些看痴了。
曾经他如天神降临,只为取我性命。
而今他明明可以杀了我取走神钥,却偏要将我留下,更要与我生一个孩子。
湿婆他是……喜欢我的吧?
我不敢奢望,却又忍不住去幻想。
其实,我内心深处更愿意相信毗湿奴的话。
三千年前真的与他相识,真的和他有一个孩子……
孩子啊……
我看着右手未愈的伤痕,内心酸楚又甜蜜,如果我能留下血脉,那也不枉来这异世走了一遭,就算我将消失于天地,也算留下了曾经存在的证明。
放下思量,我低头轻吻湿婆光洁的额头,换来他一个迷糊的拥抱,我靠在依旧沉睡的他怀中,心中被一种柔软的情绪填满。
静待半晌,我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腿间粘腻不已,睡前高抬的臀部早已放下,现在只有清稀的浊液流淌股间和床榻。
我悄悄起身,裹了件衣服,便去了浴殿沐浴。
洗得一身清爽洁净后,我却不想再回寝殿,我怕撞见湿婆醒来,搞不好又会下不了床。
我想了想,便迈开步子向藏经阁走去。
藏经阁内的杂本记载的虽是一些未考证的三界佚事,但我仍然期待能从中找出一些千年前的过往,就算只是一些蛛丝马迹。
我步伐轻快地向前走着,在路过上次湿婆与乌摩相遇的庭院时,有些意外的,我又见到那抹婷婷袅袅的白色身影——
天天站这里求偶遇吗?
我皱眉,并不打算搭理,便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阴沉的女声从旁传来——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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