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中,也只有偶尔得空回来一趟,与娇妻温存一番便又要离开了。
柳重鸣一想到此处,张口狠狠含住叶榛儿的奶子,吮吸、啃咬、拉扯,恨不得将她怀里的美人儿吞进肚子里。
“榛儿,真想把你给吃了,这样,你就时时刻刻与我在一起了。”
柳重鸣粗重的喘息着,埋首在女人的乳峰之间,嗅着女人身上的味道。
叶榛儿又何尝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柔荑轻抚男人的发丝,“阿鸣,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到那时,榛儿每天都伺候你,下面的xiǎo_xué时时刻刻都让你插着,再也不让你走,我要让夫君的ròu_bàng待在榛儿的xiǎo_xué内再也不离开!”
柳重鸣轻笑,“我若是时时刻刻都占着你,阿晏和阿兰也不会同意。”
“他们两个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晏就喜欢弄人家后面,兰兰最喜欢人家用嘴给他舔了,只有阿鸣你是最正常的。”
那两个,一个比一个男伺候。
“那到时候,我们一人堵一个。”柳重林说着,长指夹住叶榛儿的奶头使坏一扯。
叶榛儿一听吓了一跳,那怎么可以,后面让人堵着就难受了,嘴上还要一直含着兰兰的那根粗大,她会死的。
这二十多年来,不是没同时与他们兄弟三人玩过,只是每次被他们三人疼爱过后,整个人就像死了一次似的,就家男人的精力简直太可怕。
这些年,她喂着欲求不满的兄弟三人,若不是他们一直给她调养身子,怕是早就被玩坏了。
也因为如此,她这副身子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轻轻地一撩,就想要男人狠狠疼爱,也正如柳重鸣所说,她越来越yín_dàng了,可夫君们也越来越爱这样的她。三人各行其事,却总会留下一人在家中陪着她,好不让他们的美人儿这敏感的身子独守空房。
“阿鸣,你怎么也像阿晏一样,学坏了!”女人抿住小唇,食指在男人鼻头上轻轻一点,一双眉眼责备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含住她的小指头一阵舔弄,抽出紫黑色的分身狠狠往女人的xiǎo_xué深处顶送,叶榛儿娇吟一声,“嗯……夫君……像刚刚那样……狠狠地要人家嘛……”
男人勾起一抹邪笑,慢慢抽出紫黑色的巨物,抬高女人的身子,食指按在女人穴肉上的小肉珠上使劲揉弄,“榛儿告诉为夫,像哪样?”
叶榛儿看见自己夫君的大ròu_bàng就快从xiǎo_xué里滑出来,里面顿时空虚难耐,她死死抓住男人的胸膛,眼神乞求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夫君……别……榛儿要大ròu_bàng……阿鸣……快插榛儿的xiǎo_xué……你快进来嘛……”被男人经常填满的xiǎo_xué,如今最讨厌里面空空的。
柳重鸣松开她的身子,叫她转过身,跪趴在床上,将浑圆的小屁股对着自己,女人的yīn_hù大开,里面被搅的翻白的yín_shuǐ儿不断从那幽深的小洞里流淌出来,滴落在锦被上,很快,就印湿了一片。
叶榛儿脑袋枕在软被上,翘着白嫩的屁股,朝男人摇晃着雪白的臀部,声音媚到骨子里,“夫君……快进来干榛儿的xiǎo_xué嘛……”
她歪着脑袋瞟向男人私处的紫黑色硬物,方才因为在她xiǎo_xué里面chōu_chā,阳物周身沾的都是她的yín_shuǐ,晶莹水亮的,叫美人儿看得口干舌燥,小舌儿伸出来在红唇上四处舔着。
“榛儿乖,为夫马上就给你。”男人不急不忙地跪坐起身,扶住巨大的阳物,对准女人的穴口,扶住女人纤细的腰身,猛然顶送,一贯到底。
“嗯……好棒!夫君继续……啊……”叶榛儿撑在被褥上一阵làng_jiào,小手伸出去四处乱抓,柳重鸣拉住她的手,彼此紧扣,交合的私处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叶榛儿爱死这种每次都能顶到深处的感觉,仿佛魂魄都要飞散了一样,经过这些年的调教,她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每一次,她都要求她的夫君们狠狠地干她,她喜欢这种极致的快感。
柳重鸣依了自家夫人的吩咐,又狠又重地伺候她,每一次贯入,身下的美人儿就是一阵浪吟,柳重鸣喜欢极了她这样的淫语làng_jiào,简直能酥到人的骨子里。
男人体内的快感正在如潮水般朝那一处顶端汇聚,在寻找适合的时机pēn_shè出来,柳重鸣加快速度做最后的冲刺,呼吸粗重道:“榛儿,我要射了。”
叶榛儿朝柳重鸣嫣然一笑,媚眼勾人,“阿鸣,快射进榛儿的xiǎo_xué里,榛儿很想夫君的味道呢。”
“好,都给你。”男人最后一阵顶送,闷哼一声,握紧女人的十指,滚烫的jīng_yè从顶端射出,打在女人的内壁上,叶榛儿的xiǎo_xué被烫得一阵剧烈收缩,死死绞住男人的阳物,泄出一大股yín_shuǐ儿,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柳重鸣将叶榛儿翻了个身搂在怀里,美人儿双眼迷离,身子轻颤,额上浮着一层薄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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