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又想到会不会是徐敏打来的?等这个念头传达到脑海、反应过来,人已经拿着手机了,是钟恩静打来的,心爱眼球一翻,一脸嫌弃表情的接听了:“什么事?”这都大半夜了,打什么电话?电话是用来方便沟通,不是方便骚扰的啊!哼!
钟恩静问:“睡了么?”
“准备睡。”
“我就知道你没睡!心爱,我今晚打了你好多次电话你都没接,干什么去了?”
心爱倒到床上,“嗯?没注意,不好意思。”
“心爱,你今年去不去旅游啊?我们年初三有个同学聚会,你要不要来?”
“不去!”
“好吧,知道问了也白问。那你有什么活动打算?”
“宅!”
“......那你要我陪你随时打电话。”
“好!”
“喏,你们放假了吧?”
“嗯!”
钟恩静嘻嘻的笑了两声,“喏,霍姑娘给了你多少奖金啊?赶紧请我吃饭吧!”
“没!”
“咦?不是吧!”
“嗯。”因为她们商量的一直是员工的事,自己的倒没多想。
“真小气。霍姑娘不是有钱人吗?怎么这么小气?你给她当杨白劳啊!亏死了!”
“我又不差这个钱......好了,我要困了。不聊了!”
“讨厌!这种有钱人的口吻......那记得给我包红包!”
“好了,知道了,啰嗦!年纪一大把还跟人要红包,你好意思吗?”
钟恩静“咯咯”的笑,故意嗲着嗓子,“讨厌,人家才十二岁!”
“嘟”
心爱掐线了。一个二个都二货!心爱扔了手机,连睡衣也懒得换了,扯掉了包裹身体的大毛巾就直接睡了,她真困了!让她一夜无梦睡到天......她是想睡到天荒地老,可霍姑娘天亮就电话叫醒她了!心爱摔手机的冲动都有了,她最近变得暴躁了——手工协会的同志一道吃饭的时候,都说她“一脸的欲求不满”——也许吧,不过她暴躁纯粹是因为心情不好,跟yù_wàng得不到满足没有半毛钱,说得她好像□的,难道全世界那么多暴躁的女人,都是因为性得不到满足吗?真是!心善看人佛,心恶看人贵,猥琐的人,看人也特别猥琐!怎么她身边不是猥琐就是二货呢?心爱开始反省自身,难道真是因为人品问题?在一群猥琐和二货中,御姐显得多么清高出尘——其实她不是想拿御姐来对比,因为根本没得比,她只是一不小心,又想上了——其实我真的不是那么想你,只是老是小心的,你也蹦到我脑海——
有些时候,有些事,我们知道如何开始,却不知道如何结束!譬如冷战!
御姐算是与她冷战吗?
又或者是,她算是与御姐冷战吗?
为什么李心爱你不先低个头?
为什么徐敏你那么固执
为什么我要先低头呢?——因为你冷血的说了一句话!
为什么徐敏你不低头?——不就一句话,至于么?赌气什么的,我让你傲娇了那么多次,你让我傲娇一回会死?
而且,明明是你先说我冷血的......
深情、奋不顾身什么的,本来就恶心人啊!又不是古时候见个男人/女人难如登天的地步,好不容易见着个,便魂飞魄散,非君不嫁、非卿不娶,哪来那么多痴心情真?明明“最多负心汉”、“最毒妇人心”——就是□跟嫖客差不多的事情,装什么纯情痴情?
好吧,她偏激了!正如徐敏所说,霍姑娘家的事,干她屁事?
她只是控制不了!
没错,她是一只心理变态的怪兽,受不了这种“深情”的刺激——
一刺激,就失控了!然后失控了还不补救,就这样,让它一发不可收拾!
就这样,让它慢慢的、慢慢的变冷、变硬,变得更加的手足无措、不知所措!
理智告诉她,这样慢慢的冷淡掉,也许过完年两人就完蛋了对她是最好的,可心底却又那么都多的不情愿,于是便懒惰地选择了人们最常用的方式:顺其自然吧!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御姐你受不了我就分吧,我不先开口,你说了我便接受!
多符合她安静、鸵鸟、忍耐的性格?
不过,御姐是不是也在这样等待呢?这真是个问题啊!要是我们这样耗下去,就这样耗到天荒地老也不错呢!哈!
哎,想什么呢?偏题了,回神回神!心爱抓着手脚,深呼吸,冷静,淡定——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出口却是恶狠狠的抓狂声音,心爱感叹修炼不到家:果然,面对霍姑娘,她最近很不能冷静!
那边霍姑娘抖索了一下,该不是扰人春/梦吧,好大火气,隔着千里也能呛死她!“心爱,我待会要上机了。就是那件事,你不要忘记了啊!年初二,陪我家老头看戏!”
心爱怒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草!霍姑娘你当我老年痴呆还是得了健忘症,连续几日说了几通,还逼着我写日记、录记事本、手机提醒也不够是不是?非得我火箭筒咆哮你才舒服是不是?“你再说一次,老娘抱着马上忘了!”
“别别别别!我不提我不提!求求你千万记得!”虽然知道她看不见,霍姑娘还是情不自禁的合十求饶,啧啧,最近李姑娘火气好大,徐敏没满足她么?霍晓兰猥琐的想着。霍姑娘最近公务异常缠身,还要抽空应付老父亲戚,繁忙之余还得约会,好忙好忙,没空体味老朋友的心情,不知道世界已经天翻地覆沧海快成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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