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小民警也带着帽子准备拿上装备出警了,“对了,陈所,记得落我的名字呀!”
“滚蛋,我还不知道吗?”摆摆手,陈所已经坐在刚才小民警坐的位置上。
现在这个由办公区改成的简单审讯室,又只剩下三个人了。
“犯了什么事呀!”陈所翻着小民警做的笔录,朝云烨和云暮瞄了一眼,带着一丝鄙夷问道。
“就是说我们盲流!”云烨赶紧应道。
“盲流?那个小刘!”闻言,陈所就是一摇头,看着云烨说道,“你们这叫非法占用公共资源,可不是什么盲流!”
“是是是……不是什么盲流,户籍政策早就放宽了,盲流什么的早就没了!”
经过这几天的回忆,云烨也想起了很多很多本就是他记忆的记忆,比如说“盲流”,这就是个歧视用语,而且因为几十年前因为城市和农村的户籍管理的限制,有很强的历史遗留。
所以虽然像云烨和云暮现在这样没稳定工作,没稳定居所,就是盲流了,但在“体验中心”正在改革的现在,“盲流”这个词汇显然不太适合出现在媒体上的。
自然云烨和云暮“非法占用公共资源”就显得很合时宜了。
“我看看,你叫云烨!”
“是,我叫云烨!”
“咦,云烨……怎么听着有点耳熟?”正要往下看笔录的陈所,突然停住了,拿着笔杆子蹭着头皮回忆起来了,还时不时看向云烨。
把云烨看的心惊胆战!
“啪……”陈所把笔重重的放下,指着云烨喝道,“等着!”
然后就快步走出了房间,锁好了门,把云烨和云暮关在了里面。
“呼……”陈所一走,本来就跟得了多动症的云暮身形一下子就垮了,苦皱着脸问道,“老爹,为什么不是你装成老年痴呆,我来演被你拖累的美少-妇?”
“你见过这么年轻,这么有气质的老年痴呆吗?诶,注意点儿,还有监控呢!”提醒了云暮一声,云烨又喃喃起来,“我也不认识这个姓陈的呀,怎么他就听着我的名字就耳熟呢?”
“是不是你之前犯过什么事儿?”云暮贴在云烨身上,少-妇的脸上却是一副青葱少女的表情笃定的问道。
“屁话,你老爹我像是违法犯罪的人吗?”闻言,云烨就是一斥。
“诶,老爹你在说这话的时候,请你回想一下在老家做过的事情,你在大王城做的事,放在现在那真是妥妥的能上国际法庭,判战争罪了!”云暮咧着小嘴,天真笑着提醒道。
“哎,老家……”显然云烨对于自己大唐经历的战争于他的心态已经没有多少的妨碍了,可还是对云暮所说的这个敏感词汇感到心伤。
“准确的说,这里才是老家呀!”重重的长叹一声,云烨脸色晦暗了起来。
“对不起,老爹!哎……”眼看云烨的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云暮也不好受,也让她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来。
然后,这对父女就开始比赛着长吁短叹起来。
每当这个时候这对父女都不得不感叹一句,“时间是把杀猪刀”这句话真-他-妈-的没有说错。
这并不是为了搞笑,而是在时间的宏伟力量下,他们两个真的就跟两头待宰的肥猪一样,甚至都不如,待宰的猪都还能挣扎几下,运气好的,喉咙被捅破了都还能跑几步。
而他们两个,说到大唐就到了大唐,斩断了之前家庭的所有联系;好不容易在大唐又有不可割舍的羁绊,又回来了,根本没有办法和大唐联系。
“哎……这里有家庭,有羁绊;那里也有家庭,有羁绊……这尼玛叫什么事儿呀!”
“老爹,你又说脏话了!”
“哦,对不起,失态了,请原谅我这个不敢回家的男人!”
“哈哈……老爹你的这个笑话好好笑哟,那我就是个不敢回家的女人,嗯……不对,女孩!”
父女两个就像是两个连学徒级都不是的相声演员说着不好笑的冷笑话,又程式化的为自己的笑话笑了起来,十分的冷。
“咔哒……”房间的门又开了,只见陈所怀里捧着一看就有些年头的卷宗走了进来。
把卷宗放好,陈所关上门,才坐下歇了口气,喝了口水查看起这些卷宗起来。
而看到陈所如此模样,时不时还用审视的目光看自己,云烨心里就是一跳,想道:“难道我穿越之前真的犯过事?只是因为我穿越之后在大唐呆的太久了,所以忘了?”
看到云烨双眼透露出来的那丝不自信,陈所很满意,对嘛,不要拿民警不当没有侦讯手段的警察,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所长。
陈所对自己的年老记性还这么好,也是挺骄傲的。前段时间因为“体验中心”被纳入了改革的名单,所以上级部门下了指示,要清查一下陈案旧案。
可这么个地方有什么陈案旧案可清查的,无非就是哪家丢了什么东西没有找到,或者就是遇到碰瓷的了,要不就是打架,基本上都是些可以调解、可以私了的事情。而且出了大事,也归不了他们管呀。
可再没有清查的,上面文件都下来了,样子还是要做一下,于是前几天陈所就组织所里的民警,把过去的卷宗都过了一遍,经过确认,确实有陈案旧案,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案子,莫说值不值当,关键是当事人什么的都没了,也破不了呀!
不过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做样子,应对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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