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次,也只有那个月牙小姐,他过去的时候,她一身的伤躺在那里,要抹药的地方很多,他本来想请女佣帮忙的,没料到boss伸手就把药接过去了撄。
这是第二个。
boss居然还让她住进了这么多年来从未让任何人踏足的地方。
他所有的住宅,都有一件这样的卧室,一块地板,一个窗帘,一本书……全都出自他之手。
就连平日里的打扫工作,都由他亲自来。
难道…偿…
心中百转千回,再看向白月颜的时候,就平添了那么几分审视探究的痕迹。
boss的手很暖,只是那么轻轻一握,就能感受到他掌心的力量。
白月颜双手托腮,满眼小星星。
难怪总觉得以前的20年过的太辛苦,原来是为了迎接这么壮丽的时刻,早知道这样,再辛苦一万倍也值得啊!
一辈子的偶像啊!
现在正在贴心的为她擦药啊!
简直梦幻!
她的裤腿被男人稍稍拉上去了一些,一点疤痕便映入了眼底,男人帮她擦药的动作微微一顿:“这是什么时候伤的?”
她低下头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皱眉:“想不太起来了……”
“想不起来?”
苏祭司像是难以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一样。
除非很小的时候受的伤,否则有记忆以后,身上哪儿伤到了,怎么伤的,怎么可能记不住?
更何况还是对肌肤的保养尤其注意的女孩儿?
白月颜耸耸肩,白净的小脸上没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我身上的伤多了去了,大的小的,深的钱的,除了最近的,基本上都忘的差不多了。”
说来说去,反正就都是在偷盗的时候不小心磕伤擦伤或者是被人重伤。
她其实对这些伤没什么太大的感触,只要脸没伤到,出去吓不到人就可以了,但南莫商似乎特别心疼,每每裸裎相对,他都要把她全身上下的伤痕吻好几遍才算完。
每每都吻到她浑身颤抖,红着脸尖叫不要……
可越这么叫,他就吻的越深,好像这样一来,这些伤就不痛了似的。
事实上,也的确不痛了,毕竟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苏祭司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阴郁,握着她脚腕的大手无意识用力。
她一开始没敢吭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才很轻的哼了一声。
男人像是这才回过神来似的,猛地松开了她的脚腕:“抱歉……”
“没事没事,我抗捏。”她笑嘻嘻的看着他。
得到boss亲自庇佑的兴奋还流窜在血液里,这会儿就算再用力捏一下,她估计还是会很高兴。
卧室门被敲了敲,模样酷帅的西装男人站在外面,本分的没有踏进来:“boss,您的电话。”
“不接。”
苏祭司敛眉,没什么情绪的拒绝,随即继续帮她上药。
男人犹豫片刻,还是又补充了一句:“是南氏集团少总裁的电话。”
南莫商?
白月颜讶异抬头看向他:“是找我的吗?”
保镖没说话,静静等着苏祭司的回答。
男人沉吟一声,轻轻放下了她的脚,示意医生继续帮她上药后,起身:“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
悠长的走廊,皮鞋踩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寂静无声。
“他怎么知道这里的电话的?”阴沉到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声音。
“对不起,boss。”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如果连最起码的安保工作都做不到,养你们做什么?!”
“……是,boss,我们以后会改进。”
在楼下大厅站定,他盯着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几秒钟,这才伸手拿起来:“你好。”
电话那边男人沁凉寒彻的嗓音清晰的传入耳中:“你最好告诉我月牙她毫发无损,否则我这通电话恐怕就没什么意义了。”
苏祭司随意的在沙发里坐下:“她很好。”
“我要那个碰了她的男人。”
“……”
苏祭司默了默。
这才理解了他的那句‘否则我这通电话恐怕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是什么意思。
如果月颜现在不好,他会直接采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过来抢人。
在月颜现在很好的前提下,他愿意做出最大的让步。
要了路西法,至于他们之间,其实并没有任何的冲突,也不需要到刀兵相见的地步。
“他没有碰她。”
顿了顿,他又改口:“算是未遂,我也给了他惩罚了,他是我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希望南总能退让一步。”
南莫商像是笑了一声,轻蔑而讥诮:“如果月颜知道,她就在她亲生哥哥的眼皮子底下,过了生不如死的20年,你觉得她还会认你吗?”
显然他刚刚的拒绝惹恼了他,男人连转圜的余地都不留了,就这么咄咄逼人的威胁出声。
苏祭司眉心一沉,薄唇紧抿,好一会儿,才道:“既然我们意见不同,那不如就把决定权交给西西,不论她做什么决定,你我都必须无条件同意,可好?”
回答他的,是沉默。
“我大概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非常感谢你对西西的照顾,相信我们之间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毕竟……我或许并不介意你做我的妹夫。”
苏祭司不动声色的抛出橄榄枝,但最后一句话又说的模棱两可。
他再怎么不是,也是苏西的亲哥哥,她中间再怎么愤怒不甘仇视挣扎,最终都是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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