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事以外,前些年在夏二的一再央求下,便将这些都交给了夏二去打理。
前些天,按照规矩,夏二派人将上一个季度各个庄子还有铺子的收入帐目以及部分营利的银票送了过来。谁想到这一次夏冬庆却将这些一并交给了阮氏去处理。结果,阮氏核对了一下,发现帐目不太对,银票数目也少得有些厉害,便跟夏冬庆如实的说了一下。
后来,夏冬庆派人传话让夏二抽时间把这个事给查清楚,结果夏二一打听知道是阮氏说的,竟然带着婆娘直接跑来找阮氏的麻烦了。
086打定主意
夏二家的大致说完后,见夏玉华神情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感来,因此心里头愈发的得意起来,又见阮氏也没有出声替自己辩解半句,便更是大肆地渲染阮氏的别有用心。
夏二也一并加入到了所谓的“控诉”之中,无非就是指责阮氏故意没事找事污蔑他们做假账,贪扣了钱财,其心实在是险恶。又不时说道起他们这几年打理夏家的这些生意,何其操劳,何其不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不但没有得到认可,反倒还被阮氏当成贼人一般,这心中着实憋屈不已。
因此他们实在是想不通,这才想着过来找阮氏问个明白,把事情说个清楚,让阮氏还他们一个清白,不能够累死累活的还被人如此的污蔑。谁知来了之后,阮氏却一个劝的推卸责任,只说是他们想多了,怎么也不肯承认她在夏冬庆面前胡说之事。当面一套,背面一套,黑着良心搅扰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可恶极了。
夏二还说,也正因为阮氏怎么也拿不出一个说法来,也不肯还他们一个公道,更不愿去向夏冬庆说明先前那些都是她在胡说八道,因此他们两夫妇这才情绪失控,一时冲动说了些难听的话的。
见夏玉华静静的听着,却也没有再替阮氏出声说什么,夏二夫妇便愈发的胆大起来,不时的说着阮氏的不是,还有他们自己那点所谓的委屈。扬言任劳任怨的做了这么多事,没得个夸赞什么的都算了,竟然还落得一个如此不好的名声,实在是想不通,若这次不给个交代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听到这两人一副委屈无比的样子不停的诉着苦,夏玉华倒是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自从父亲死后,阮氏一共去端亲王府看过她三次而每一次在用度上都要比上一次显得窘特别是最后一次,身上几乎都看不到一件贵重的饰物,最后塞了一袋银子给她时,阮氏眼泪都流出来了说是要带着成孝去别的地方投奔亲人,日后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再来看她,让她自己一定要好好保重。
一直以来,夏玉华倒是真没有多想过那个事,重生之后再见到阮氏也只是对于阮氏那份雪中送炭感激不已,却是没有多想过上一世阮氏的处境怎么会如此落魄。
现在想想,虽说当时父亲一死整个夏家快速的在京城权贵之中没落,但即使如此,皇上并没有将夏家的家业收走,也就是说,即使日子不再风光,但单凭夏家所拥有的千亩良田还有各个店铺,就算什么也不干,坐吃山空亦是不可能那么快便沦落到让阮氏带着夏家唯一的男丁去投奔亲戚过活的状况。
而今日,看到夏二夫妇,听到他们刚刚所说的那些事后夏玉华这才猛的反应过来,想来上一辈子父亲死后,一直掌握着夏家家业实际控制权的两人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将家业给霸占了,如此一来,阮氏与夏成孝才会沦落到无以为继的地步。
上一辈子阮氏一直都不过是个妾氏,再加上性子本就软弱,父亲死后,更是半点说话权都没有,而成孝虽然是父亲唯一的子嗣,按理说才是夏家家业名正言顺的继续人可是毕竟只是个小孩子,根本没办法斗得过夏二夫妇这样的人。
夏二夫妇本就掌握着实际的大权,又生性贪婪恶毒,父亲在时都想方设法的打着钱财的主意,父亲不在后,只有阮氏这对孤独寡母他又怎么可能白白看着这么大的家业落到阮氏手中呢?
这一次,阮氏发现了账目有问题,收到的银票少得太多,不过是合理的质疑了一下罢了,这夏二便直接来闹事,显然是心中有鬼,怕真的追查下去被父亲发现,因此这才会故意来找阮氏的麻烦,想着以阮氏的性子只要好好闹上一闹定然不会再敢多事。
夏玉华怎么可能不明白夏二夫妇心里的算盘,想来他们做假账,暗自侵吞银两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父亲从来都不理这些,以前阮氏也还只是个妾氏,而她这个大小姐更是从不操心这些事,所以都是夏二说多少算多少。
而如今阮氏被扶正,父亲这种性子倒也不是说刻意,而应该是正好顺便将夏二派人送来的账本与银票之事给了阮氏去处理,毕竟不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阮氏本也是有资格来打理这些家务事的。
见夏冬庆如此信任,又是头一次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自己,以阮氏的性子自然不敢怠慢,定是认认真真的去核查了一下。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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