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子,皇上还会叫他尚公主,这公主如今都十二了。隔着一轮呢!”
还真叫他们猜中的事,许从安二人的确是因怀了孩子下的江南,为何要下江南,自然不是避寒,他们这样的人家,就是京城下再大的雪,屋里头还能暖和,这非下江南不可的,自然是怀了孩子的是许从安。
两人只带了芍药,连孩子也不曾带一个,就住进了许从安住了十几年的小院。
骆南晴怀了孩子的时候,许从安不曾一次想过,定要怀个孩子叫骆南晴吃吃苦头,结果轮到自己怀了孩子,吃苦头的还是自己,她开始后悔,当初自己不动心的时候,骆南晴对自己是千般万般的好,如今却是这般亏待。
“骆南晴,你怀孩子的时候,硬叫我要你,我怀了孩子,你又想折腾我,你这是不闹出条人命不肯罢休么?”许从安紧紧地抓着自己的领口,誓死不妥协,昨夜里,这登徒子趁着自己熟睡,将自己扒光,上下其手,幸好自己醒了过来,不然定是要酿成大错了。
“我又没要怎么样,当初你对我,不是也没事么?我看着就那么不懂事么?”骆南晴也很委屈,两人明媒正娶的,怎么连同房行礼都要顾忌这顾忌那的。
“你再忍半个月不行么,这头三个月最是要紧,你想害死我啊!”许从安好想叫人把这登徒子给赶出去,当初就不该带她下江南的。
“你真是轻巧,半个月啊!我都已经忍了两个半月了,我知晓轻重的。”骆南晴想着许从安怎么从没有那么想要的时刻,这么多年来,每次都是自己主动提的,搞得自己多不知羞似的。有几次,骆南晴特意跟许从安赌气,想叫许从安主动提一次,可许从安好似全然不在意似的,甚至有些乐得轻松的感觉,叫骆南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确实没什么魅力。还不待她考虑清楚这个问题,便是忍不住去找许从安了,许从安每次那“得之淡然,失之坦然”的态度叫她恨得牙痒痒。
“我可不相信你的轻重。”许从安想着骆南晴那么热衷床笫之事的人,忍了两个多月,早与豺狼一般,怎可能知轻重。却也一想,让她这般忍着,也的确有些难为她了,便想补偿补偿,难得的,她开始伸手脱起骆南晴的衣服来。
骆南晴还以为今天也是无疾而终,谁料许从安话还说着不要,却是动起手来,就要伸手去拉许从安的衣带,许从安也不管她的动作,只探过头在她耳唇上亲吻起来,骆南晴本就是敏感地很,许从安特意讨好,存心逗弄,骆南晴哪儿吃得住,连解许从安衣带的力气都没了,只将自己挂在许从安身上,任由许从安将自己衣裳褪下,亲吻着,脑子里什么也没有。
待第二日在许从安怀里醒来,骆南晴才反应过来,许从安竟还会耍这些手段,这读书人动起心眼来还真可怕,连房事都能想到以毒攻毒啊。
接下来的日子,许从安好过了许多,许是找到了应对骆南晴的窍门。
“都这些年了,你也不觉腻了?”许从安总算是问出了口,骆南晴精神头这么足,很是叫她好奇。
“难道你对我腻了吗?”骆南晴一听,却是很惊奇,扁着嘴有些不大高兴,又不等许从安作答,就自己坐在许从安的腿上,抱着她的脖子,钻进她的怀里,把头埋在她的肩膀里,显得很委屈,“我这么好,你怎么能腻了?”
这撒娇的方式,许从安虽经历了许多次,可次次都有些手足无措,心立马就软了,“没有没有,哪儿会腻了,喜欢你还来不及。”
“反正你腻了也没用,你要是敢喜欢别人,我就宰了你们!”骆南晴咬牙说得恶狠狠,许从安半点不信,这人心比谁都软,只怕到时候自个儿躲起来哭得稀里哗啦的,又暗地里使绊子叫那个人吃亏才是她的模样。
骆南晴见许从安没有说话,便知道她是不信,“你还不信啊,你不信就找一个试试。”
许从安哭笑不得,“去哪儿找一个比你好的啊,比不上你我为何要试?”
“怎么没有比我好的了,现在年轻姑娘那么多,仰慕你的也不少,都等着你纳妾呢,你怎么不纳一个?”骆南晴最喜欢这般明知故问。
“不说我有没有那个命去纳这个妾,纵是你将军府肯叫我纳,我也不愿啊。也不知你哪儿听来的,年轻就是好的吗?十几岁的我,喜欢十几岁的你,而立的我,也喜欢而立的你。我只是喜欢你,又不是喜欢你的年纪。若是你比我小个十岁八岁的,没准我还不会喜欢你呢!”
“谁知道你是不是怕我那几个哥哥,故意说这话哄我的。”显然这些年,许从安没少说情话哄她,倒叫她不稀罕起来,不过也是面上的不稀罕罢了,心里可别说有多美了,要说这许从安与十几年前有什么差别,就是那张嘴越来越会哄人了。
“话不是这样说的,虽说几个舅子常常警告我要好生待你,可我若真不愿意,也没人逼得了我,对吧。我也就是喜欢你,才会听他们的,难不成将军府的人还真敢打我?”自打许从安见了骆南城之后,她便觉着将军府甚是宠爱骆南晴,这几年,陆陆续续与其余几个舅子相处过了几日,却是都如骆南城一般,想来岳丈大人对自己已算是客气了,还有舅子一上来就要打一架的,活像是自己抢了她媳妇儿似的,也总算知道兵部尚书家的公子为何求亲多次被拒甚至被逃婚也不敢有半句怨言,这感情抱怨一句,就是一条命啊。
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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