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觉筠忍不住,用手指点了点夏小宝的脑袋。
夏奕诺坐直了,义正言辞的模样:“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太机智了,哎,真是没有办法。你说我为什么如此机智!”
“躲得过今天还有下一次,还是趁早跟人家说清楚。”
“我也想啊,但是他也没有表示什么。对于这种事情,我一向是快刀斩乱麻。”
“恩。”
“恩什么?”
“想到一件事。我们实验室齐米兰老师,前些天跟我说要介绍他的堂弟给我认识,她说她的堂弟在附医工作,二十八岁,ucla毕业,名字叫做齐谦。”
夏奕诺:“什么?!”
梁觉筠无奈地耸耸肩。
夏奕诺蹭得站起来:“可恶!”
作者有话要说:
☆、您这是喜脉
三十八、您这是喜脉
晚上,夏奕诺提着两打蛋挞,驱车到大麦摄影工作室。店里只剩下一个助理,麦世宁正坐下电脑前,一边修图一边等着张季康下班吃饭。
麦世宁蹦蹦跳跳夺过蛋挞盒子,一边叫助理过来吃东西,一边问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夏奕诺回答:“今天晚上她有课。”
“哦,梁老师!你们怎么样了?”
夏奕诺说很好啊。顺便简单讲了一下关于齐谦的事情。
情场鬼见愁麦世宁小姐,抓着蛋挞吃得嘴边油乎乎的,告诫夏奕诺:“很久很久以前,古龙先生就告诉我们,不吃饭的女人这世上也许有好几个,不吃醋的女人却连一个也没有。”
夏奕诺悠悠地说:“不知道她是不是不吃醋的女人,但是你肯定不是不吃饭的女人。”
麦世宁恨恨地要把手上的油抹到夏小宝身上。
半个小时之后,张季康出现,听到麦世宁和夏奕诺一直窸窸窣窣小声讲话,问两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麦世宁大手一挥说女人的事情您别管。
张季康哭笑不得。
最近梁觉筠痴迷于夏小宝的书房,两人晚上闲暇时光,都泡在夏奕诺的书房,翻翻闲书,听听音乐。秋意渐浓,早晚多雨,lovo喜欢躲在那座小假山的石缝里。两人的相处,发乎情,止乎礼,默契有爱。晚上十一点钟一到,各自回家睡觉。
十月底,c大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开幕。夏奕诺这般没有什么运动天赋的人,从小到大都只是运动会的啦啦队而已。每年运动会期间,校医院都要爆棚,运动员们的外伤不必多说,巧的是,运动会那几天往往就连发烧感冒的人都莫名其妙多了很多,校医院医生和护士是忙得不得了。为此,医学院每年会派一支医疗救护小分队,在操场旁边搭一个临时的医疗救护站,并配备担架、氧气枕、急救药品、常用药品等,协助校医院,做好各种突发事件的应急准备工作,以及解决一些不需要送去医院的小伤病。
本科三年级之后,夏奕诺多次被学生会的人拉来当医疗救护站的志愿者。志愿者要求专业是临床医学或者护理,还要是非运动员,还真太不容易找。当年医学院本科生学生会主席是寝室的老二楚梦,如今医学院研究生会主席的名字叫做柯定豪,因此,夏奕诺成了救护站的主力军之一。
那天同在医疗救护站值班的还有一个护理专业的本科生和一个临床医学的硕士,两人客气地叫夏奕诺学姐。学校里面称呼还真有点讲究,学姐可以乱叫,师姐可不能乱叫。夏奕诺也不知道为何,当初就称梁觉筠为师姐。
记忆中学校的运动会总是这样的,秋高气爽的舒适天气,一个每年都会有亮点的开幕式,接着就是操场上的哨声,发令枪声,广播声,呐喊声,编织在一起,学生们尽情挥洒年轻的汗水和泪水。夏奕诺想,这也应该是自己参加的c大的最后一届校运会了。所以似乎看什么都觉得特别亲切,连竖在操场边的彩旗都格外的鲜艳,要将这样的画面久久地印在脑海里,烙成记忆中的c大。只是当年的同窗好友,几乎都已经毕业了,包括在c大陪伴自己最久、同样念完博士的张季康。瞧,五年学制临床医学生不能言说的辛酸。
顾一稚站在刻有c大校训的大石头前,露出从容的笑脸。七年过去,我回来了。
当年顾一稚从c大硕士毕业,再出国读博、工作,到如今回国、创业。经年之后,站在这爿土地上,觉得变了许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c大像是一种生活态度。在这个成功学泛滥的世界中,c大是一个隐秘的所居,是一片幽静的森林;在你追我赶、头破血流的喧闹时代,c大是一种安宁,一种自在,甚至一种嘲讽,一种冷眼,一种所谓的,最初的梦想。有时候成长会在不经意间夺走你许多的青涩和懵懂,演变为那么多的理所当然和自以为是。然而c大这扇门,却始终为你打开,等待你拾起记忆的碎片,重温五彩的蝴蝶,提醒自己,原来的你,是什么模样。
唐树良很高兴顾一稚的到来,感叹着时间过得那么快。知道顾一稚回来创业,填补国内自主研究再生医学材料领域的空缺,很是开心。
唐树良:“早就听你在电话和邮件说到了这件事。我是一直支持转化医学的,科学研究和工程技术应用产业化的结合,缩短基础与临床之间的距离,尤其是我们这种专业,再合适不过了。”
顾一稚:“能够得到您的肯定,我也是吃了一颗定心丸。现在公司挂牌成立没多久,我从美国带来的合作团队人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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