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到粉嫩的花穴上,按住已经探出头来的玉势,稍稍一用力,又将其推了进去,叶榛儿颤着身子轻哼了一声,“夫君……这儿也难受……嗯……”
叶榛儿靠到柳重鸣的怀里,柳重鸣依言握住她的其中一只奶子揉搓起来,舒服地叶榛儿哼叫个不停。
美貌的妇人柔荑在男人身上摸个不停,小手从男人的领口钻进去,来到男人的胸膛上,长指夹住一抹小点拉扯玩弄,刺激的男人一声闷哼,“嗯……”
叶榛儿抬眸望着头顶的男人,见他双眉紧皱,气息开始紊乱,心里不由一阵欢喜。
成亲这么多年,他身上的敏感点,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女人的手沿着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最后按上男人的炙热的分身上,那根巨物此刻正昂然挺立,明明已经肿胀不堪,连她的手都握得吃力,而他竟然还那般淡然,神色间,看不出一丝情欲。
叶榛儿握住男人身下的那根硕大玩弄,小脑袋蹭到男人半敞的胸膛上亲吻,声音绵软:“夫君,人家想你的大ròu_bàng了呢。”
他不过才一晚没碰她,更何况,昨晚有人陪着她。
柳重鸣改握她的另一只奶子揉搓,低头问叶榛儿,“昨晚二弟没伺候够?”
“他坏死了!昨晚一直玩人家后面。”反而冷落了她下面这个该真正被疼的地方,好不容易玩够了,指望着他好好喂喂她下面的这张小嘴,他却拿了根假的塞到里面去,还使坏地让她这样去前厅见弋儿他们。若不是常年来已经习惯了时不时被插入这东西,方才在大堂内,不知道要丢人丢到哪里去。
“有没有伤着?”男人继续揉着女人雪白的大奶子,手指绕着乳晕打转后按在rǔ_jiān上研磨。
“那倒没有。”这点分寸,那人他还是知道的,柳家的这几个兄弟一直疼她胜过爱自己,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抱在怀里呵着护着,哪敢弄伤她一丝一毫。
柳重鸣揭开女人腰间的带子,将那根玉势从女人xiǎo_xué内抽出,如玉般剔透的玉势上被女人的ài_yè沾得晶莹透亮,xiǎo_xué内没有东西堵住,昨儿个高潮后的ài_yè一下子全泄了出来,打在男人的手上。
叶榛儿拿过柳重鸣手中东西丢在一侧,软语哀求,“夫君,榛儿不要这东西,用你的大ròu_bàng喂榛儿好不好?”
这东西,一般是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她身子难受得紧,才会拿出这么个东西自我疏解一番,终究是个死物,怎能及得上她家夫君又粗又长的真家伙。
柳重鸣对上女人的双眸,双眼眯起,“所以,方才在大堂,你不舒服就是因为这个?不是帮瑶儿解围?”
小儿子那眼色就差把眼珠子拿出来用了,一惯的伎俩,他又怎会看不透,只是,他还是想听听自家夫人的解释。
“阿鸣想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叶榛儿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卖起了关子。
“都要听。”
“那这样都没意思了。”
“只要是榛儿说的,不论真话假话,我都想听。”
听见这句话,方才还在蹙眉的叶榛儿顿时眉开眼笑,“根本就没有什么真话假话,都是骗你的,我能回答你的只有一句话。”
柳重鸣手掌在女人私处摩挲,因为私处早就遍布了yín_shuǐ儿,所以摸起来十分光滑,长指轻巧拨开女人的肉瓣,探进女人的小洞内,沙哑了声音问道:“什么话?”
花穴上的小珍珠被男人用力揉搓,叶榛儿呼吸急促,扭动腰肢,软在柳重鸣怀中,“人家刚刚已经说过了。”
“哦?你方才说过什么?”男人吻住女人的红唇,又在女人的xiǎo_xué内挤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轮流在女人的甬道内进出。
叶榛儿感觉到男人的长指正摩挲地搜刮着自己的内壁,里面瘙痒非常,很想要夫君的大ròu_bàng填满,她的柔荑在柳重鸣身上乱住,“想要夫君的大ròu_bàng!阿鸣,快给我!”
常年被调教的身体,如今敏感的要死,男人的手指已经无法女人的yín_xué,叶榛儿一直都是被夫君的大ròu_bàng伺候惯了,这小小的手指哪里能够。
男人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掌,站起身,将被女人拉扯开的衣服尽数脱去,男人结实健壮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叶榛儿迫不及待地将身上的青衫褪去扔到一边,一看见男人下腹间的昂扬之物就靠了过去,双手握住紫黑的昂应硬物,贴在鬓边亲吻了两口,张嘴含住硬物顶端吮吸舔弄。
柳重鸣帮她将头上的簪子摘下,女人的长发如墨般倾泄而下,柳重鸣轻轻抚摸叶榛儿的头发,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含弄自己的分身。
叶榛儿吐出口中的紫黑之物,抬眸,媚眼如丝地看了头顶的男人一眼,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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