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听得到大殿这二人的声音,封炎却感觉不到他们的任何气息,若不是他肯定自己是醒着的,恐怕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梦里了。
“师尊。”耳边头发被人轻轻的抚起,还为等封炎有所感觉,嘴唇募得碰上了一个十分温柔的东西,当他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惊得封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叶灼华俯身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师尊的嘴唇,又舔了舔封炎有些冰凉的唇瓣,当他意犹未尽的刚想窍开封炎的唇齿,舔一舔师尊的口腔的时候,在一旁忍无可忍的南宫铭终于一把将人推开了。
“你够了。”南宫铭皱着眉头,再看了眼被叶灼华舔的十分红润的师尊的嘴唇,难得神色有些复杂。
“怎么会。”叶灼华毫不在意南宫铭的态度,他用拇指抹了抹嘴角,勾起了一个挑衅之极的笑容,配上那俊美非常的容颜,简直让人移不开眼。“至少我比某个想做还不敢的人要好上千百倍。”
闻言,南宫铭眼神暗了暗,却对叶灼华的话置若罔闻,压根没有搭理叶灼华这么明显激将法的意思。他伸手抚了抚师尊的脸颊,轻轻的帮师尊顺了顺头发,才状似无意的开口“东西弄到了没有?”
“早拿到了。”闻言叶灼华立刻从怀里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寒冰玉盒,玉盒一拿出,整个大殿的温度就降低了几分,玉盒里冰封着一株兰花样的植物,叶灼华将东西扔给了南宫铭,就走到棺材的另一边,只是痴痴的盯着棺材里的封炎看。
“的确是。”南宫铭仔细确认了下,才将玉盒小心收起。
“这是当然的,若那老匹夫早交出来,也省的我们费这般功夫了。啧,还以为他真有那样的骨气,结果你稍微逼迫下,就乖乖的靠到我这里,自动交出来了。”叶灼华随口与南宫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只是注意力依旧在他的师尊这里。
“你说师尊什么时候才能醒?”叶灼华伸手轻轻的碰了碰封炎的脸颊,这才抬眼看向隔了一个棺材的南宫铭“还是我带回叶家访天下名医吧。”
“你若不信我,去找人来就是。”闻言,南宫铭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把师尊放在你哪里,我怕有人会按耐不住做出些龌龊事儿。”
听到这话,叶灼华也只是轻笑一声并不反驳,仿若直接默认了一般。他抚起封炎的一缕发丝,闭上眼温柔的印下一吻,动作虔诚让人生不出任何打扰之心。南宫铭说的没有错,若是师尊在他那里,说不得他会做出什么事情,还不如就让师尊安静的躺在这里,左右他想见随时都能见到。
“你身边的那个男宠是怎么回事,怎么,按耐不住找替身了?”见不惯叶灼华这副温情脉脉情圣般腻死人的模样,南宫铭随意找了个话题。
“一个不知所谓的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送来了那么一个玩意儿,若不是看在他与师尊长相有那么点相似,早就打发了,只是长得太像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闻言,叶灼华无奈的叹息了一句。
南宫铭闻言了然的轻笑了一声“没想到叶家主竟然也有心软的一天,我还当你转性了,找了个替身凑合了。”
“我还没那么软弱,要靠一个长得像的宠物来寻找安慰。”叶灼华终于放开了封炎的发丝,将之轻柔的放下“不过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差点以为是师尊醒过来了,想动手处理掉,又有种对师尊下手的罪恶感,啧啧,这玩意还是交给你吧。”
“我还以为你想留着做个念想呢,毕竟转世一说也是有的,骗骗自己也无妨。”听到这话,南宫铭眼中难得露出了笑意,打趣了一句。
左右他们现在谁也弄死不了谁,况且上辈子的事情一说开,只觉得造化弄人,仇怨也消散了。原本就是互相欣赏的对手,又有相同的目标,这辈子就这么阴差阳错成了至交好友。
“你别妄想了,我早就将他的神魂前世今生检查了不下十遍,啧啧,与师尊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观他的面相,貌似与师尊有那么点血缘关系,实在不好处理,明天给你送来,眼不见为净。”似是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叶灼华直接做出了决定。
闻言,南宫铭也不再多言,算是默认了叶灼华的话。师尊毕竟耗尽阳寿,用天材地宝将养这么些年,才堪堪有了点气色。亲属的血脉倒是能制成不错的药引,就是血腥味大了些。“走吧,三日后我们还要出发,早做些打算才好。”
回答他的只有叶灼华低声的一句“恩。”
良久之后,确认周围再无声息,封炎才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影,才坐了起来,神情复杂的闭了闭眼,确认自己没有做梦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信息量有点大,容他缓缓。
叶灼华……从怀里抽出了那张金色的书页,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其上花纹繁复,彩线交织,与封掌门的相比,高下立显。
所以他躺着的时候衣服不会都是两个徒弟换的吧……若是之前也没有什么,只是经过刚才那一茬,想到这点反而觉得有些怪异。
摸了摸嘴唇,想起刚才那个乱七八糟的吻和叶灼华话里话外挤兑南宫铭的暗示,封炎突然希望自己就这么躺下去,他压根就不该醒过来的。
他软糯乖巧的安顺呢,他内敛沉稳的铭儿呢,为什么他一觉醒来,世界就变成这样了,叶灼华……他的两个徒弟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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