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想到了那个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救她的男人,他原来有那么温润的名字——宋青城。
“青城,青城······”冷月初默念他的名字,感觉像极了他的人,温润如玉,俊逸不张扬,却又处处彰显着迷人的优雅和浑然天成的高贵,他飘逸,美好,身上有中清新的气息。
他的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宽厚,还记得那日,他抱起落水狗一般的她,他醇厚的声音,深情款款的说着,“你安全了。”
那一刻,他不禁拯救了她被别人踩在脚下的尊言,还给了她的心从未有过的平静和安全,给予了她最需要的安全感。
拿出手帕,是那一日在酒店里,他递给她的,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些余温,虽然他没有一句话,却胜似了千言万语的安慰,手帕上还留着他的气息,冷月初有些醉了,暖了,她觉得这风似乎没那么冷了。
可是,可是。。。。。。冷月初心中一沉,他抱了她,抱了她,安司辰魔鬼般的警告还是耳边——没玩腻之前,谁也不能碰我的女人!
安司辰会不会对他不利呢?
冷月初的心开始揪的生疼,那么好的一个人,要是因为自己而遭到安司辰迫害,那这辈子她的心都不会安宁的。
越走越静,忽然身后有脚步声,冷月初有些怕,毕竟接近十一点了,这条马路上,人也渐渐少了。
她一回头,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丰子朗
“是你,你怎么不出声。吓死我了!”冷月初拍拍x口,稍微挤出一点笑,心里却在暗暗敲鼓,不知道丰子朗看到她从奴千娇出来没有。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除非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丰子朗一改平日里嬉笑的样子,俊脸有些发黑,口气也完全不对。
“我能做什么事,瞧你说的。”冷月初感觉不对劲,可口气里还是尽量掩饰。
丰子朗冷笑一声,双手放在口袋里,慢慢的晃到冷月初面前,“你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在医院看你接电话我就感觉不对,我问过阿姨了,你不是每天都去医院,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堕落到去那种地方鬼混,冷月初,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竟然去坐台?”
丰子朗从医院一直跟着冷月初,看她进了女千娇,他这种流连夜店的公子哥自然知道冷月初去做什么,他黑着一张脸,一直等到她出来。
“你凭什么指责我,你不是也去夜店吗,我就不能去消费吗?”冷月初有些失控了。
“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有钱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我是什么人我自己知道,对,我是去坐台,我是残花败柳,我是最低贱无比的女人,我贪慕虚荣,我想勾搭上有钱人,你满意了吧?!”
冷月初哭出声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这么多天来,人前装的像没事人一样,在安司辰面前被欺辱的连条狗都不如,心里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她心里已经骂了自己无数次,她看不起自己,早就看轻了自己了。
看着冷月初哭得那么无助和凄凉,丰子朗心里一阵心痛,这个女孩总是那么坚强,还记得第一次见她,那是新生开学,其他的学生都被父母送来,佣人给打着伞,提着箱子。
唯独她,瘦瘦小小的,提着和身体极为不协调的箱子,烈日下挥汗如雨。
他跑过去,笑嘻嘻的说要帮她拎箱子,她笑笑说——我可以。
从那,丰子朗就知道冷月初是什么人,很少麻烦别人。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姐妹,我生气,你需要钱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丰子朗蹲下去,抚m着她柔顺的长发,却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上刺眼的吻痕。
丰子朗的心剧烈的痛了起来,纯洁如她,是怎么承受那乌烟瘴气的夜店,还有那大腹便便的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兽x的呢?
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抚m着她颤抖的背,下巴摩挲着她柔顺的发,有些哽咽,“是我不好,我该死,你已经够难受了,我还要在你伤口上撒盐。”
冷月初嘤嘤的任由丰子朗抱着,痛哭出声。
沉浸的在悲痛中的他们,g本没有意识到一辆车尾随而来,拍下来了想要的一切。
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在后面,谁也不说话。
许久,冷月初缓缓开口,痛苦过后的她,又回复了一脸的麻木和凄楚,“子朗,不要告诉我妈,这件事。”
丰子朗不说话,算是答应了。
“月初,把那份工作辞掉吧,那里不适合你。”丰子朗忧心忡忡,到现在他还以为冷月初是去做奴千娇的坐台小姐。
冷月初不想告诉他真相,要是说了是被安司辰欺辱,按着丰子朗的x子,一定回去找安司辰拼命。
他不想害他,不能那么自私。
李沐风为她失去了工作,她不想再因为自己害了自己视如亲弟弟的丰子朗,虽然他老是以姐妹相称。
安司辰的残忍她早就领教,今天在她面前处理冷豹,就是给她一个强烈的警告,她不能拿身边关心她的人的命开玩笑,她已经是这副残破身子了,随他怎么折腾吧!
但是子朗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何必再多拉一个下水呢?
车子在十一点多到了学校,宿管阿姨被叫醒,很不爽,其实她更年期,看谁都不顺眼,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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