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系了。”
“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喜欢这里,等我做完了我的事情,我就陪你到这里,在水上搭一座小竹楼,每天早起打渔……”
“神经病,你想太多了吧?谁要和你……唔……”
清河在竹筏上挣动,一彦捧着她的脸,在她大张着眼睛的时候,放肆地亲吻着她,汲取她的呼吸和柔软,连她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也睁着月牙般的眼睛,弯弯地、笑眯眯地、把她眼底的情绪一点一滴都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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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清河的呼吸逐渐不稳,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她努力想喘气,却始终有什么桎梏着她。她大张着眼睛,呼吸越急促,就越难以吸气。良久,一彦才放开她,撑在上方笑道,“连接吻都不会了吗?紧张成这样,我会以为你爱上了我?”
“我呸!”清河左右看看,舀了抔水掼到他脸上。
一彦纵身一躲,在竹筏边一跺,稳住了身形。竹筏在波浪里不住摇晃,漾出一层层深浅不一的涟漪。清河觉得有点不对劲,忙从筏上站起来。竹筏的绳结松散了,一根根竹竿居然在水面上荡开,吓得清河魂不附体,一俯身就靠趴到了一彦身上。
这里的水看着不深,一彦却知根知底,知道越是往深处去,深度越大,抱了清河在水中游向岸边。
好不容易上了岸,两人趴在草地上的一棵胡杨木上休息,浑身都湿透了。
一彦看着她笑,“落汤鸡。”
清河冷笑,一擦脸上水珠,“你就比我好了?”
一彦拱手作揖,神色笑诞,“比不上比不上。”
明知他在取笑自己,清河却无可奈何,狠狠瞪了他一眼,拉了拉黏在身上的湿裙子。一彦的目光饶有兴味地在她身上流连,让她不自然地护住胸口。湿透的衣料沾在身上,随着夜风慢慢变冷。
一彦拉了她,上了岸的更高地,往前走了几步,终于在一块坟地附近找到间木屋,只用铁丝稍微扣着门。清河叩了叩门,发现里面没人应声,正在诧异,一彦嗤笑道,“这种屋子,是乡下人为了暂住的,每年播种、除杂草、或者清明节上坟来不及返回时才用得上,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在?”
清河被他说得烧红了脸。她以前没来过水乡乡下,自然不知道这地方的风俗。
一彦几下撬开了门,清河道,“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就不能这样了?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屋子不就是用来住人的吗?”
“可……可是……这不是我们的屋子。”
一彦道,“那又怎么样?难道你想露宿荒野?我可不和你一起。”
“你……”
“我可事先和你说明白了,外面蛇虫鼠蚁要多少有多少,有时还会有可怕的血蛭,像泥巴一样,潜伏在潮湿的水草里,专吸年轻女人的血。一夜醒过来,你还没有发现,面色却会变得面瘦鸡黄……”
“别说了!”清河急忙躲进屋里,一彦在门口大笑,乐不可支。
屋子里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和两张长方凳,靠里的墙面上还挂着雨蓑和笠帽和一些简单的衣物。一彦随便翻了翻,找出条蓝色的碎花布,量丈了一下,扔给了清河,“裹上吧。”
“什么?”清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彦坦然,“总比你身上的湿衣服好吧?”
清河清河冷哼了声。
一彦无奈,朝她慢慢走过来。清河大声道,“你干什么?”
“你不愿意,那我就帮你呗,免得着凉了,到时候托我后腿。”
清河只好转过去换上。一彦坐在桌边,盯着她的裸背猛瞧,清河恨不得剜下他的眼睛来。可是他这个人死猪不怕开水烫,任她怎么闹怎么瞪,他始终都笑盈盈的。
第二天起来,天空依然晴朗,清河却很愁,对一彦道,“这么个鬼地方,你要带我去哪儿?”
一彦在前面带路,还是很从容,“不是说过了吗?去找我一个老朋友。不走水路,就只好走陆路了。”
清河的裙子已经被刮破了很多条,发丝也被树枝弄乱,显得非常狼狈。她瞪一彦,“你不和那些匪徒一起了?就不怕他们抛下你先走?”
一彦回头,眼神有些促狭。
清河有些没底,顿时停下脚步,不敢和他对视了。一彦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回头继续走他的路。清河不明所以,慢慢跟着。她不知道,他早在那些人身上做了手脚,哪怕他们走到天涯海角也能被他找到。已经到了这地界,赵家坤那方的屯聚地他也知道个大概了,没必要和那帮人形影不离。
清河自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她对一彦,始终都存着种畏惧。
她猜不到他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却只能依附于他,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走了很久,前方出现了一带宽阔的水域,陆路到了尽头。一条藤蔓搭成的软桥悬挂在河面上,连接着陆路两边的断面。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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