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计划失败,鑫潮立刻收回拳头,迅速的往后退了几步,眼睛死死的盯着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杨建,架起了打架的姿势随时准备和他们拼了。
此刻,鑫潮也是悔恨的要紧,只能怪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套路懂得不够深,才被人耍的团团转,只不过鑫潮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发现自己的,而且还搞了这么大的阵容,又是撤回所有的守卫,又是集体聚会假装喝醉,杨建还一个个把这些人抗进房间里,这整整一套戏做得也太全了吧!
就为了抓自己一个人竟然费这么大的功夫,布这么大一张网,这也太奇怪了吧!要是已经发现了自己随便来十个人搞定自己也是错错有余的啊!他们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头脑中思索间,鑫潮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对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颇有忌惮,能够在这一瞬间接住自己用尽全力的这一拳就足够说明这个不起眼的男人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
可当鑫潮聚足了架势来面对接下来的对抗时,眼前的这一幕又令鑫潮有些懵逼了,他看见杨建竟然又闭上了眼睛,仍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刚才那的那些行为不过是超强的本能反应而已。
“这又是什么套路?”鑫潮被杨建的行为搞得更加的紧张和莫名奇怪了,今天算是遇到高手了,完全是被玩弄在他的鼓掌之间啊!
鑫潮低头看了眼杨建,又抬头看了眼那扇可能随时冲出一百多号人的房间。但是就这么奇怪的僵持了好几分钟,杨建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房间里面也没有出来一个人!
紧张的气氛使得鑫潮口干舌燥,精神紧绷的就快疯掉。他心中不断的叫喊着:“你倒是动啊!动啊!门后面的人有多少也都出来,死也让我死的痛快点,这样一点反应都没有算是怎么回事!又在玩什么套路!”
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很淡定的鑫潮,此刻或许还没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那份心境。因为这一次并不是关系自己一个人的人身安全,还关系着数十条无辜的生命,最主要的是因为程琳的安危也绑定在自己的身上。
鑫潮实在搞不清楚究竟是自己一个人被发现了,还是自己和程琳早就已经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不过是在消遣自己,拿自己当做玩具耍弄。
“程琳,对不起,我搞砸了,不仅不能杀掉‘鳄’那个变态,现在连你都救不出去了。”浓厚的愧疚感涌上了鑫潮的心头,是自己托大了才把事情搞成这样的,敌人的强大远不止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十几分钟过后,两人依旧这么僵持着,鑫潮一动不动的死死盯着杨建,杨建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躺着,两人默契的诠释了敌不动我不动的精髓所在。
奇怪的是那间房间里面也是没有出来一个人,难道这个杨建将那些守卫全部都杀死这件事情是真的?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整件事情就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了,这究竟演的是哪一出啊!
“哈~哈~哈~,你就是‘鳄’安排进来的那个人吧!”就在鑫潮混乱间,杨建大笑几声终于开口说话了。
原来他把自己当做是‘鳄’安插进来监视他的人了。鑫潮那颗不安躁动的心也彻底放下了,只要知道程琳没有被他们发现,那么怎么样都好,没什么能够令他担忧,动摇心境的。
“不是!”鑫潮恢复了以往的淡定,冷淡的说道。
听到鑫潮的回答,杨建用手撑起了半个身子,扭过身打量着鑫潮,面带疑虑的问道:“哦!那你是谁,又是怎么进来的。”对于这么一个凭空出现的少年,杨建心中的好奇心被完全的勾起了,究竟是哪家的公子竟然这么的有胆识气魄,竟然敢来这里捣乱。
“我只是来杀人的,顺便救人。”
杨建缓缓的从地上爬起,八字胡微微上扬,对鑫潮的兴趣更加的浓烈,只是来杀人,顺便来救人,真是好大的口气,什么时候年轻人都这么有气势了。
“杀人?哈~哈~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竟然敢来这里杀人!”
“哼~~当然知道,不就是‘鳗’的一个据点吗!我要杀的就是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变态。”
杨建仰天狂笑,他不为鑫潮说的这番话而发笑,而是为命运如此的安排而发笑,如果真的是因果循环终有报,那么能够死在这么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手中也算是一种善终了。
“你笑什么?”对付这个喜欢看哲学书,又有龙阳癖,而且伸手似乎也不错的奇怪男人,鑫潮还是不敢任何小觑之心。这男人套路太深了,指不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在背后等着自己呢!绝不可再粗心大意了。
“你说的没错啊,我们确实是一群丧尽天良的变态。你明明知道,却还敢一个人来偷袭我,你是哪来的自信能够从我们这里将人救出去呢?还是说你还有其他的同伴,或者你带了警察进来。”杨建并不为鑫潮究竟是谁而好奇,也不为他究竟从哪里进来而感到不解。
他开始欣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起来,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据点,并寻机偷袭自己,还能这样从容的面对自己绝对不是池中之物,难不成会是‘隼’中之人?
“对付你们还需要带人吗?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你叫那房间里的人也都出来吧,不需要躲着。”对于杨建是不是真的将那些守卫杀死还是只是在演戏,鑫潮还是想趁早确定的,如果那些人都还活着只是在演戏的话,那么自己就不需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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