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出,定是有求於三皇叔,才送了女儿做个顺水人情,也省的东窗事发後丢了皇室的颜面。想到太子,她的心亦在抽痛着,这事父王一定是只会过太子的,她知道他非自己的良人,却不曾想他竟然会同意这样的婚事,是什麽样的交易可以让至亲之人轻易就放弃了自己?
被再次送上云端的十六公主主动吻住了三皇叔的嘴,蛇一样缠着男人精壮的身子,同他喃喃低语:“父王怎的允了这婚事,若语丧夫不到三年,还不能改嫁呢。”
得到满足的荣安王很好说话,同她讲起了和励帝的交易。原来她就是太子登上皇位的最後一级台阶,她远嫁北方,他君临天下,宫里也没了兄妹luàn_lún的丑事,南北通商之门大开,为了一句太平盛世,连守寡之妇都可匆匆出嫁,世上还有比这更划算更荒唐的交易麽?
拉拢北方四州有千千万万的法子,那人不过选了最有利的那种罢了。其实她该谢谢三皇叔的,若不是他张口讨要了自己,一杯鸠酒赐下,可怜她的珍儿再如何在这吃人的地方活下去。要怪就怪自己年幼无知时爱错了人吧,连余生都赔付进去。
在皇宫中荣安王尚且如此大胆,当十六公主嫁到北部时,男人越发变本加厉,即使明知小女儿就睡在一旁的耳室,也毫不在意。
男人抱着美人儿四下走了一圈,臀部不停前後挺动的同时还不忘说些淫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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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麽被插吗,恩?这个姿势,皇叔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这般说着,荣安王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ròu_bàng。
“啊。。。轻些啊。。恩,喜欢。。。恩。。恩。。。”
“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皇叔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皇叔,你灌了那麽。。。唔。。那麽多。。。可撑死若语了呢。。。”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皇叔以後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 非得把这小骚屄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皇叔还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这话怎麽了?皇叔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嗯啊。。恩。。想,想听啊,回床上啊,别吵醒了真真。。。嗯啊。。轻。轻些啊。。。”
两人终於躺回了床上,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帐内美人儿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yáng_jù,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十六公主从未被人从後面插入过,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皇叔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xiǎo_xué被皇叔的大ròu_bàng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皇叔的yáng_jù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
“皇叔,恩,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xiǎo_xué真紧啊,一直抓着皇叔的ròu_bàng吸个不停。 是不是要我操死你。。恩?。。。。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骚洞。。。”荣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着热气,“以後不许在裙子里穿裤子,本王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操上你,把jīng_yè都灌进去,知道了没?”
“恩。。。知。。知道了。。。。嗯啊。。。”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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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来一笑是生涯 之五
同皇叔欢爱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而如今与自己在床第间缠绵之人却早已换了数位, 抛开礼教廉耻,她不得不承认在不同的男人身下都可以得到灭顶的快乐,难怪男人们喜欢三妻四妾,毕竟总要尝尝不同的味道才对。
十六公主为赫连氏,奚什卢氏生下了嫡子後,这一年就轮到斛瑟罗氏了。她满月的蓝眼宝宝成了卢氏主母的亲生子,那个骄傲的女人每一次抱着孩子来见她,都难掩警惕,唯恐她和宝宝的相处时间太长。其实十六公主并不在意这些孩子,她只关心真儿学业可好,可是穿暖吃饱,但是禁足在这麽个小院了一年半载的,总是要找点事打发时间。她知道女人们都嫉恨自己,但是再恨再不甘在长老会的严令下都不得不对着自己跪行大礼,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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