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显然被这个无厘头问题惊住,要知道,从前他们家主子每时每刻想的都是工作工作工作,什么时候关注这种无聊的十万个为什么了
他稳稳心神,虽然不知主子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仍实事求是的客观分析道:沐总,这区别可大了。照心理学的角度来讲,白马王子就是喜欢的人,哆啦a梦则是伙伴,毛爷爷就是票子,那就是纯粹的利用了。他手一摊:总而言之就一句话这女人不爱这男人了。
窗外风景斑斓,沐华年端着咖啡的手轻轻一顿,不可能。
王秘书道:怎么不可能,人都是善变的,尤其是女人,她昨天可能要死要活的喜欢你,明天也可能不顾一切的喜欢其他人,这谁说得准呢。
过了会他回过神来,您说的不会是虞总吧啊我怎么觉得这事越来越不对劲了
没人回话,只有咖啡杯重重搁在桌上的声响传来,沐华年开门,走了出去。
锦瑟。电话接通,沐华年站在无人的楼道上,迎着无边的冷风跟她说话:还在公司加班吗
那边的虞锦瑟小声道:没在公司,都半夜12点了,沐总你给我打电话有急事吗
电话里的她明显的压低了嗓门,仿佛怕旁人听到什么,沐华年的眉头皱起,你在哪
我在她停顿了一下,忖度了一会,然后说:我在家,呃,在家加班,看新项目的进度表
电话里突然传来孩子若有若无的童音,像是孩子娇声软语在叫着妈妈,沐华年的眉头越皱越紧,怎么有孩子的声音
没有啊电话里的人支支吾吾,是电视机在响,哦,对了,在放电视剧呢
她的反应越来越不对劲,沐华年问道:是吗
虞锦瑟道:当然是,我一个人在家孤单,就打开电视啊这很正常嘛
沐华年静了静,掏出怀里的那枚粉钻戒指,夜色里荧光闪耀如星芒,而后道:你在家就好,后天的事,别忘了。
他话说完,刚要去按挂机键,话筒里却再次传来孩子稚嫩的嗓音,同上次的隐隐约约不同,这次的话音一清二楚:妈妈,别打电话啦,你都把爸爸吵醒了,我们快睡觉吧,爸爸抱着你,朵朵也抱着你,呵呵,r老师说,这就是一家三口
沐华年的瞳孔倏然一紧,而那边,已经挂了。
无人的长廊里,沐华年怔怔立在那,紧盯着手中的手机,像是不能置信,半夜十二点一家三口你果然
房内,王秘书正在电脑前处理邮件。
一阵冷风刮过,房门被猛地推开。沐华年大步走进来,说:替我改签,明天就回国。
啊王秘书一愣,可是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会议啊。
沐华年再次重复那句话:改签。
为什么王秘书没弄明白,抬头看看沐华年,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眼神却仿佛凝着冰,紧皱的眉间乌云密布,整个人笼着一层风雨欲来的气息,王秘书心里咯噔一跳,赶紧改了口,好,我这就办。
与此同时,温暖而安逸的房间里,朵朵渐渐在故事声里睡去了,虞锦瑟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而何盛秋的药水也刚好打完,她轻手轻脚给他抽了针,将一大一小盖好,这才回到沙发上,重新拿起了手机。
回想方才那个电话,心里还有点忐忑,她对沐华年说了谎,眼下正是公司最忙碌之时,工程部研发部都在夜以继日的通宵苦干,假若沐华年知道团队都在玩命的节骨眼上,她却一个人偷偷开溜,绝对要气死
这么乱七八糟地想着,虞锦瑟靠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个小人儿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她身边,拿手她的脸。旋即就是一声极轻的低语,朵朵不要吵,让阿姨再睡会。
小人儿不乐意了,轻声反驳道:不是阿姨,明明是妈妈
好好,朵朵乖,自己去刷牙洗脸,一会爸爸送你上幼儿园。
这才对。小人儿拖着拖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随后,有什么温暖的物体,盖到了虞锦瑟身上,
虞锦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眼前是何盛秋微笑的脸,早,锦瑟。
虞锦瑟翻身坐起,窗外一片亮堂堂,昨日缠绵的雨已被红彤彤的太阳所替代,她的心情没由来的好起来,穿上自己的鞋,冲何盛秋一笑,早,感冒好些了吗
好多了。何盛秋指指最前面的房间:洗浴间在那里,我给你备了新的洗漱工具。
哦,谢谢。虞锦瑟麻溜爬起来,走到了洗浴间。
虞锦瑟洗漱完毕,朵朵拿着个小梳子走过来,皱眉苦脸地道:妈妈,陈阿姨不在,朵朵不会梳头发。
厨房里传来何盛秋的声音,朵朵,等下爸爸给你梳。
朵朵大声抗议:才不要,爸爸梳的很丑,昨天都被幼儿园的小朋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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