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芙一离开,皇甫绝立即睁开眼睛。
「该死的女人!」他气得用力拍打水面,溅出热水。
她竟然说宁可嫁给任何人,也不肯嫁给他?!怎么?他皇甫绝会比不上别的男人吗?
她竟然连选也不选他,直接就把他踢出局,而且还肖想嫁给别的男人?
她休想!
这辈子除了他皇甫绝,她别想嫁任何男人!
早在他第一眼看到还是婴儿的她时,早在她用那双小小软软的手握住他的手指头时,早在她对他漾出第一抹笑靥时……
他就决定了──他要她!这辈子,她只许是他的人。
虽然他有未婚妻,可那只是个幌子,全北方的人都知道夏以芙早被他订下了,所以就算她年已十七,早就已经是适婚年纪,可却没人敢上夏家庄提亲,因为没人敢得罪他!
所以,她想嫁给别的男人,死都不可能!
扬起嘴角,皇甫绝冷冷地笑了。
「不想嫁给我吗?」一丝邪佞闪过黑眸,愤怒消失,被深沉所取代。
等了她十七年,他的耐x已不多了,尤其她方才的话更是惹怒了他。
教他怎能不好好回馈她呢?
月夜,繁星点点。
夏以芙觉得好诡异,那一天皇甫绝莫名变脸后,她还以为他会气好几天哩!可是等她回房,他却一脸没事样,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异常。
可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对劲!皇甫绝那家伙是什么个x她会不了解?他可是很会记恨的!
所以,他的平静只换来她的不安。
她一直等着,等着皇甫绝变脸的时刻到来。
这天,她一踏入房间就见桌上摆满了佳肴,而那个爱记恨的男人正坐在椅上,一见到她,立即扬起笑容。
「芙儿,来!陪我喝一杯。」他笑着招呼她入坐。
夏以芙狐疑地看着皇甫绝,坐到他对面,看着满桌的菜,虽然很香,看得她食指大动,可是警戒心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没事献殷懃,一定有鬼!
「你该不会在食物里下毒吧?」打量着他,她一脸怀疑。
她的话逗笑了他。「芙儿,妳想太多了!」
「是吗?」夏以芙仍然不信。「不然你好端端的备这么丰盛的菜干嘛?」愈想愈诡异。
皇甫绝忍不住轻叹,俊庞满是好笑又无奈。「妳忘啦?今天是我的生辰。」
他的话让她一愣,想了下,记起来了。
「哦,那又怎样?」他生辰关她屁事?
「难得的日子,我只想单独和妳庆祝,这也不行吗?」他无奈地看着她,俊庞带着一丝可怜。
可惜,感动不了夏以芙。
太诡异了!没事装可怜,一定有鬼!
「好吧!」见她仍然不相信,皇甫绝再次轻叹。「那我也吃给妳看,总行了吧?」
他尝了每一道菜,又喝了一杯酒,朝她举杯示意,证明他真的没下药。
见他尝了真的没事,戒心稍微放下一点,可仍然不怎么相信他。「不了,你吃就好,我不饿。」
她宁愿饿肚子,也不要吃这些诡异的菜。
「好吧!那喝酒总行了吧?」他对她举杯,示意她干杯。
「喝酒?」瞪着眼前的酒杯,夏以芙迟疑了。
「怎么?妳连喝酒也不敢呀?难道是怕喝输我?」皇甫绝摇头,又使出老法子──激将法!
夏以芙轻嗤一声。「拜托!我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你难道会不知道?」她的酒量可是出名的好,怎么可能会喝输他?
「好!那就来喝呀!」他挑衅地看着她。
「喝就喝,怕你呀!」夏以芙冷哼一声,豪气地端起酒杯,一口干掉。
「好!继续!」皇甫绝帮夏以芙倒满酒,两人继续比酒量。
一杯、两杯、三杯……夏以芙突然觉得热了起来,而且头好晕。
奇怪,她才喝没几杯呀!怎么身体觉得好奇怪?
「芙儿,妳怎么了?」
「我觉得好热。」咬着唇,小脸泛着一抹红晕,娇美动人,让人看了好想咬一口。
「热?」皇甫绝邪笑着,又继续问:「哪里热?」
「不知道。」扯着衣领,她难受地皱眉。「全身都好热……」
感觉真的好奇怪。
「是吗?」皇甫绝扬着笑容,满意地看着夏以芙的反应。
他可没说谎,菜和酒的确是没下药,只是杯子被他涂上药而已……
「芙儿,妳觉得怎样?」
皇甫绝靠近夏以芙,柔声问着。
他在杯上抹上会让人酒醉的药,就算是千杯不醉的人,也无法抵抗这种药效,而且药里还掺了些微媚药。
「唔……好热,头也好晕……」甩着头,她看到他变成好几个人,忍不住皱眉。「奇怪,怎么多了好几个皇甫绝,是嫌一个祸害还不够吗?」
不好吧?才一个她就被蹂躏得不成人样了,再多来几个还得了?
她的话让他低声笑了,却也忍不住轻叹。「我就真的这么让妳讨厌吗?」
「唔……别动……」眼前的他变成好几张脸,她忍不住伸手捧住他的脸,见他又变成一个,开心地笑了。
「对!只要一个皇甫绝就好,不要多的。」嘟着嘴,她可爱地侧着头,微微瞇起眼,娇声说着。「皇甫绝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一个,不能有太多个。」
「是吗?我对妳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吗?」她的话让他的心软成一片,黑眸凝视着她甜美的娇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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